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经常看的话,还能算熟悉吗?
来到这里,最经常的大概是休息,每个人独居的时候要发现各种奇思妙想,或许记录下来,也会睡觉来度过一段平静的时间。
有时也有些坏主意,也有沉浸在乐趣中。
正如我们无法预知的那样。
我宣告,再次不辞而别。
也许有些事物接手后是真的不会在意。
就如心不在焉的土木工程,只是注意一下安全,就只剩下小小的一块地。
或许他们当时要说:“你要去哪里?”
在这里建的家也不能马虎,毕竟也就在这了。
看过的许多书都没有答案,一个属于自己的答案。
一个简单的家做好了,外面就没有太多装饰,只是几条路。
睡过一觉后,继续去串门,已经认识了不少朋友了。
贪玩的习惯还是没怎么变,算了,休息一会吧。
两人在山上休息,能看到不少小野花。那是迷人的芬芳。
飘渺也没什么艺术。
总是愿意相信,那些迷雾里会有些什么。
一定就在某个地方。
或许是忙里忙外地帮助自己。
进入遗忘的不只是在意的事。
虽然气候开始温暖起来,只能感受到些许。
那些毫无疑问和正常的行迹不相关。
有些地方也不是固定的,去哪里都会展现出当事人认为的景色,混合参杂。
当无始之地只有一个人能吹动风时,所有人都要为其让步!
离开了这座白山,各种指数都很高,所以没有特别合适的标准。
敌意?堕落?纯粹…
消除口渴的饮料还是不如合适得喝水吧,就像流水之意?
嗯,当做岔路来看的话,确实可以做成新型秘境。
总有一些自己都无法改变很离谱的事情,就像看别人感觉就是在送死一样。
不用以那样宣告,无言的痛苦才会哀求。
也许缺少了一些童趣。不再寄托于幻想。无形混沌的责罚。
眼前的景色再清晰一些,只能再看得清晰一些,再模糊一些,卑劣一些。
幻想存于卑微中,还有许多事无法做到。
就这样回到“最初”的山丘。
每一件引而不发的事决定起来都很难。
不过争夺的憧憬的模样,确实有些扭曲。即便我什么都做不到。
也只是试图去模仿别人。
莎草拿出一个册子,贴上各种贴纸,然后就用火烧掉…
一样有很多选择,只有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
嗯…可以考虑吹吹风了…
一次次的愤怒,停留在被称作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该羞愧吗?
那是不被理解的世界,是难以想象的桎梏,是没有意义的离群索居,在最微弱的火焰。
亦是篡改的意志!
自己改也算吧。也不是没有想象啊。
倒退在设计中无法理解,如果有一个逆流的人,为什么是我呢。
身躯会扭曲,意志会消散,那是不灭。
那里是熟悉的道路,那里是陌生的道路。
还是没有猜对,新的道路总是那么令人向往,全新的景色,埋藏着许多旧时光。
即便那就是千斤顶。看起来用牛角状顶起来的石头,初看也没有个所以然,只是那姿态保持着。
呼声还现,远听焦邻。
庆贺着落幕,也观潮痕。
给人的感觉,除了鄙夷,还有什么呢,复杂的树,杂乱的草,如果不是这里有路,也许没看到。
草木没有思考,遵循着自然的法则,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破碎。
两人如幽灵一般遨游,仿佛不存在这片时空中。
该去拜访别人家了,选了一个有空的人。
这还是个正常的房屋,敲门后很快打开了。有一些植物装饰,也有一些简单的框架。
莎草说:“我们总是不能沉浸在自己的语言,那并不是新的语言。”
先民摆好茶具,说:“道理总是玄之又玄。”
影蒂说:“都是在差不多的范围里,没那么出格。”
先民说:“从什么时候开始说得这么复杂。”
莎草说:“在不懂别人在说什么的时候。”
先民想了一会,说:“至少在切磋的过程中,各种缺漏要补充,不然就会一直输。”
影蒂说:“通常是尝试不同的生活。”
什么时候呢,从最后一次开始。
莎草说:“选出了不太公平的决定。”
先民说:“尽一生的努力都在寻找一些目标,只是三人个人会有三千种空虚吗?”
