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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老板又有什么挣钱的买卖找我?”

“白爷,是我。”

黑瞎子的声音一出来,我就知道我的发财梦破碎了。

我收拾起失落的心情,语气尽量自然的说:“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四姑娘的情况不太好,她昏睡的时间越来越久,而且也不吃东西,她每次醒了也只是要喝水。”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声音有些沉闷的说:“她的记性越来越不好,最近几次醒了都要问解老板是谁,她还问我,我跟解老板为什么在她家里。”

我听着没发现哪里不正常:“别人失血那么多早就到了投胎的环节,她只是片面性的失忆,这不算什么大事,她完全失忆了也不影响她今后的生活。”

对于失忆这种事,我没有经历过,我多少还有点儿向往,所以我特别看得开。

黑瞎子担忧的声音传来:“可她什么东西都不吃,时间久了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我承认他说的这个问题很重要,但还有一个问题:“她身体里的库鲁巴其还处于自我修复的阶段,这种时候库鲁巴其对很多东西都会产生应激性,水对库鲁巴其影响最小。你说,是让她饿着,还是让她做个饱死鬼?”

“库鲁巴其修复好了,她的身体就能恢复?”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她的身体想恢复到之前的程度,还需要很长时间。”

电话那头的黑瞎子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会这样。我当初还不如跟着别人去找落星洞。”

我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病房门,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不巧了嘛,里面躺着的那两位就是从落星洞出来的。

“白爷,您是在嘲笑我吗?”

我收了收笑,很认真很正经的说:“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要去落星洞,是活腻歪了,自愿进去当肥料?”

“我听说有五个人活着出来了。”

我又笑了一声:“这不巧了吗,我正好也遇到了五个人,三个躺在冰柜里还没来得及看,两个躺在医院里,我刚看完出来。”

那头的黑瞎子也笑了一声:“您确定是同一伙人吗?”

“我也不能完全确定,”我用手指在起白雾的玻璃上画圈,“我跟你打听一些事,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回答,你可以不回答。”

“您说。”

“你之前在什么地方见过库鲁巴其?”

“大花说那里是库鲁巴其的老巢,”他还特意给我解释:“大花是您介绍给哑巴的那位姑娘。”

出来混江湖,给自己取一个自己满意的化名很重要,这个我懂。

想到张小哥去库鲁巴其老巢的目的,我又问黑瞎子:“他要找的钥匙找到了吗?”

“没有,大花说哑巴很多年前就从那里把钥匙取走了,至于钥匙的去向,大花说她不知道哑巴的事。”

我听她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她是在故意逗人玩呀?

黑瞎子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还在说:“大花说那里的钥匙虽然没了,但还剩几个地方有存货,大花给了哑巴一个笔记本,上面有具体位置的地图。”

还剩几个地方,那就说明不止这几个地方有那个钥匙。

“你知道他们说的钥匙长什么样吗?”

黑瞎子反问我:“您不知道吗?”

我也反问他:“我应该知道吗?”

他又反问我:“是呀,那您应该知道吗?”

我跟他学,再次反问他:“你觉得你应该知道吗?”

“是呀,我都能知道的事情,也没必要瞒着您呀。”

对此我只想说: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你能知道的事情,还真不意味着我也应该知道。

不过这话我才不会说,免得他学张小哥,对什么事都守口如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头的黑瞎子说道:“大花说哑巴要找的钥匙,其实就是还没认你为主的你的药器,然后往里面放什么东西。”

放什么东西不是重点,重点是还没认我为主的药器。

我的药器对源于巫族的东西可谓是万能钥匙,这一点不是什么不为人知的机密,而那些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也知道认我为主的药器无法被除我之外的人使用。

在我获得的那些记忆里并不存在未认主的药器一说,但张小哥找钥匙的经历又说明那个空确实留了一些未认主的药器。

黑瞎子打断了我的思绪:“白爷,您的药器怎么认您为主?是要滴血认亲,还是要输入密码,或者是念一段咒语?”

