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阿福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如同放电影般不断闪回白天那些离奇的事儿,满心的狐疑与揣测搅得他久久无法入眠。也不知过了多久,倦意终于如潮水般将他席卷,他沉沉睡去。睡梦中,阿福化身为英勇无畏的机甲战士,驾驶着威风凛凛的高达,在浩瀚无垠的宇宙星河中与形态各异、千奇百怪的宇宙百族展开激烈厮杀。激光炮的光芒纵横交错,导弹的尾焰照亮夜空,双方杀得难解难分。然而,就在阿福全神贯注、即将斩获胜利之时,一道阴险狡诈的黑影如鬼魅般从背后悄然袭来,瞬间,高达遭受重创,轰然爆机。
“啊!” 阿福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匆忙起身,趿拉着拖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电脑前。说来也怪,他的手刚轻轻一碰,那电脑屏幕竟 “唰” 地一下亮了起来,幽蓝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阿福睡眼惺忪地望着屏幕上蹦出的哈罗,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带着几分迷糊与诧异嘟囔道:“我还以为昨晚那场激战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呢!”
哈罗那圆滚滚的电子眼滴溜溜一转,瞧着阿福这副蓬头垢面、睡眼朦胧的模样,语气里透着些许无奈与调侃:“你开电脑就为确认这个?以后啊,电脑别关了,二十四小时开着得了,省得你一惊一乍的。”
“啊?那得耗费多少电啊!” 阿福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满是惊恐之色,连连摆手道,“老爹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我可不敢。”
“哎呀,你别这么小家子气嘛!” 哈罗的声音轻快起来,像是胸有成竹,“赚钱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你只管点头就行,别操那份闲心。”
“赚钱的事儿往后再说。” 阿福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心急如焚地说道,“我那天撞见你的晚上,稀里糊涂答应了别人的降山赛,可你瞅瞅,车子都被你从天上掉下来撞得不成样子了,这可咋整啊?”
“我只是个助手,修车这活儿还得靠你自己。” 哈罗不紧不慢地回应着,语气里却带着几分小得意,“不过对我这个来自三级文明的修理助手而言,这都不算事儿,小菜一碟!但前提是,你得先找来手机,让我帮你进行二三级的训练。”
“哎,哈罗,” 阿福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眼睛里闪烁着惊讶的光,“我发现你对地球文化好像了解得突飞猛进啊,这才一晚,你这汉语说得溜得很呐!”
“那当然!” 哈罗的电子音里透着一丝自豪,“我在网上马不停蹄地学习你们国家的文化,别大惊小怪的,往后我对这颗星球的了解只会越来越深。”
“哦,你这么厉害啊!” 阿福由衷地赞叹道,脸上满是钦佩之色。
“没错,以后你会慢慢见识到我的厉害之处。” 哈罗的语气愈发自信,“行了,你还是赶紧去把手机弄回来吧。”
“那我这就去,” 阿福边说边套上外套,神色关切地叮嘱道,“你先在家待着,千万别随便串门儿,地球上可比你想象的复杂多了,咱们凡事都得小心谨慎。” 说完,阿福收拾妥当,匆匆出门。哈罗看着阿福离去的背影,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对我的了解,还远远不够呢。”
洗漱完毕的阿福,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喊道:“老爹,我要去城里买点东西,不在家吃早餐了,您自己吃吧。” 说罢,阿福背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回收站。
“哎,这小子!” 老王头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锅铲,脸上满是嗔怪之色,高声喊道,“我的面都快下锅了,吃完再走啊?”
“不吃了,我约了大头他们呢!” 阿福脚步不停,回头应了一声,“好了,我中午就回来。” 说完,阿福一路小跑直奔公交车站。途中,他脑海里也曾闪过要不要叫上大头他们一起的念头,可一想到自己和哈罗之间的秘密,最好别让第二个人知晓,便无奈地打消了这个想法。
阿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车窗大开,清晨的凉风呼呼地灌进来,肆意吹拂着他的脸庞,他双眼凝视着远方,眼神有些空洞,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思绪仿佛随着那远去的风飘向了未知的远方。
车子如脱缰的野马,疾驰在宽阔的国道上,载着阿福渐行渐远。而一同远去的,还有阿福那既幸运又略带苦涩的少年时代。年仅 16 岁的阿福,浑然不知自己即将叩响一扇怎样神秘莫测的命运之门,更不晓得家中电脑里那个神奇的哈罗,对于这个时代而言,是多么惊世骇俗、超乎想象。没错,用 “惊人” 来形容哈罗,再贴切不过了。毕竟,当我们还毫无防备之时,贸然接纳远超自身认知的先进事物,极有可能让整个社会陷入混乱的泥沼。
阿福发现自己从小就对川菜情有独钟,那热辣鲜香的滋味,总能让他吃得酣畅淋漓。以至于老王头都时常打趣,怀疑这小子已逝的父母或许是自己的老乡。阿福酷爱吃辣,这倒成了他和老王头之间的一个默契,两人常常围坐在一起,对着满桌红通通的辣椒大快朵颐。
在一家熙熙攘攘的酸辣粉店里,阿福正对着一碗加了双倍调料的酸辣粉狼吞虎咽。不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用餐纸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汤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我死去的爹妈不会是蜀地人吧?我这么爱吃辣,肯定是遗传了他们的基因,哈哈,那我八成就是蜀地人。” 阿福对自己的这番推理深信不疑,仿佛终于找到了失落已久的身世拼图,满心欢喜。他不禁琢磨着,要是把这事讲给老头听,老头会不会相信呢?