影蒂说:“每个人只是尽一切努力去填补这份空虚。”
先民说:“就像调制果冻。”
对此并不敏感的,或者说以另一种方式进入视域,变得可视化。
在那一时刻,我并没有那么想要超越极限,只是已经无法阻止,随着分崩离析出现的也叫大灭。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可是又怎么能够简单地接受命运呢。
虽是混沌,但并不混乱,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抗争,似乎混乱就降临了。
混沌?没什么公平。
隐藏在那没什么建设的思绪中。
那是不同的,就像一个无畏者。
真实在你眼中又是什么样的。
快捷的思维不代表快捷的思考方式,照本宣科罢了。
莎草说:“能够保守秘密很难,又是又是顺其自然。”
先民说:“有些秘密晦涩而强大。”
影蒂说:“怎么让自己相信遇见神了呢。”
莎草说:“又怎么会拿所爱的人去比较。”
先民说:“占有的感觉什么时候都会有,即使如此风沙消散,占有整个世界。”
莎草说:“一直以来都希望使命具体一点,但又难以完成。”
影蒂说:“不好说是对什么的期盼。”
先民说:“想强调的东西依旧,无人跟上来,只能从自己出发。”
莎草说:“能做到最精明的决定就算强大吗?还是自私呢?”
也称作大灭。
莎草说:“灵感透支的感觉就是这样啊,没有一丝安全感。”
影蒂说:“就向那虚无中走去了。”
先民说:“特殊条件,稍微刺激一下就是一场恐怖演出。”
莎草说:“那还是吃太饱吧。”
先民说:“被放弃的渣渣或许也该有个放弃的地方。”
莎草说:“是有的,不过不一样。”
先民想了想,说道:“叫落尘界吧。现在外面还有一些领域。”
莎草说:“如果气场一定要展开的话,算是一个整体,还是单体。”
影蒂说:“思绪就像放慢了。”
聊完了,两人就离开了。
那日日夜夜没有改变的,打开一扇窗户,换一座窗台。
停留在了奇怪的时刻,是冷如霜,烈如霆,某种程度来说,还能从外部接收一些思绪。
即使没有激情燃烧,天空就像一张网一般飘荡,来走白线吧。
当然,已经有许多没什么意义的东西了,只是无法平静,现在什么都不做。
是理解的过程,也是失意的头痛。
如此刻印的顺应不断扎根,也在不断破坏。
做到就能有成果才奇怪,提早已经学到了。
我所记得的那些热承。或许就像寻找灵感一般?
卑劣的模仿?树叶模样的书签。
至少我看到了许多,莎草伸手从殿堂中拿出一本书,名字叫《转移宝库》许多见过的,未名的景象浮现。
莎草打开书,一座书中城浮现,各般模样仿佛留恋着过去。
莎草喝了一杯水,居然也会觉得这水可有可无。
流失的记忆不断映澈着忘川。
拥抱的时候最好不要考虑别的事情。
“抱抱。”莎草和影蒂来一个拥抱。
或许会习惯,只要享受那种治愈就好。
而一些未知会让人感到不安,没有那种让人什么都不用想的拥抱以后,以及体会到的那种随机性,也许人从愚昧中开始思考。
日常有许多的随机性,经常措不及防,也会麻木,蠢笨地接下这些攻击。
但并不是没有伤害,只是麻木不觉。
习惯了很多事后,有时也会不经思考,许多事思考都没有意义,经常读书也会把意义授予其中,而没有意义的话语经常也挂在嘴边。
习惯了读书,也经常把挤出时间挂在嘴边,挤出时间也只是出于习惯,或许出于麻木的安心。当然,在看书时都无法思考。
而在大多时候都被占据了。不再见光明。
很多时候出于爱的麻木就更受人欢迎,不用思考,但生活依然充满随机性。
有的人依靠着直觉,有的人已经麻木得微弱,就像爱一般,有的人用恶包装。
当过去的事物再次浮现,即使还有些虚幻,已经组成新事物。作为源源不断般的动力。
温暖会传递,理所当然。
那是不是出于真心,有时便不重要,而有时剧毒无比。
以至于失去冷静。
就如走动来驱散无聊。
就像不断被不安催促的心。
松开了拥抱,莎草说:“当我们拥有一整个世界,再多光明与黑暗也并不愚蠢。”
影蒂说:“这样就好。”
就像一条历史的隧道,超脱光阴。
引而不发的奇妙,也是并发的奇迹。
浓浓的胧影缓缓收束,回到开始的景象。
“有人奉献了自己的生命”,有人依然没有资格。
就是喜欢那么一两句。
从无到有终究是影射。
莎草看了看别处,说道:“我们来作诗吧。”
影蒂问:“有题吗?”
