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这话你要是在外面说,估计会有蒙族人气的要揍你啊!”
程风瞥了霍玲一眼,略显无奈的说道。
此时王文轩呵呵一笑,开口解释道:
“程先生所言不假,这哈日苏勒德乃是成吉思汗所统帅军队的战旗,
自忽必烈开始,蒙古族人就将此物奉为神,而且还有专人供奉,
每年都会举行多次祭奠仪式,在外面说此物不好,被人知道是会引起一些事端的。“
王文轩研究蒙元文化多年,这东西他熟的不能再熟了。
关于成吉思汗的传说中,此物占了很大的比重。
据说有一次成吉思汗与对手在草原上交战,最终战局失利,成吉思汗部损失惨重。
手下士兵士气低落,一旦敌人追上来恐怕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见此成吉思汗祈求长生天赐予他力量度过这次危机。
突然天空一道白光闪过,一把怪异的长矛悬停在了军队的上空。
成吉思汗见此命令手下大将木华黎去将此物取下来。
但木华黎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最后成吉思汗画了个大饼,说以后会用一千匹马、一万头羊来祭祀它。
这怪异的长矛选择吃下大饼,落在了地面。
得到哈日苏勒德后,成吉思汗的大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开启了他传奇的一生。
“正常的哈日苏勒德共有五柄,是由一柄主苏勒德和四柄副苏勒德构成,
这里的应该是四柄副苏勒德的其中之一。“
王文轩语气平和,但不难看出他的胸有成竹。
”也就是说,这里的墓室最少都有五间,其中有四间放着副苏勒德,
主苏勒德很有可能就在成吉思汗的主墓室中。“
杨雪莉心中已经有了预感,他们应该是找到了真正的成吉思汗陵。
就在众人讨论之时,祭台上方苏勒德垂落的缨子突然开始晃动,
同时间程风察觉到了异样,连忙出声提醒道:
“大家小心,有机关被触发了。”
四女几乎同时动身来到了程风身后,经过这段时间的培养,她们已经形成了默契。
有危险的时候,只有程风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只有王文轩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正慌张的左右看着四周。
很快,墓室中的震动感开始越来越强,陈文锦几女还能勉强保持平衡。
王文轩却已经跌坐在地上,正无助的喊着救命。
见此程风生怕这老骨头再折在墓里,所以几步来到他身边。
单手将老头儿提起,快步回到来时的通道处,
将其放在地面后沉声说道:
“趁着震动还没那么强烈,你快离开这里,到上面去等我们!”
说完,程风用巧劲儿推了王文轩一把。
心惊胆颤的王文轩哪敢停留,连忙顺着程风的力道撒丫子就跑回了另一边的墓室。
将这个大累赘送走,程风连忙回到几女身边,抬手稳住了她们的身形。
“老程,如果事态危急,就让我们去虚数空间吧,免得拖累你。”
虽然杨雪莉也很想探索这位传奇的陵墓,但她更不想让程风为她们多费心神。
“事情还没那么严重,这里结构很稳,这点震动不会造成垮塌的。”
程风安慰了杨雪莉一句,随后转头看向了最中心的祭台。
此时的祭台由大到小共三层的圆形石台都在缓缓转动。
随着咔哒一声响动,转动的石台突兀的停了下来,墓室的震动也随之平息。
几女小心的站直了身体,开始左右上下的打量周围,试图找到机关触发后出现的变化。
“似乎……没什么变化啊?”
很快,仔细观察后的陈文锦疑惑的说道。
经过刚刚的震动,这间墓室中没有出现任何变化,一切都还是那个模样。
就连祭台面对程风几人这一面都没有变,它转动了半天,最后又回到了原位。
“莫不是时间太久,机关出故障了?”
霍玲试探的猜测道。
“不,有一样东西变了!”
轻声说了一句,程风便抬脚走向了祭台。
到了近前,程风纵身一跃跳到了祭台最上方,然后毫不犹豫的抬手握住了这柄副苏勒德。
“我知道了,这苏勒德向下沉了三寸,因为视角问题刚刚我疏忽了!”
陈文锦这时突然开口说道。
其余三女这才反应过来,然后纷纷将视线看向上方的程风。
此时程风手上用力,企图将深扎在祭台石中的苏勒德拔出来。
随着逐渐加大的力道,这柄形同怪异长矛的苏勒德一点一点被程风向上拔出。
终于,在程风小心的控制力道下,苏勒德被完全拔出了石台。
将这柄足有三米多的长矛拿在手中,还未等程风仔细观看。
轰的一声闷响,祭台后方的墙壁瞬间垮塌,弥漫起大量烟尘。
程风面不改色的抬手一挥,墓室中凭空出现一缕微风,很快就吹散了烟尘。
一面原本隐藏在墙壁之后的铁门映入了程风的眼帘。
这铁门宽约两米半,高约一丈,
对开的两扇门上各有一只啸月苍狼,代表了孛儿只斤氏的图腾。
顺手将取下来的副苏勒德收入虚数空间,随后程风从祭台上跳下。
四女快步来到程风身旁,与他一起站在了这个原本隐藏在墙后的铁门前。
“主动出现的门户,里面恐怕会是一个杀局。”
在程风打算开门前陈文锦轻声提醒道。
”没事的,如果事不可为咱们就躲入虚数空间,你们注意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程风说完后四女纷纷答应一声。
程风这才抬手放在了铁门上,也不见程风有多么用力,铁门就被缓缓推动。
很快,这道不止尘封了多久的门户就再次被开启了。
顿时一阵阴风从门内吹出,同时还有残影不断从几人身旁掠过。
“这是?”
她们都是在残影经过后才反应过来,陈文锦和霍玲纷纷回头,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这时杨雪莉开口解释道:
“不用担心,刚刚那些应该是里面风化的颜料,随着空气的涌入被风吹了出来。”
霍玲这才松了口气,道:
“吓我一跳,还以为有什么脏东西连当家的都镇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