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医生这几天依然每天保持着他的日常生活。
霍夫人和杜博兴之间的糗事,并未传到他耳朵里。
但是胡为给他的那些照片,他依然游移不定,拿捏不准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老婆最近几天总说下体疼,经常让他去买洁尔阴,他以为老婆可能是有一些妇科炎症,并没往心里去。
这天,胡为再次主动找上门来。
两人见面后,胡为率先打破沉默,主动开口说:“霍医生,我有一个朋友想打胎,您能不能帮忙联系一下您那儿医院产科信得过的大夫?”
霍森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紧张,“你先回答我,上次你给我的我老婆的那些艳照,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心里紧张得像揣了只小兔子。他内心深处巴不得希望胡为说那些照片只是个玩笑,这样他就可以不必再次面对自己今后该如何面对老婆以及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棘手问题。
可胡为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真的。”这回答犹如一记重锤,砸得霍森头晕目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犹如芒刺在背。
霍森的嘴唇发颤,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你……你是从哪里弄到的照片?”
胡为不紧不慢地说:“是杜博兴的老婆去杜博兴的公司发的。”
胡为接着问:“霍医生,您有没有听说您老婆最近在金帝豪大酒店发生的糗事?”
霍森极为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说:“没有啊,什么事?”
胡为笑而不语。
霍森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再追问:“你快说啊,到底是什么事?”
胡为这才慢悠悠地说:“您去问您医院的急诊科自然便知。”
霍森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胡为把话题扯回到让霍森帮忙联系产科医生的事情上来,说:“霍医生,这事儿您到底帮不帮?”
霍森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好吧,我答应你。”。
和胡为见面后,霍森无心回去工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医院急诊科。
他脚步虚浮,仿佛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找到科室主任,他向其打听最近是否有一个女人从酒店被送到急诊。
科室主任反问霍森居然连本院最近遇到的这么奇葩的见闻都没有听说。
霍森心里七上八下,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没有。
科室主任兴冲冲地给霍森讲:很多医生一辈子也难遇到这么个案例,那天晚上有一个妇人和一个男子,被警察从酒店送过来,当时她和那个男子被强力胶水紧紧粘住。
霍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直冒,嘴唇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
急诊科主任接着讲:当时急诊室的大家尝试了多种手段,想把胶水溶解,可多种方法都不奏效。
霍森听到这里,眼睛瞪得滚圆,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难堪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替老婆感到无比害臊。
急诊科主任注意到霍森的脸色不对,问霍森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霍森难受地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没有,并请他继续往下讲。
他说没有就好,于是接着讲述:最后他们不得不尝试使用本院最新研制的尚未经过临床大规模验证的生物解胶剂,才成功。之后,他俩就被警察带走了。
霍森这个时候已经快被打击地晕厥,双腿一软,身子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都出窍了。
急诊科主任注意到霍森的气色极为难看,眉头紧皱,担忧地说:“霍医生啊,我看你的气色很不好,还是去体检,全面检查一下吧,毕竟身体要紧。”。
霍森摆了摆手,那只手无力地在空中晃了晃,声音沙哑地问对方:“您是否还记得女方叫什么名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一场可怕的宣判。
对方皱着眉头,努力回忆了回忆,眼睛微眯,迟疑地说:“隐约记得姓罗,登记的居住地址好像是在连城别苑。”
听到这话,霍森顿感五雷轰顶,脑袋里“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只觉得天旋地转,用手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急诊科主任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伸手扶住他。他的嘴唇哆嗦着,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