莎草说:“无题。”
月上早眠,阁秀清,黯布云外,
商意行为,和长补,不知分明,
涧朽贺精,赢麻外,绣布早阁,
纵乱失啼,木之精,络上攀枝,
影蒂说:“好,那我继续。”能看出什么题目吗,不算什么格式,就随意地。
茵莹鸣柳,留有下承,拟流不其,
为名着夕言,看拌烟,
心不齐诚,力不齐灾,
无惜了渺,祸止欲乎?
莎草想了想,说:“一开始我也不公平。”
影蒂说:“我也会点亮了。”
繁星城如何比不上那些点亮的样子。
只过霜,不留痕。
只过水,锈以澜。
莎草拿出一个土盆,种下一棵茶苗。
影蒂问:“这是什么茶啊?”还是这种探究方式更为习惯。
莎草说:“这种植物叫拓朴,味道比较普通,但是很容易和其他事物发生积极的反应。”
莎草用灵感浇灌,拓朴很快在奇妙的方式下长大了一点,长出许多嫩叶,虽然比起路边的野草来说,还不算很高大,叶子不算多。
莎草摘下一片叶子,在茶杯中注入阴暗力量,放入拓朴叶,叶子在阴暗力量中逐渐变色,泛出蓝金色的涟漪,茶水从叶子中渗出,将整杯茶变成浅蓝色。
莎草把茶杯给影蒂,影蒂说:“你不需要灵感了吗?”
莎草说:“我打算以另一种方式看待。”
影蒂浅尝一口拓朴茶,没有那种阴暗感,但让人很舒服,好像全身心都得到了放松,就好像沐浴在雨水中一般滋润。
“好茶!”影蒂赞叹道。
莎草也露出笑容,非常的满足。
莎草说:“过度追求新的事物也会失去自身的意义,但是几乎没有旧的东西了,因为不敢相信,或许我还是那么胆小吧,有的人会慢慢老去,有的人老去的时候很快。”
影蒂说:“你之前想的那种不断更迭的强大吗?似乎也不算很强大,更多的还是古老的历史在支撑着。”
莎草拿出一块化石,说道:“最古生物吗?至少这块化石已经有很大的年龄了。”
影蒂说:“那么最古老的又到底是什么呢。”
莎草一手抱着盆子,一手指路,“这边走,去逛街吧!“
影蒂说:“就像有的人崇拜力量一样,总有人想要窃取古老的强大。”
莎草说:“现在也有很多猜想。”
影蒂没有再说什么。
商业街还是那么漂亮,没有太多装饰,但各具特色,只是不一定有人在营业,许多人还没混个脸熟。
有时放下也是一种成长,当然,年轻人们还在追求着新鲜的事物。
那么不用那么做呢,两人好奇地在街上看着各种店面的东西。
纵使朦胧中有些景象,也算有特色。
地面接受的辐射仿佛更白一些的光。
一点声音都显得突兀,顺着那油炸的激烈声看去,有人正等着餐食。
有着这里的镇静,好看的稀罕在这里一时不知做决定。
来到店门前,莎草从桌上拿起一把扇子,说道:“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影蒂也拿了一把红色的看了看,说道:“看着还不错。”
不过莎草想到或许比较占地方,不过来这里真的不买点什么嘛?哪怕比较在意。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很小声,把钱放下了,莎草说:“你要这把吗?”
