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次校园足球,大家热情都很高,至少我们这些要参加的热情还不赖,当然不是喜欢踢足球,纯粹是能不用在教室自习。
第二天自习,刘洋韩志杰两人去和老宋交涉,并且成功取得了练球权,替补肯定是要去的,真有意外还要替补上呢。
当然了杨树选择在教室好好学习,对此我不做表态。
“就我们班啊?”
难得偌大的操场却只有我们几个。
“看来今儿是包场了。”李阳笑道,“那练球可太快乐了。”
来到球门前,刘洋说道:“先分个组。”
众人围成一个圈,分组采用手心手背的方式。
李阳分到了我这边,运气不错。
“晓升你去守门吧。”刘洋对着对面组的刘晓升说道,“你注意点就行。”
至于我们这儿马明浩自告奋勇的当守门,我肯定是选择方便浑水摸鱼的后卫了。
双方准备就绪后,一场菜鸡互啄且毫无章法的足球开始了。
在此之前,我对国足的水准一向是嗤之以鼻的,但实际上脚之后才发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尽管如此我对国足的态度还是保持不变。
“李阳你真很少踢球?”
李阳的水平貌似和我们完全不在一个图层,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李阳在谦虚,在扮猪吃虎。
他笑着挠挠头“就偶尔看看世界杯,上一次踢球还是初中的时候。”然后他分析了一下“可能是你们太菜了?”
老实说我认为李阳最后一句话在心里说得了,心知肚明的事儿说出来多不好?
“你瞅瞅马明浩一整场就坐球框那儿就差端个茶杯,再看看刘晓升当个守门都蔫儿了。”
刘洋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组就李阳一个人直接能当三个人用,那家伙猛的不像不会踢啊。
“你小子之前国足预选队啊?”刘晓升疑惑道,他这细胳膊细腿的还真有点受不住李阳的球。补充一句”国足“在这儿是褒义词。
然后李阳说出了一句惊掉众人的话。
“我初中是校队的。”
“不是,自己人都藏一手啊?”我手搭上他肩没好气道,“我就说你小子肯定有点东西在身上。”
“我这不想看看好久没踢了,实力还剩多少吗?”李阳讪讪解释道,看来实力还是有的。
“那咱这开局就出金,不直接起飞啊?”
开始还颇为丧气的刘晓升知道后顿时释然了,不是我不行是对手太强了...还有队友不给力。
一通休息后,第二场娱乐赛就开始了,作为和李阳一队的后卫,看着球连过半场的机会都没有,我便走到马明浩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你一个后卫跑我球框这儿来干啥?”马明浩疑问道。
我理所应当的解释:“你没看都在对面半场里吗?我闲着没事儿干啊。”
“那你该去帮忙啊。”马明浩哭笑不得,“要不咱俩换换?”
看来他也想上去踢两颗,“行,你去吧。”
说完他起身快步跑向了对面。
我干脆当起观众,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踢来踢去,就是踢不进对面球框。
可能是知道李阳的水平所以对面改变了战术,两个人专门盯着李阳,剩下的人只要看住球就行。
随着马明浩的加入,原本维持平衡的局面在双方人数相同时产生了缝隙。
刘洋抓住机会一个飞踢,球成功的从刘晓升身边擦肩而过,进了后面的球框中。
“噢!好球!”队友欢呼,尤其是刘洋都跳了起来,尤为激动。
“没办法。”刘晓升朝众人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赵鑫拍了拍他肩,“没事儿,踢着玩的。”
然后对方开球,只见球在双方场地来回窜梭,当球滚到李阳脚下时,他向周围观望,只见远处的刘洋在向他示意。
李阳心领神会,瞅准时机将球踢向刘洋,由于距离比较远这一脚势大力沉。
刘洋也没料到这一球来的有点太快,接下来不出意外的就要出意外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了,刘洋脚没接到球反而是胯下接球,那一瞬间一股“淡淡”的忧伤席卷了操场。
“我——”
刘洋连一句优美的国粹都没说完就痛苦的躺倒在地,身体蜷缩,手还不忘护住关键部位但貌似护晚了。
“哎,刘洋!你没事儿吧?”马明浩迅速跑过去关心问道。
刘洋躺在地上难受的跟蛆似的,我怀疑马明浩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个简直傻逼的问题。
众人把刘洋围在中间,在关心的同时还不忘发出大笑的声音。
“你…看我像……没事儿?”刘洋痛苦的回应着,“我感觉,我那啥碎了......\"
“没事,真碎了的话你肯定就昏了,现在还能吐口气儿应该没啥事儿。”马明浩颇为理智分析道。
“先休息下。”说完李阳就扶起刘洋走到场外,李阳脸色愧疚,刘洋没多计较,只是说了句“这球牛逼。”
插曲发生过后,替补的作用就来了,闲着的陈新顶替了刘洋的位置。
“你们注意点啊!”陈新上场前还不忘提醒对面。
“你这话该给李阳说。”在对面的韩志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呵呵道。
闻言李阳保证道:“一定注意,一定!”
好在第二场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这节自习课的足球活动相对圆满,如果刘洋不负伤就更好了。
进教室的时候刘洋还没缓过劲来,走路都不太方便。
下课我去饮水机接水,正好刘洋也在,借此问道:“你好点没?”
他看了看我,苦笑道:“麻了...”说完盖上杯盖,留给我一个蹒跚的背影。
看他走路的样子,我才明白他说的麻了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
“刘洋他怎么了?走路好奇怪。”
见我接水回来,林七月问道。
“踢足球伤的。”我继续补充道:“他自己不小心胯下接球,到现在还没缓过来,这能懂吧?”我说的应该够直白了。
林七月顿了顿,然后才反应过来了,捂着嘴笑:“很痛吗?”
我语气无比笃定道:“那肯定啊,他当时都快见上帝了。”
淡淡的忧伤的痛苦鲜有能及,“他那样估计要缓好一阵了。”
“你也可得小心点,那可太痛了。”
林七月如是说道,我还记得她当时脸色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