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断裂处渗出鲜红的液体,以及怪异的外形,刘潜不由皱了皱眉头:“别拿这么恶心的东西和美味的香肠相提并论好吧,你如果爱吃要不等下就把它带回去烤了给你吃。”
刘潜酷爱美食,香肠等腊货在他心目中的美食菜单里绝对是排名前列的。
王凌拿眼前的怪物与之相比,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大家打起精神,这里可不止这一条。”许东浩说完,从围巾上扯下一块布缠在手上,然后快速捡起地上的工兵铲。
刘潜看着许东浩的动作,随机问道:“对了,刚刚看你好像被电了一下,难不成它还带电?”
“没错,刚刚我的确感觉被电到了,可能它真的带电。”许东浩一边回答,一边紧盯着四周。
王凌嘿嘿一笑:“你这样一说,倒让我想起水中的电鳗。还真别说,它的外形跟鳗鱼真有几分相似,估计还是同一个家族的。”
“既会喷毒液,又会放电,这怪物不是一般的危险,我们能躲则躲,逮到机会就赶紧开车走人。”刘潜认真地说,毕竟这会儿也没必要跟它们过不去、
目前他们距离汽车大概20米的样子,如果带上夏耘全力冲刺的话,也就十来秒的事。
“一、二……”正当他们算准时机准备迈步冲刺的时候,前方的沙面又开始有了动静
后方的沙面也是如此,似乎想把他们给“包饺子”。
现在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就是拖得时间越久,“沙线”就会越来越多。
关键时刻,许东浩当机立断:“我在前面杀出一条血路来,你们跟紧了!”
说完,他紧握工兵铲往前冲去。
那怪物似乎不怕死,直接朝许东浩窜起,张开满嘴利牙试图咬他。
许东浩怕它突然喷出毒液,不跟它正面硬刚,如法炮制先闪身,再干净利落地抡上一铲,瞬间变成了两段。
有了绝缘体隔着,也不怕被电击。
刚解决一条,没走几步又冲过来一条。
这下,许东浩连窜起的机会都不给它,直接抡起工兵铲朝其头部狠狠拍了下去,瞬间它整个头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就这样,许东浩一路向前,要么像打地鼠一样把它直接拍扁,要么就像切黄瓜一样拦腰砍断。
在消灭了大概上十条怪物之后,他们到达了车子旁边。
临上车前,王凌腿贱,恨恨地踢了一脚被砍断下半身的怪物,还絮叨了一嘴:“叫你喷毒、叫你电人!”
他刚踢完,可不曾想它居然没有死透,还朝他的小腿喷了一口毒液。
王凌立马大叫:“啊,我的腿!”
“快把裤子脱掉!”刘潜回头一看立刻说道,同时还帮忙解王凌的裤腰带。
许东浩也是回身一拍,直接把它给爆了头,死得不能再死了。
毒液的腐蚀性虽强,但是一时也没有渗透到裤子里面。
外面的裤子脱了之后,王凌就穿着保暖裤狼狈地逃上了车。
眼下,夏耘的情况不算太好,虽然得到了紧急处理,到医院再进行深度处理才是最佳选择。
同行的其他人也是失去联系、生死未卜。
最后,他们还是先决定跟其他人汇合,确认他们的情况之后再作打算,特别是那几个女同志,要知道他们身边可没有许东浩这样的猛人。
沙尘暴过后,周围的地形地貌发生了很大变化。
他们沿着弯弯曲曲的沙脊开了好几分钟才到达原来的停车点。
可当他们到那时却没有看到车,只见吉达他们3个人正趴在地上徒手刨沙子。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们的车子被埋在沙子下面。
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他们只好徒手挖,幸好刚覆盖上去的沙子还相对疏松,挖起来难度不算很大。
不过,看到他们的现状,刘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非常奇怪,他们怎么还能看似悠哉地挖汽车呢?
“哥几个都还好吧?”王凌主动打起了招呼,此时的他已经重新换上了一条裤子,看不出像是经历过惊心动魄的逃命之旅的人。
“人倒是没大碍,就是这车子还在下面,要掏出来还需要费点功夫。”巴特拍了拍手中的沙尘说道,“对了,其他两辆车的美女们哪去了,没跟你们汇合到一起吗?”
王凌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说道:“没有啊,我们都被吹到老远的地方去了,根本不见她们的踪影。”
没有她们几个女同胞的下落,刘潜不由得又担心了起来,他连忙问道:“你们刚才遇到了暗红色像蛇一样的怪物吗?”
“像蛇一样的怪物?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蛇呢?”巴特一脸懵逼地看向刘潜,反问道。
“就是一种外形长得像蛇,又有点像鳗鱼,大约一米多长的怪物。”刘潜继续解释道。
“长得有点大号香肠,既会喷射毒液,还会放电的长条形怪物。”王凌也补充说。
听到大号香肠这个比喻,刘潜马上侧过脸给了他一个白眼,王凌却无所谓地笑了笑。
这下,巴特更是迷糊了,这世上还有这种怪物?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吉达听到他们的描述之后,总感觉在哪里好像听说过有类似的动物。
这应该是一种叫什么的虫子,对了,就是死亡蠕虫!
片刻之后,吉达猛然想起一直流传着它的传说,但是却没人真正见过的死亡蠕虫。
“如果你们说的是真实的话,那么很有可能你们是遇上了传说中的死亡蠕虫。”吉达神情凝重地说。
在他的观念之中遇上死亡蠕虫那绝对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自从有了死亡蠕虫这个称呼以来,它就是死亡和恐怖的代名词。
为什么会没人见过它呢?
因为见过它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吉大哥,瞧你这话说的,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也没必要撒谎吧?我如果不是裤子脱得快,估计这条腿就保不住了。”王凌边说着,边把右脚伸出来。
“不是,脱裤子和腿有什么关系?”巴特有些纳闷地问,这逻辑完全让人听不懂。
王凌也是无语地挠了挠头,一时半会儿要解释起来还真费劲,他干脆指了指夏耘,非常笃定地说:“喏,这就是那叫什么死亡蠕虫害的,这还仅仅是它喷了一口毒液造成的,你们看看,这可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