影蒂看着扇子想了想,点头。
也许不用对话,只是打开扇子扇动着清香。
缤纷纷呈。
五光十色也不为过。
过多而容易说错话,不在意的话就好了。
怎么会是不在意的样子呢,看起来不少生气。
想了很多,也忘了很多,如果连字面意思都不理解,也差得太远了。
莎草看几个店面就去买些东西,没有立即吃的食物。
第二趟,莎草也收起了盆栽,和影蒂一起买各种东西吃。
这条街就是这样,外面是树林,是小路联通,只是有人住在这里,办了商业街。
有点像走格子,因为也没特别必要去外面。
也有些高大建筑。买了两本书,坐到椅子上看,莎草拿的是《没有事情做该怎么办》,影蒂拿的是《生活中的一些小趣事》。
虽然内容比较无聊,但有这些文字组成的话看也算有趣,就像看漫画,一本零零散散的故事,带着轻松。
看完书,两人向家的方向走,看看景色。
莎草给盆栽加土加养料,再加一些灵感,拿着铲子翻抄,茶苗多了一些叶子,高了一点。
到家附近,两人开始布置一些东西,不同的路,还有一些固定的景物。
玩玩游戏打发时间,当然还是莎草做的那个游戏了。
这里的光没什么营养,或者说,没什么规律,只是因为现在是亮的。
有的地方不适合植物生存,依然有植物,就像这光。
至于看看其他地方发生了什么,也不是没看过。
也没有很忙的感觉,莎草继续发呆。
过了一会,继续玩游戏,结束了这次游戏之旅后,也没什么想看的,就睡了。
至少不必与别人对比。
影蒂在做自己的事情,做做饮品,尝一尝。
并没有游戏中做了什么,再做一遍的打算。
不过挺久没有运动过了,莎草有些怀念这种感觉,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或许下次不该说乘胜追击,而是好好放松一下。
就跑步吧。
真的只是发呆吗?我不这么认为,没有主意也好,不以我要做什么为前提去想。
轻松多了吧?
莎草拉上影蒂去跑步,没有目的地,只是习惯一种运动方式。
现在跑起来也不会累,那种活跃感随着重复的运动迸发灵感。
每个图形都要有它的意义。
那么花草也为其挥舞相送。
只是普普通通地跑也没有问题,见识到更多的事物。
是它感受到了我,还是我感受到了它,习惯迎着冷风,没有了那些寻常的小动物,哪怕是那些不经意的声响,也变得寂静。
就像我有病,又不想说得那么大声。
如果别人这么说,那就是别人丢人了。
许多的羞辱都是在自取其辱,最直接的方式,也许也看惯了。
或许这么平静反而不适应,但是种田吧。
两人绕了一圈跑了回来,开始研究方位,开始种田,调试土壤,撒种,泼水。
依然很平静,但种子们开始生长,一个个小苗苗缓慢健康地长大。
躺在木板上,我还是在接受一些什么。
或许是不假思索的。
辨认食材一般不只是看外形,味道太恶劣的,一般是不吃的。
窃取的一丝力量也不是真实的。事物的话,就像一些游戏中的掉落物。
入目即规矩,也是别人的规矩,难道这眼睛,这视线就是王权?
其他缺一不可,倒是还没发现。
毕竟你看到别人的陈列,再看看自己的摆设,很容易看出差别,自卑中的不平等,强势中的强权。
没有权利的意义,只有使用的选择,如梦似幻。
水雾无形,而念有形,山水无情,驱山神形。
土木图形,金火无形,虚空无念,围征阴阳。
暂观天时,占为地变,因物势利,可考尺度。
益争上行,沉渝兴旺,利时无咎,无痕草木。
过了几天,莎草也没有什么新的灵感,如果只是体验过程,那么结果又如何。
并不是不知道拒绝是什么,就像意识形态的转换。
我没有拥护他们,也没有特别喜欢他们,只经昔时如岁月,碎如仿佛。
当出现两个相似的个体,你会怀疑你有两个苹果吗?
