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妹妹”的“陆知遥”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就都拿着吧,小张咱们走。”
被“陆知遥”拉走的张春晓很莫名其妙:不对劲,少爷小姐今天怎么有点奇怪?
三人吃过火锅便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
“陆知遥”突然感到一阵腹痛,接着便捂着肚子冲向厕所。
“小姐怎么了?”张春晓问道。
“不知道,可能吃多了吧。”“陆知远”没当回事。
紧接着,厕所里便传出“陆知遥”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知远”听到声音猛地抬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春晓,今天几号了?”
“8月30号,小姐这是怎么了?”张春晓担忧地望向厕所。
“没事没事,我去看看。”
“陆知远”急忙起身,心道:完了完了,忘记日子了。
“他”又拦下想要跟着的张春晓,“春晓,你继续看电视吧,我自己去就行。”
何玉玲听到声音立刻冲到厕所门口,“小姐,出什么事了。”这一天天的,她的心脏快要受不了。
“陆知遥”声音颤抖,“没...没事何姨,我好像受伤了,你去叫阿...阿远过来吧。”
两人说着,“陆知远”已经到了,“他”刚要进去,就被何玉玲拦住了。
“阿远,你们都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何玉玲委婉地说。
陆知遥一开始还有点懵,后来她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太急了,忘记自己现在是陆知远的样子。
厕所中的陆知遥这时开口,“何姨,我就是不小心摔倒了,现在站起不来了。阿...阿远力气大,让他把我扶出去吧。”
“是啊何姨,这有我就够了,您去休息吧。”陆知远边说边将何玉玲轻轻推了出去。
何玉玲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
见何玉玲离开,陆知遥立刻冲进厕所。
她刚关上门,就见陆知远拉住她,“阿遥,我流了好多血,肚子还特别疼,我是不是中了什么术法?”他的声音带着急迫,似乎还有些恐惧。
陆知遥平静地看了看他说道:“你没事,就是来例假了。”
“啥?我一个大男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忘了,他现在是陆知遥。
陆知遥脱下外套,将外套系在了陆知远腰间,“走吧。”
陆知远没动。
“又怎么了?”陆知遥问道。
“那个,我刚才跟何姨说我脚受伤了,就这么走出去是不是不大好。”陆知远挠了挠头。
“确实,那我扶你出去,你演一下子哈。”陆知遥说道。
只见陆知遥搀扶着陆知远,陆知远单腿跳着出了厕所。
到了楼梯口,陆知远犯了难,这怎么上去?
他灵机一动,对陆知遥道:“我数三二一,咱俩一起跳。”
陆知遥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把他打横抱起,上了楼。
陆知远拼命挣扎,下意识问:“你干什么?”
“这样快啊,你小声点,再把何姨他们引来。”陆知遥平静地开口。
陆知远小声说道:“那你还不快点。”
二楼陆知遥房间
陆知遥在找衣服,陆知远站在那里怀疑人生。他一个183孔武有力的男人居然被妹妹公主抱了!他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陆知遥将衣服递给他,她手里还拿了包卫生巾,“走吧,我教你怎么用。”
“今天的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冉冉。”陆知远说道。
“不然我在她心中光辉伟岸的形象就全毁了。”说完陆知远抱住了自己的头。
“知道了,不过你确定你有光辉伟岸的形象?”
“怎么没有?”陆知远气鼓鼓地说,他隔着空气握紧了拳头。
“好好好,我们哥哥最光辉、最伟岸、最厉害、最突出了。”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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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遥向陆知远讲解了各种卫生巾的用法,什么长度的什么时候用、安睡裤什么时候用、护垫什么时候用,并叮嘱他生理期一定不能吃生冷食物、辛辣食物、少碰凉水、还有千万千万不能喝酒。
陆知远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女孩子的生理期这么复杂。
“你肚子还疼吗?”陆知遥问。
“疼”陆知远委屈道。
陆知遥递给他一条暖宫带,“这是暖宫带,你系腰上,会好一点。”
陆知远戴上果然好了许多。
“我腰怎么也疼?”陆知远问道。
“正常,生理期来了腰就是会疼,你躺下,我给你揉揉。”
陆知遥会一点简单的按摩,陆知远的腰不是那么疼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阿遥,你每次生理期都这么难受吗?”
“是啊,不过你今天吃了辣椒,可能会更难受一点。”
“女孩子太不容易了。”陆知远感叹道。
陆知遥叹了一口气,“女孩子真的很不容易,希望这个世界对女孩子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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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书房
陆重山愤怒的声音传了出来。
“又是光明组织,这组织到底什么来头?”
何君维开口道:“他们很神秘,只知道是近些年新成立的组织,他们的成员都是普通家庭的术法师,成员之间互称兄弟姐妹,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他们的根据地。”
“十个,这个月他们已经抢了我们十个任务了。”陆重山将手中的文件摔到桌子上。
何君维给他倒了一杯茶,“重山,你先消消气。”
陆重山喝了茶之后逐渐冷静下来,“算了,我和你生什么气。时间不早了,你回房间休息吧。”
“等等。”
何君维刚要出门就被陆重山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何君维问道。
“你和阿遥,明天是不是要去西南了?”
“是,明天一早就出发。”
陆重山叹了一口气,“到了西南,阿遥想做什么就让她做吧。”
何君维欲言又止,最后他下定决心开口道:“重山,你真的忍心...”
“忍心?阿遥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忍心。”陆重山眉头紧锁。
“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陆重山露出痛苦的表情。
下一秒他的表情又恢复平静,“一切为了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