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张嫣回想起赵王妃和汉王妃因为没做成蛋糕而气恼的模样,心中依旧愤愤不平。“哼,就因为没给她们做蛋糕,就这般闹腾,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可这钱财本就不该是她们的!这是宫里众人努力的成果,与她们有何干系?”张嫣越想越气,再次叫来小吴公公。
“小吴公公,昨天赵王妃和汉王妃订蛋糕的那几家富商,你给本宫一一写出来。告诉他们,若想吃蛋糕,直接在宫里面订,本宫只收他们九两银子一个,比从汉王妃和赵王妃那里买还便宜一两。”张嫣神色严肃地说道。
小吴公公略一思索,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娘娘这招高明,定能让汉王妃和赵王妃吃瘪。”小吴公公欲言又止,张嫣笑了笑,说道:“但说无妨。”
小吴公公接着道:“娘娘,只怕这两位王妃不会善罢甘休,日后或许还会找娘娘的麻烦。”
张嫣冷哼一声:“本宫岂会怕她们?且看她们能翻出什么花样。”
小吴公公领命退下后,张嫣的心情总算稍微舒缓了一些。她坐下来,思绪又飘到了昨晚的歌舞表演上。于是,她带着小梅和李嬷嬷前往教坊司。
教坊司内,依旧是一片热闹景象,吹拉弹唱,不绝于耳。乐师们专注地演奏着乐器,舞者们身姿婀娜,轻盈舞动。张嫣走进教坊司,见到管理此处的是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
张嫣微笑着说道:“这位嬷嬷,请问如何称呼?”
张嫣说道:“原来是本家,那我便称你张上公吧。”
两人坐下,开始谈论起音乐知识。张上公说道:“娘娘,如今外面对咱们的音乐甚是喜爱,尤其是那些番邦来的传教士,长的头发是红毛黄毛,眼睛是蓝色的,犯们喜欢得紧,还让咱们抄录乐谱给他们。”
张嫣听闻,心中顿时警觉起来。她回想起之前对西方窃取中国音乐的种种猜测,不禁眉头紧皱。
就在这时有几位神父对张上宫说,哦美丽的东方女神,我们很喜欢你们的音乐,只见那几位西方传教士,巧舌如簧,围着张上公不断鼓动。“尊敬的夫人,您瞧这音乐如此美妙,若能让我们带回去,在我们的国度传播,那将是多么伟大的事情。这是对神的赞美,是对艺术的共享。”传教士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
张上宫面露难色,说道:“这……这恐怕不合规矩。”
传教士们赶忙说道:“夫人,您这是在做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事啊。您想想,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如此美妙的音乐,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而且,我们会给予您丰厚的回报。”
张上公犹豫着,说道:“可是……”
传教士们见她有所动摇,继续说道:“夫人,您放心,我们只是出于对音乐的热爱,绝对没有其他不良居心。您就帮帮忙吧。”
张嫣在一旁听着,心中怒火中烧。“果然,这些西方人就是居心不良,想要盗走我们的音乐。”她走上前,冷冷地说道:“放肆!这是我中华之瑰宝,岂容你们随意索取!”
传教士们被张嫣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哑口无言。
张嫣接着说道:“你们这些外邦之人,打着热爱艺术的幌子,实则心怀不轨。我中华音乐传承千年,岂会轻易落入你们之手。”
张上公此时也恍然大悟,说道:“娘娘,多亏您提醒,差点就上了他们的当。”
张嫣说道:“今后务必小心,莫要被这些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