或许会怀疑水准,因为写不出相同的伟大发明。
莎草侧身看影蒂喝茶,想到了有人拿着瓶盖小酌汽水,学得不像。
当然,不过分薅,拓朴树苗也不会秃,影蒂也挺喜欢这个茶的。
是了,就是这种感觉,不过雾龙他们也不用争王,莎草也不会随便去找太初过过招什么的。
维新或是古老,莎草拿出一个十二面体,是不同的格式,纹路也不一样。
倒是把来这里之前的计划忘光了,莎草现在又想起来一些,为什么要了解遗迹呢,当然是要确认那个时候,而现在还存在的痕迹已经大变样了。
再做计划已不必,莎草画出这里的地图,偏移正位一会后就变成了一张星图。
为什么还是那么混乱呢,因为这里是比较独立的地方,联系也不多。
唯一有关系的也就是从前到现在的先民了。
莎草若有所思,落下棋子,用星光连成线,这就是去拜访的顺序了,真是满天星啊。
莎草拿出背包整理了一下,要准备什么呢,一些布匹,一些装饰品。
影蒂说:“这是要去送礼吗?”
莎草说:“拜访是这样的。”
影蒂还有不理解的,“你想看看他们原始的样子?”
莎草说:“那没什么意义。”
莎草要做的事对于莎草没什么用,有的人认为不该做多余的事,莎草送的礼物本身就有着特殊的意义,当然是赠送给对的人才有意义。或许可以出一本如何祭拜先民的书,也就是赠送正确的礼物可以请先民帮忙。
或许说,因为决定要去拜访,所以奉献精神的选择。
毕竟你不去做,你做不到,这件事就是没有意义。
莎草想到了吃纸,碎纸机,分给影蒂一叠糖纸,拿起一张吃,很有趣的口感。
对于表达了什么感情只觉得好笑,这是在上思想课吗?还是心理学,对应的已读乱回,不可严苛。
咀嚼声就像谈起未名的事件,或许只是白纸的破碎声,燃烧痕。
慢慢的破碎才有意义,才能看清,当然没有字,难道要写些什么吗。
从未出现的事物,从现在谈起,一列列的树如廊道的背景分开一条道路。
其中扭曲表现在裂痕,当然,这很现实。
或一时兴起的渲染,五光十色。
地上的小石子没什么好注意的。
如果累得抽筋的时候可以停下,而不是拿出一瓶水,很痛苦,又很有朝气?不会在意的伤痛,或许止于浅水。
空洞的烟雾萦绕,像是桃子的风味,这里没有那种树,也没有落果。
有时果实是否有味道也不是因为它是什么而评价。
它们会说话,说着懵懂的语言,好吧它们不会说话。
这里也没有小鸟生存的条件,除非有人带来一只小鸟,或化身小鸟。
那里的土壤带着辛田,就如那不变的土地。
有的人说着受够了,却怎么也无法改变。
或许画出一份地图能指引方向,它们不会说话。
莎草说:“还记得最基础的阵法吗?”
