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年不懂为什么付斯齐会突然提到奈叶。
而且还是以一种愤愤不平的语气说了出来。
虽说他们两人没有走的很近,但就付斯齐这个喜欢美女的性子都不会让他对奈叶有情绪化的表现。
郁初年下意识是站在奈叶这边,有点小小不满意付斯齐的语气,“她怎么你了,又或者说她能怎么你。”
这护犊子的样子,付斯齐还是品的出来。
后者顿时感受到了恋爱脑没有遇到良人的既视感。
“拜托,我才是跟你穿一条裤子长大,能过命的交情。”
付斯齐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口,“你也不问问我被她怎么了。”
这个话太有bUG。
不说男性,就说女生。
付斯齐从来没有栽在异性的手上。
所以郁初年对于他的话越发感到不解。
郁初年懒得跟他再弯弯绕绕,“你有话直说。”
付斯齐本来也想直说的,但是看郁初年这个态度,他决定还是先说好再跟他说清楚。
“那说之前,你得相信我,我对你绝无二心,完全只是因为一时受到诱惑才那样做了。”
听到这儿,郁初年已经头皮发麻,眉心直跳,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画面。
他强装镇定,但是眼神里已经能冒出一团火来,“她勾你了?”
就像奈叶勾自己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郁初年三观又要再次被奈叶给震碎。
好在付斯齐及时摆手否定,“那倒不至于。”
郁初年看他还可惜的样子,逼迫问,“所以说你还挺想的。”
“我去,你别发散性思维,更别冤枉我好吧。”
付斯齐被他的瞎想给弄怕了,等不住的开口,“刚才我不是出去吗,其实是因为奈叶的信息才出去的。”
说完,付斯齐看着郁初年的神情,果然在逐渐黑化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但是!”
付斯齐伸手斩断了郁初年的杀心,“我是因为她发的信息和你有关我才出去。”
为了证明自己,付斯齐拿出手机给郁初年看。
后者接过。
冷着脸一字一句的看着,生怕错过一个字然后了解错信息。
郁初年以为奈叶发信息给他,是类似勾人的那种。
所以当时郁初年拼命的在想,付斯齐身上是有什么能让奈叶有利可图的,而自己身上没有的东西。
但是现在在看见这个信息之后,郁初年一切都了然了。
奈叶只不过是不认识路,然后需要人带出去。
郁初年眉间的褶皱随着将事情理清而恢复平常。
他抬眼,眼神依旧略带压迫性,“所以秘密是什么。”
终于说到了重头戏。
付斯齐怒拍大腿,“就是这儿让我觉得奈叶她真的有骗人的功力,她什么都没干,我就看着她那双眼睛就忍不住要相信她。”
“哪儿来的什么秘密啊,根本就是幌子,她只是纯粹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人而已。”
见付斯齐的吐槽,郁初年暗自点头,心中默默应和,“你说的很对。”
但郁初年只在意,“她说了什么。”
都到这个份上了,付斯齐选择直接说明。
毕竟这件事情他自己主动说总比不久之后奈叶添油加醋说来的好。
没错,现在奈叶的形象在付斯齐这儿已经化为乌有。
压根就是一坏女人。
付斯齐自己说着自己都不信她的话,“她说,她从大学到现在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
说完他还摊手,一脸无语加遇到神经病的既视感。
“你说这叫什么秘密?换你你信不信?”
郁初年仔细琢磨着他的话,然后想象着是从奈叶口中说了出来。
那个画面应该比现在要好看且舒服许多。
付斯齐还在等待着这厮的答案。
他想要得到“共鸣”,可以说同样是受害者的共鸣。
虽然付斯齐只是被简单的骗了一次,可他这是第一次被女人骗呐。
那么可想而知,郁初年不知道被骗了多少回。
但是这位最主要的受害人还在上演沉默。
不过他低头了,黯然神伤的样子,嘴角还牵扯出一抹“自嘲”。
见状。
付斯齐也不妄想他能说出什么话来,毕竟听起来真的很难受。
这下小小的付斯齐还当起了安慰人,“没事,兄弟懂你,以后别被这女人招惹上就行了。”
接收到付斯齐安慰的郁初年终于抬起头来。
郁初年将嘴角的那抹自嘲放大,“谁说这不是秘密。”
付斯齐黑人脸。
看着郁初年嘴边的弧度,忽地后知后觉,这可能不是自嘲,而是真的开心。
如果是这样的话,付斯齐真该骂一句,“你在想什么呢?大哥,你不会还在沾沾自喜,人家真的是喜欢你吧,你别忘了她当初是怎么狠心甩掉你的。”
郁初年当然记得所有事情,记得他的真心错付。
听到付斯齐转告奈叶的话,郁初年顿时的感觉就是有点相信,连奈叶的苦衷自己都替她想出来了。
幸好付斯齐提醒了他。
奈叶这一切说辞都只是为了自己能跑出去而已。
情绪一落千丈说的就是郁初年现在。
他还有一件十分疑惑的事情,问着付斯齐,“她有没有和你说为什么要跑。”
“没有。”
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场所,而且这里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虽然没有演员,但是有大导演和制片人。
奈叶和郁初年一起出现,完全能让奈叶拥有更多机会。
但是她在关键时刻跑了,而且态度十分坚决。
郁初年都有种预感,如果自己不让她跑掉,她可能会做出很极端的行为。
这个场合没有什么可怕的,能让她害怕见到的应该只有这里面的人。
放在奈叶身上来看,她最可能的就是害怕见到老相好,然后修罗场开始。
郁初年终于有了点苗头出来,然后便坐不住。
他将高脚杯搁在桌子上,“我先回去,你慢慢喝。”
付斯齐见状,问,“你不会是去找她算账的吧。”
“虽然她拿捏男人有一套,同时还能拿捏好几个,但是你也别太冲动,万一她的其他相好比你能打然后找你算账,你这不又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到这儿,郁初年有说的了,他还是带着点醋意和宣誓主权说的,
“应该只有我找别人的份,毕竟我和她是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