阿福从粉店出来,脚步匆匆,径直朝着二手手机市场赶去。他熟门熟路地转过几个街口,那座此行的目的地 —— 二手手机市场,便赫然出现在眼前。整整五层楼拔地而起,每层都有上千平米,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摊位全是做手机生意的。这里堪称大半个华国 “黑白” 手机的集散地,每日产生的电子垃圾堆积如山,都要用吨来计算。
阿福望着正门进进出出、熙熙攘攘的人流,微微皱了皱眉头,略一思索,并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入。毕竟,他心里清楚,自己可不是来买崭新手机的。阿福绕到了后门,此时正值清晨,那些现代版的 “炼金师” 们还未赶来拉货,四下里颇为安静,阿福暗自庆幸,觉得这下才有机会找到自己心仪的东西。
阿福来到顶层,这一层是专门做二手机买卖的地方。他刚走到楼口,便有一位眼尖的老板热情地招呼起来:“喂,老板来拉货啊!要多少啊?我这儿整机和各种拆分件应有尽有,您要哪种啊?” 阿福对着这位满脸堆笑的老板,腼腆地笑了笑说:“我先到处转转。” 说完便抬脚往里面走去。
阿福看到一家打着主营水果配件招牌的店面,心下一动,赶忙上前询问老板有没有报废 “炼金” 的材料。老板一听,眼睛顿时一亮,心说遇到行家了,连忙把阿福引到店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拍着胸脯说道:“全在这儿了,看您是懂行的,给您个实惠价,10 块钱一斤,不二价。”
阿福一听,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佯装挑剔地说道:“我只要主板,屏幕不要,而且我只要 4 代和 4S 的。” 老板爽快地应道:“好嘞,那您自个儿挑,挑好了我给您称。”
阿福蹲在地上,仔细翻拣了好一会儿,把所有看得上眼的货都挑了出来,随后站起身,叫老板来称重。老板手脚麻利地过来称了一下,又添了一点,满脸笑容地说道:“一共 15 斤,150 元。” 阿福二话不说,爽快地付了钱,提起沉甸甸的袋子,大步走出二手手机市场,心急如焚地往回赶。
阿福走进回收站时,还没到午饭时间,老头正在院子里忙碌着,不时有人上门来卖废品。老头瞧见阿福这么早就回来了,不禁停下手中的活儿,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阿福扯着嗓子喊道:“老爹,我回来了,吃饭时再叫我。” 说罢,便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屋子。老头望着那扇紧紧关上的板房门,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去多管,继续埋头收东西。
远处的三层小楼里,随着 “砰” 的一声巨响,看家鼠和猫头鹰被吓得一哆嗦,只见满脸怒气的黄美丽摔门而入。
两人面面相觑,满脑袋都是 “问号”,小心翼翼地问道:“美丽姐,这是咋了?” 黄美丽看着正在吃东西的两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
黄美丽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猫头鹰,扯着嗓子大喊一声:“猫头鹰,给老娘到楼下买一碗双加的酸辣粉上来!气死本姑娘了,一大早发现那小子急匆匆出门,我还以为他有啥大发现,一路跟着上车下车,进店看到那小子狼吞虎咽地吃东西,我也馋得慌,就要了一碗。结果我的粉刚到手,那小子三下五除二,就那么风卷残云般把一大碗粉给吃完了,看他吃得那个香啊,更气人的是,他吃完一抹嘴就走,我也不得不放下刚端在手里的米粉,跟着出去。转了几个街口,就见他进了二手手机市场,正门不走走后门,刚进去不到一小时,就拎着一大堆东西出来了,我随后进去一问,才知道那小子买走了一大堆烂手机主板。我又急忙跟着出来,又是上车下车,吃了一路的灰,滴水未进。” 黄美丽越说越气,最后气得直跺脚,大叫一声:“啊…… 小子以后别落在我手里!” 黄美丽咬牙切齿,脸上满是愤恨的表情。
猫头鹰在边上大气都不敢出,小声问道:“美丽姐,您确定要双加的酸辣粉?”