影蒂想了想,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是亿坤阵吧,包含了对称,对阵的认识。”也叫仪坤阵,可以说非常简单。
就是一个“乙”中间偏左和下面一个点,一般是左右反过来的,是一种精神、空间阵法,能激发各种符文以及精神、空间。
影蒂也在心中想到:“跟你在一起就是有意义的。”
而学不会这个基础阵法的一般称为不入流。也可以说是上限很高,下限很低,只不过表现起来不太一样。
也称为万能阵法,就是相对适应各种环境的阵法来说学习成本太高,不过精通对应符文也就不需要学习其他阵法,所以大多数人都会学习一两手。
有时也会想,做错了什么,
莎草思考着什么,忽然啪的一声清响,莎草感觉眼前一黑,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是一瞬。
莎草感觉有点吓到了,砖头看去,影蒂的水壶掉了。
影蒂说:“我感觉有点犯困,现在没有了。”
真是久远的感觉,也不是第一次眼前一黑,就像触及到了某种契机,制造了一个空白记忆,但是始终无法掌握。或许那是最软弱的地方。
又或许只是感觉到了什么。
就像思维陷入停滞。
莎草说:“有一瞬间,我好像停止了思考,那种吓人一跳的声音放大。”
影蒂说:“大概是因为没有准备吧,你已经准备了很多东西。”
莎草无语,过了一会说道:“就像之前看过的一句自己吓自己。”
不过是字面意思。
锈如铁网,聚如阁台,好像沾一点就污秽缠身,虽然莎草不在意,不过还是希望别人能好过一点的。
莎草想了想,用糖纸编织了一张丝网,吃掉,再吐出来,就见水迹凝于半空中,攀附上看不见的丝网,莎草挥动混沌元气,丝网凝形。
骤天地之变,潜灵若丁。
丝网缩小,变成一个镂空雕刻落入莎草手中,看起来是一座建筑的模样。
压抑的气氛减少了很多,很多时候也不确定自己醒了几分,或许主动睡下,或者迷离之际。
影蒂说:“这是净化了什么?”
莎草说:“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就是我对于生存的思考,待我再炼上几次也能有不错的功能,现在只是能把各种东西粘在一起,虽然也比较可怕。就叫它浅水。”
或许是那种寒意的由来,当然经过制作后还有净化的效果。
莎草将浅水摊开,在手上缠上丝网,感受着时间。
以及万物的变化,当然,这不是道具的效果。
也可以理解为感触的延伸,所以要用上自身的精力,并不是随时都能包容一切。
有时候,我和那些追逐力量的人有什么不同呢。
在这资源丰富的地方,也没有种一亿朵花的目标,时刻开始转动,没发生什么。
只不过也改变了一些痕迹。
忍耐着什么,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在极限中寻找平衡。
虽然是睡不着了。
之前不太晓得,这就是余裕心理吧。
如果不是种类太多,也许我也没这么早认出来,可见的杂乱和没有动过的景物。
逐渐收敛心神,来到了第一位摇拜访的先民家。
是个比较精致的房子,这个先民拿出了特别一些的饮品,瓷白的杯子中看起来是暗红色的液体,还有银灰色的饼。
这是月骑一类的先民,莎草拿出了一张布匹,是紫色中带着黄色的水葵图案,其实是一种海中的岩石比较具有观赏性。
先民接过布匹,说道:“很有趣的东西。”
当万物都围绕着你时,有什么意义也不太重要,不过莎草送出的东西都是和先民的能力有关的。
莎草说:“这样解决问题更具特色。”
先民说:“其中道理我已知晓。”
莎草说:“什么样的精神会得以延续呢。”
吃吃茶,吃吃饼,先民拿出更多的东西招待,又聊一聊,这次的拜访就结束了。
莎草想到,先民当然也不只掌握三种元素。
影蒂考虑着怎么改变思维。
一万种开门的方法,也只有一种开门。
一万种事物,只有一种颜色剥离出层次感,很早就开始分心了。
心的颜色什么样,有的纯净,有的斑斓,再次走过一座小桥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桥的样子。
至少落水木移动的时候,还没困在那狭小的岗位上,也不会有多深的水。
也许时常思索没有意义,便不去管意义为何,只是拜访一座座房屋,圣地,拜访一个个先民。
味觉并没有混乱,我们该去往何方。
草木的香气,火烧的硝烟,埋下一颗果实,静静的待在那里。
没有迷路,只是注意保养,抹上面霜,停下了,晒太阳,留下了,晒月亮。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七十一序列者
名称:可辙
种族亲和属性:魔、暗、星
特征:有数瓣翼膜包裹,有两只触角
介绍:没人注意时便隐藏,现身时绽放无数变化,在蜜里游泳,也会储存有特殊效果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