我仔细回忆,他说的那些一个都没有,“有我印记的东西都是我的,我的东西只听我的。”

“那不就意味着,根本不存在未认主的药器除您之外的人也能打开的可能?”

我再次回忆,然后得出结论:“按道理来说,是这么个情况。”

“那在什么情况下除您之外的人也能打开您的药器?”

“我同意的情况下。”

比如云帆可以使用九边形的药器。

“大花在撒谎?”

我下意识的摇头,摇完发现是在打电话,于是我又说:“她没有撒谎的必要。”

“那这件事怎么解释?”

“你还记得你们当时讨论这件事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吗?”

黑瞎子把他们三个当时的对话复述了一遍,我又问了白佑白的爱狗是什么时候被害的,他又是什么时候接到吴二白的委托,陪着白佑白散心的。

他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我又问他当时见到白佑白时,她看起来怎么样。

“看起来不怎么样,精神不济食欲不振,那脸色也就比之前您见她时好那一点儿,”黑瞎子突然顿住,接着他语气狐疑的说:“您是怀疑四姑娘和哑巴找的那个钥匙有关?”

我笑着问他:“你会把关乎生死的秘密和别人分享吗?”

“您好像告诉我了。”

我也不反驳,“将来哪天白佑白遇到了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我会把你知道这个秘密的事情告诉吴二白。”

电话那头的黑瞎子沉默了,估计他现在很后悔多嘴提醒我。

“那我换个话题,”我没憋住笑出了声:“咱们聊聊落星洞。”

“您是想问谁在找落星洞?”

我收了收笑,语气正经的说:“我想知道他们进去找什么?”

“您也知道,干这一行的,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不知道雇主想要什么。”

他说的也是事实,我正思考该从哪个方面找突破的时候,他又说:“解老板猜这件事可能跟哑巴有关系。”

“说来听听。”

按照黑瞎子的说法,早在上半年的时候就有人想找张小哥,那人出了很高的价格想请张小哥带他去落星洞。

张小哥拒绝了,但他告诉了那个人落星洞位置所在的线索,这才有后面有人找黑瞎子想让他跟着一起去找落星洞的事情。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那也没有问题,但张小哥告诉那个人线索后又一反常态的特意告诉黑瞎子,让他不要去落星洞。

这就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他没跟你说为什么不要去落星洞?”

“他说我进去了就出不来,”黑瞎子小声骂了句什么,又问我:“白爷,您说他是不是太小瞧我?”

为了让他心里平衡,我说:“他没小瞧你,那地方我去我也出不来。”

黑瞎子显然不相信我的话,“那活着出来的五个人是怎么回事?”

我很真诚的跟他说:“你未来打算进去送死吗?如果想,我也可以给你讲讲。”

“我不想去送死,但我还是想听听。”

我想了想,感觉跟他说这些也没什么,“死的那三个我还没看,不过情况应该跟还没死的这俩差不多,这五个人进了落星洞,但没往太深处走就出来了,所以才能暂时保住小命。”

“那里那么危险,他为什么还要告诉他们?”

黑瞎子像是问我,又像是自问,但显然我是没办法回答他的,谁让我对张小哥很不了解呢。

虽然不能回答他的疑问,但我可以问他问题:“他不让你去,那他去过那里吗?”

黑瞎子反问我:“您觉得他是那种能跟我聊天的人吗?”

如果不是角色需要,他确实不是那种人。

算了,还是换个话题吧。

于是我又问:“你知道他几年前去过野狐岭吧?”

“您是想问他去那里有什么目的吧?”黑瞎子笑得有些无奈:“您也知道,他去哪里,跟钱没关系,跟他想去哪里有关系,而这个关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跟您也挺熟的,他跟您说过吗?”