黄美丽眼睛一瞪,大吼一声:“要!”
猫头鹰吓得一哆嗦,夺门而出。坐着吃东西的看家鼠看着夺门而出的猫头鹰,心里暗自庆幸,真希望出去的那个人是自己,这样就不用在这儿尴尬了,其实是他心里害怕黄美丽这股子暴脾气。这魔头…… 他心里嘀咕了一句。
进门后的阿福可不知道这一路有人跟着自己,此刻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早点搞清楚自己要如何才能掌握那神秘的电弧,压根没察觉到有人在暗中跟踪。况且黄美丽是从国安出来的,要是跟踪一个半大小子还被发现了,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阿福刚把袋子放下,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哈罗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你回来了,东西找来了没?”
“让我先喝口水。” 阿福喘着粗气,却还是急切地问道:“旧主板都在这儿了,我还要做什么?”
“为了省事,我先把你带回来的东西挑一挑。” 哈罗的电子音听起来格外冷静,“阿福,你去找根数据线来,要对得上号的,知道了吧。” 阿福远远地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寻找。
不一会儿,阿福就拿着一根 4 代数据线回来了。他小心翼翼地将数据线插在电脑主机上,然后按照哈罗的指示,把手机主板一块一块地连接数据线,哈罗说可以的就放在桌上,不行的就丢在地上。
没多久就完成了,选出来的差不多有一半多,阿福看着桌上那堆主板,挠了挠头,开口问道:“下面我们要怎么做?”
“你得去找一块厚一点的木板来,还要一个半立方米的金属箱子,哦,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你得拉一根你这里输电量最大的电线进来,做好这些就等到晚上再说吧。你吃完饭做好准备,夜里 11 点我们再开始,你先忙,我上网去了。” 哈罗说完后一闪不见了,把阿福一个人晾在屋里。
阿福气得满脸通红,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真想一把断掉电脑电源。这个哈罗,害得自己兴奋了一早上,忙得晕头转向、脚底生烟,结果却告诉他要晚上才能开始,接下来让自己做什么,关键是这会儿做什么都没心思啊!这可恶的死哈罗。
正在这时,老头的声音适时响起:“阿福,出来吃饭了。”
阿福听到老头叫自己,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开门出去,走到饭桌边上,一声不吭地端起一碗饭就开始吃。
老头看着闷头吃饭的阿福,想起早上看到他回来时背着那个重重的大包,忍不住开口问道:“我见你背东西回来,径直就进了你屋子,你进城里面买什么去了?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阿福听着老头的询问,心想也没必要瞒着老头,便如实说道:“那是我从二手手机市场买回来的一些烂手机的主板,最近听外面的人说拆主板上的电子元件来卖,价钱不错,所以我就买了些回来试试,没花几个钱,那袋子才 150 元。”
老头听了阿福的话,微微点了点头,也就放心了。自从阿福有了自己的屋子后,一般老头很少去他那屋子。“那你下午没事去拆车市场拉两车废品回来,这天气热得我这老身板老是出汗,跑不了多远就得歇老半天。”
阿福因为心思全在晚上的重要 “活动” 上,压根没听出老头话里的不对,只是满口答应着,不过还是贴心地叮嘱了一句:“天热您就别出去了,有人上门来您就过下称,外面的活就让我来干。”
老头听到阿福这么说,心里很是欣慰,脸上露出了笑容。
阿福吃完后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就开着三轮车往市场去了。阿福边开车边想着,这一下午的时间该怎么打发啊!要不找大头们玩吧!哎,大头们周末才回来呢!看来只能去网吧了。
阿福先拉了一车废品回来,接着又去拉第二车,拉上货后把三轮车在网吧外一停,就一头钻进了网吧里。
阿福刚一进去,网吧老板就跟他打起了招呼:“哎哟,你小子啥时候来我这了,这几天都去哪了,听说你小子搞了一辆很奇葩的车出来?哪天开过来让我开开眼。”
阿福听到网吧老板的话,满头黑线,撇了撇嘴,嘴上嘟囔着:“阿叔,您咋知道的呢,我就开出去一个晚上,是不是大头他们又跑到您这编排我的好事了?”
