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脚步匆匆走远的大队长,宁舒怡和周韵雪相视一笑。也担心大队长回去被社员为难。
周韵雪担心的说:“小怡你说队长叔会不会队里社员闹他,为难他”
“小雪,我也担心,可我们来培训是在大队干部和大队德高望重的老辈子那里考试了的。队长叔当了这么多年队长,肯定有办法。”
周韵雪想了想觉得也是这样,就不再说什么。又看宿舍的床,是一屋四个人,还是上下铺。(因培训都是天热,这宿舍是上下铺,查了资料,在六七十年代这地区宿舍是有上下铺的。)
“小怡,我们是睡上面还是……”
宁舒怡看床觉得好方便,特别像兰越国族里有的人家小孩多,有这个床多方便。
“我们选右边这上下铺吧,这样后面的人来了也没话说。”
“行啊,我们想到一块去了。看吧咱们多心有灵犀。”
宁舒怡选上面的床,一边铺床一边说:
“小雪,我们去问问开水房在什么地方,一会逛逛街,看百货大楼和供销社,邮局,公安局,国营饭店在什么地方。”
周韵雪觉得可以 就说道:“好啊,我们一会就可以寄信了。”
宁舒怡说:“嗯。就是可以寄信,赵爷给我回信了,他以前给我回信了,我估计被宁家给拿了,没给我。我现在知道他们过的好就好。赵爷爷说当初得到消息上面要破‘四旧’,中医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就快速处理家业回老家,现在就在老家挣工分。”
周韵雪觉得赵家好有魄力,在有苗头的时候就直接不贪恋的关门走人。
“小怡,这样就好,只要都活着以后说不准能见面。”
“嗯。”宁舒怡寄的不是信,是小包裹,从空间里拿出30年的人参,还有一些这边特产。原本想寄钱来着,赵爷爷不同意。
回大队路上,牛车上的赵爷爷说:“淮许啊,你们这次是在队里简单考核就让她们去培训。也没有在队里选举,估计有得闹。”
韩淮许看一路上地里都是迎风轻轻摇摆绿油油的苗,心情特好。听到赵叔说的话说:“赵叔,你放心,我们会让她们心服口服的。”
到了大队部韩淮许和其他大队干部是选择直接粗暴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下午上工前开会,让之前培训过的和想参加培训的人包括知青都上前来。
大队长还是拿着大喇叭说:“我知道你们都不服气。可以有一个公平的机。就是很简单,把书里的内容看三十分钟,回答问题。再让培训过的做包扎,想学的也有人教一遍。地上草药有人教认,一样的半个小时回答问题。”
大队支书也说:“你们没有问题吧,没有就来拿书。”
半个小时后,这些人那是回答问题磕磕绊绊,好在也是答完了。又开始包扎,包扎都能包的歪歪扭扭,真让人没眼看。
民兵队里出来了几个人,都是最近巡山不注意受伤的,他们被包扎整洁……
大队社员看到后,觉得这区别也太大了,都在小声讨论。“这是谁包扎的,包的可好了。”
“会不会是那两个丫头?”
大队长看不服气的来参加刚才简单考试都过不了的几人,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让人观看。
最后韩大队长才说:“这些民兵都是她们俩包扎的,还有她们俩根本不知道要培训当大队赤脚医生。而且她们去之前,而你们背书用同样时间记,背出来磕磕绊绊,可人家花的时间不仅时间比你们少,那是开口就回答。”
大队长根本不给社员反驳时间,直接说:“你们也别不服气,她们考试时,不光是我们大队干部,村里德高望重的族老们也在场。你们要是谁能像她们那样,我马上带你们去县医院把她们换回来。”
支书也说:“要不是为了春种,如果是冬天,这个会我都懒得开。给你们一个个的脸了。也不想想之前去培训的人,学习了个啥,还来要说法。真的是让你们太闲了,一天就知道没事找事。”
大队社员和老知青都哑火了,万万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当她们两个的考官。
“散会,下次再闹,都给我去开荒,工分加倍狠狠的罚。看你们吃不饱穿不暖,又做最累的活,还有没有精力闹。知青别以为扣工分,只罚一个人,屡教不改我会给你们申请换大队。”
韩队长说这话特意看了两个知青。一个知青点点长王国庆,一个是许赫。
许赫觉得心在颤抖,他知道大队长在点自己。
王国庆被看着不自在。心里也作决定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可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国庆和许赫在下批知青来了后没多久就出了事,被人女知青告耍流氓,女知青也申请调了大队,到离家不远的县城下面工社当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