我发现我俩聊得久了,他之前那种拘谨也慢慢消失了,他虽然还用您称呼我,但我俩之间的距离明显近了很多。

“你猜猜呗,”我示意想说话的李奇安静,“大晚上挺无聊的,随便聊聊呗。”

远处的李奇默默翻了个白眼,顺手又把往外探头的巫骁拉回病房。

“您不是还要救人吗?”

“是警察需要他们的口供,不是我需要他们活着。”

“您别这么说话,我听着心里发慌。”

我觉得他在跟我说笑,所以我当没听到他这句话,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们五个人拉着一车文物要走私出境,警察想顺藤摸瓜抓到他们背后的人……”

黑瞎子打断我的话:“爷,您饶了我行吗,这么机密的事情您能别跟我说吗?”

我再次无视他的抗议,继续说:“这些文物里面有很多来自野狐岭的那座古墓,其中有个铁棺,到了夜里就会出现血红诅咒。”

“道上关于野狐岭的传闻只有您举报盗墓贼的事,别的传闻我没听到过。至于那个夜里会出现血红诅咒的铁棺,我也没有听说过。”

“我知道你没听说过。”

黑瞎子沉默两秒,最终没忍住来了一句:“您逗我玩儿呢?”

“你那位惜字如金的朋友如今踪迹全无,如果有人问你,你可以告诉对方,你那位朋友去野狐岭是为了找一个会突然出现血红诅咒的铁棺材。”

“找那个铁棺材做什么?”他问。

我回:“他是那种会聊天的人吗?”

黑瞎子瞬间就懂了我的暗示:“他只说了要找那个铁棺材。”

远处病房的门再次打开,李奇往外探了探头,见我还在打电话,他又把门关上了。

“你那边还有事吗?”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要问,“没事我先挂了。”

“四姑娘现在这样真的没事?”

我很严肃很认真的说:“你们现在马上从她家离开她都不会有任何事,反而是你们,万一一不小心刺激到她身体里的库鲁巴其,它大概会把你们吃得渣都不剩。”

“您没在开玩笑吧?”

“我跟她没仇,我跟你们也没仇,”我看了看时间,这通电话打的有点儿久了,“我还有事先挂了,你那边有事可以再联系我。”

“好,那您忙。”

挂断电话后我没有马上回病房,我靠在窗前,看着玻璃上已经显露雏形的冰花,我在脑海里梳理着刚才的谈话内容。

空留给张家族长的钥匙,据说是还未认我为主的药器,张小哥主动透露关于落星洞的下落,被偷偷运往国外的铁棺。

运送铁棺的这五个人是不是从野狐岭带出铁棺的人,我不能贸然下定论,但他们肯定去过落星洞。

落星洞里有什么?

答案是:有要命的东西。

“白队?”

突然冒出来的李奇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头看他,示意他有话就说。

“时间也不早了,”李奇指了指病房,“我带了些吃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再去买。”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跟着李奇回了病房,两位护士已经帮病人们输上液,巫骁守着治疗箱一言不发,罗医生和两位护士紧盯着病人的情况。

我先检查了用药量,确认没问题后才问巫骁:“你有什么想吃的?”

巫骁木着一张脸摇头,我也没跟他急,“我再去打个电话,等我回来了让李队带你去吃饭。”

他不说话,我就当他同意了,于是我拿着手机又出了病房。

【解老板:他怎么说?

黑瞎子:他说四姑娘自己在家待着都没事,咱俩在这里待着很可能有危险。

解老板:你怎么看?

黑瞎子:在这种事情上最好听他的。想什么呢,都想出神了。

解老板:你说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黑瞎子:你是熬夜熬傻了吗,都跟你说了四姑娘身体里的东西就是他放进去的,他要是不了解那东西,他怎么可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解老板:你不觉得整件事很不对劲吗?

黑瞎子:哪里不对劲?

解老板:说不清,就是感觉很别扭,说不上来的别扭。

黑瞎子:你听我的,现在就回屋去睡觉,等睡醒告诉我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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