网吧老板看着阿福那一脸郁闷、仿佛别人欠他很多钱的表情,心里就高兴,哈哈笑道:“现在整个市场的人都知道你有一辆奇葩的车了。”
“切,这有什么好笑的。” 阿福心里很是不爽,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快点刷卡,我要上网。”
“你好像是未成年人啊?哈哈。” 网吧老板今天难得这么开心,存心逗阿福。不过看到阿福要暴走的表情,还是给阿福刷了一张临时卡,阿福满脸愤恨地拿着卡去上机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让阿福有些怀疑人生,他刚上机玩了一会儿枪战游戏,就有一个 Id 叫(网上我为王)的玩家进来了,而且一进来就摆明了针对阿福,枪法如神,打得阿福毫无还手之力,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新手。阿福实在忍受不了,气呼呼地退出游戏,换了一个游戏,可没想到,同样的 Id 又出现了,又把阿福虐得死去活来,阿福心里那个憋屈啊。不过阿福也不傻,玩了两轮下来,心里有点明白了。正当他想退出这个游戏再换一个,看看这个 Id 会不会出现时,对方发来密语:“阿福,你还不回去做好准备,晚上的事很重要。”
阿福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脱口问道:“你是哈罗!?怪不得这么厉害。”
阿福今天这心情,郁闷得简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先是被网吧老板逗得团团转,上网又被哈罗坑了几个小时,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阿福把三轮车开回了垃圾站,百无聊赖地等到了晚饭,和老头吃过晚饭后,阿福回到自己的屋子,把哈罗叫了出来,义愤填膺地抗议下午在网吧的不公平行为。阿福在那滔滔不绝地诉苦,说得唾沫星子横飞,最后哈罗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说那么多我又不懂你要表达什么?我上网打游戏只是觉得无聊,对于你说的心灵受到伤害,我不懂。”
阿福幼小的心灵又一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而且是在一天之内,十几年来头一次,他满心委屈,欲哭无泪,暗自叹息:哎…… 就是自己犯贱,你说跟一个智能程序要安慰,虽然第一次是被坑的,但这第二次明显是自己自讨没趣嘛,哎,我,,,,
哈罗看到阿福在那发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让你找的东西都找来了没?”阿福听到哈罗在问自己,“哦,都搞定了,你不是说还要准备什么吗?”
哈罗说道:“你找点东西把窗子全挡住,不能透出去光。”阿福三下五除二就用自己的被子把窗子遮住了,做完后回过头问哈罗:“哈罗,我们为什么要晚上开始啊?”
哈罗答道:“因为我们要用大量的电,而且我也要补充能量。”
“哦,这还差几个小时呢!我先去弄点吃的过来,晚点就不用过去吵到老头睡觉了。”阿福说完就开门出去。
当阿福第十次问哈罗可以开始了没,哈罗终于让阿福做好准备,要开始了。首先哈罗让阿福把大铁箱放到木板上,然后把电脑也就是哈罗自己搬到大铁箱子里,再把选出来的手机主板全部放进去叠在主机上,接着把电源线接在了大铁箱的外面。问题来了,哈罗叫阿福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坐在大铁箱的上面。
阿福小心翼翼地问道:“哈罗,你不是想来个夺舍又或是想进入我的大脑控制我?”
“不是。”
“不是那你干嘛要电死我,”阿福心里很忐忑。
“你自己决定。”哈罗说完这句话后沉默了。
阿福心里现在七上八下的,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去呢?哈罗好像没有害自己的动机啊!如果是要控制自己的话在撞上车子的那一秒就可以了,那时的自己应该是最容易被控制的,要电死自己的话,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啊!
阿福看着眼前的大铁箱子,心中有了决定,开始脱衣服,不过这小子还是有点小处男的情结,虽然哈罗只是一个程序,也不知道是公是母,但阿福还是问哈罗可不可以不脱。
哈罗又不懂阿福的心思,如实说道:“因为后面长时间你身上都要通电流,你的衣服会烧起来,以免你被火烧伤,才让你把衣服脱了。”
虽然阿福听了哈罗的解释,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磨蹭了半天,才脱下衣服,然后快速地爬上大铁箱坐好。“好凉。”
哈罗问阿福上去坐好了没有,坐好了就要开始了。
阿福回答:“坐好了,可以开始了。”
哈罗又说道:“中间你不能起来,你可以睡觉,但不能倒下,整个过程可能要几个小时,如果你身体素质好,时间会缩短,刚开始会有一点疼,到后面会很舒服,你一定要把开头的半小时挺过去,有问题没?”
“上都上来了你才讲这些,开始吧!”
“好的,那我们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