娄晓娥凝视着自己心爱的男人,细心的给他揉捏脑袋,又耐心的换了好几盆水冲干,追求细节的完美。
给他擦干后,两人一起倒在小床上......
晃动的烛光中,忽的她轻咛一声,死死的抓住他的公狗腰,指尖几乎抠进肉里......
......
......
夜半。
黄沙远去。
风清月朗的秋夜,寂静而安宁。
清晨时分,旭日自东方喷薄而出,映照着朝霞五彩斑斓。
微红的晨曦顺着窗户洒在四合院的屋顶上,又顺着房檐流淌到安静的前院。
角落里小草修长的叶子微微发黄,被晶莹的露珠微微压弯腰。
李有为撅腚在门边观察许久,偷摸从许家溜回自家。
男人,就是要稳!
但不得不说,女人影响拔刀的速度,本来昨晚要想想任务的事,结果没一点时间去想呀!
不过任务没有时效性,也不必太着急,生活嘛,不能全为了任务而活着。
给自己做了碗鸡蛋水后,端着碗摸进东厢房。
里屋的床上,易中海哪怕熟睡时也痛苦的皱着眉,不管黑夜和白天,也不管现实和梦境,简直就没点值得高兴的事了。
这不。
李有为猛然大喝:“起来吃药了!”
“是!”
易中海仓皇的翻身而起,站得板板正正的大声回答。
可一看周围熟悉的环境,易中海怒从心头起,大吼一声一脚踹过去。
“哈哈哈哈!”
李有为麻溜儿颠儿了。
易中海要脸,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追打,追到家门口就不追了。
他揉着胸口,想让狂跳的心脏慢点跳,但又惊又气之下,心脏都快顺着嘴跳出来了。
而李有为又溜到贾家门口。
里面,贾张氏正在灶台边转圈忙活。
李有为喝了一口鸡蛋水说:“啧啧,张胖子,做早饭呢?以前不都是淮茹做吗?你怎么越混越回去呢?”
贾张氏扭头,怨恨的看着他,一大早不在家睡觉,怎么还来笑话人呢?关键人家说的真对呀,一瞬间悲上心头,抄起鸡毛掸子就追。
“小畜生你有本事别跑!我打死你!”
“胖儿,有本事你追上我呀,打死我呀!”
“胖儿?小畜生你不做人呀!你站住!”
“娘们儿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胖的人也有权利去爱美~看着大清背影掉眼泪~为何跑到保定头也不回~哈哈哈哈~”
“啊!你他妈怎么还改歌词了?”贾张氏捂着耳朵尖叫:“闭嘴闭嘴!”
“大傻子!你他妈给我闭嘴!我爹招你惹你了?”
咣!傻柱撞开门,抄着笤帚从家里冲出来怒吼道。
“李有为你又欺负我妈!”
贾东旭也从家里冲出来,叫骂着加入混战。
“一大早你就不做人!”
易中海站在门口大声训斥。
“怎么了这是?”
“一大早吵吵什么呢?”
“李有为又发功了!今早是一锅端啊!”
“唉,没好日子过了,这一天天的。”
“.......”
邻居们纷纷从家里探出头观望,还和旁边人交流呢。
望着鸡飞狗跳的四合院,李有为心里舒畅的念叨:“多么热闹有爱的院子,多么美好的清晨呀~”
他一个直线加速跑了,留下背后的一地鸡毛。
“老易!管管呀!”贾张氏胖脸上滑下悲苦的眼泪,一串串砸在地上。
一大早就被膈应,日子太难过啦。
易中海默默回到家里,“翠兰,给我泡壶.......”
下一秒,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失落的垂下头。
老伴儿已经是别人的啦,这个家只剩他自己了。
他走到前院,见阎埠贵在栽花苗,便在旁边看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视线却总有意无意看向王老三家。
顺着窗户能看见,王翠兰一如往常那般勤快的忙碌着,先是做早饭,然后用鸡毛掸子掸桌子、柜子、窗台.......
四目相对。
王翠兰憨厚的笑笑,然后扭头忙别的了。
易中海心如刀割。
宁肯王翠兰对自己横眉冷眼,那样心里或许好受些。
但她的笑容,代表着她已经放下了过去,不再为三十年风雨而惋惜,人家已经接受并开始了新生活呀。
“唉。”他忘了和阎埠贵打招呼,又或许是来不及打招呼,微微将头扬起四十五度,背着手慢慢走了。
“老阎,老易怎么有点怪?”三大妈在家里一直看着呢,出门蹲在老伴旁边问道。
“怪?”阎埠贵摇摇头,瞅四周无人注意,才小声说:“老易后悔了,王翠兰确实是个顾家会照顾人的贤惠女人,再想找这样的可就难了。”
“倒也是!”三大妈点点头,马上低声骂道:“她好你和她过得了?你个老不要脸的!”
阎埠贵无语凝噎,这他妈都哪跟哪啊......
而另一边,李有为已经走进红星轧钢厂了,沿途不少工人都热情的和他打招呼。
人对陌生人给的好处总是容易感激不尽,李有为给食堂的一百块钱看似不少,但红星轧钢厂可是万人大厂,即便是本部也有四五千人,分到每个人嘴里也不过几滴油花而已,即便如此,大家也是觉着这人真不错。
到了仓库末段,李有为放出洞天,小院赫然出现在眼前。
煤气罐大小的小野猪正用脑袋轻轻拱小奶马胖肚子。
小奶马虽然胖,但它小啊,和一只兔子差不多大,被小野猪拱的一直往水池边去,半边金色的马毛都沾了泥土,显得脏兮兮的。
“唏!”
赤金色的小奶马其实一点也不神骏,而是萌萌的,不耐烦的用小蹄子轻轻蹬了小野猪脑袋一下。
小野猪并不生气,继续拱人家肚子玩。
“吼~吼吼~”小野猪见李有为来了,赶紧热情的冲上来,距离还有两三米便腾空而起,下坠时稳稳抱住李有为的大腿。
“我操!”
这冲击力可不小,李有为后退了半步才站稳,摸摸猪耳朵,“煤气罐,你拱人小奶马干什么呢?”
“吼吼~”小野猪的脑袋乱晃,大耳朵乱甩,很高兴的样子。
“玩儿去吧!”
李有为拍拍猪头,小野猪听话的跑了,继续去拱小奶马金色的小胖肚。
小奶马受不了了,爬起来开始跑,小野猪在后面吼吼的追,看着有点彪。
李有为却露出笑容,这才是最纯粹的快乐,就好像小时候一群孩子彼此戏弄一下,然后一起疯跑。
快乐,从来都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但不快乐的人生更没意义。
李有为也想快乐,便琢磨起怎么让老易同志当众和贾东旭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