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八层的血煞老魔,周身散发着浓厚的血腥之气,他踏空俯视着云乾,不屑的嘲讽着。
“作茧自缚!”
血煞老魔单手向天空托举,一个巨大的血色旋涡在天空中出现,雾影掌门见此情景,大笑出声。
“哈哈哈,小子你完了,血煞老魔的血煞神功,可杀化神巅峰,这次看你怎么逃!”
血色越来越浓郁,将云乾施展的业火墙壁都包裹了进去,其他几位化神境强者,只是在旁观看并没有要出手的样子。
四周突然刮起了血色狂风,云乾周围的树木开始融化,云乾看着头顶出现的那庞大的血海,不由嗤笑着:
“你有必要出门带澡堂吗?这么脏的水不得把自己洗臭了!?”
血煞老魔眼中寒光暴起,旁边的雾影掌门咬牙恶狠狠对着血煞老魔说着。
“此子牙尖嘴利,不要和他多说,直接废了他!”
血煞老魔点点头,只见血海化作无数把兵刃从天而降,这血海本就有极强的腐蚀性,又化作兵刃爆射而出,威力极其不凡。
云乾凤凰业火包裹全身,巨大的血色兵刃犹如雨点般不断砸下,大片的尘土扬起,很快地面就被血色的潮水所淹没。
雾影掌门眉头紧锁,阴冷的看向血煞老魔
“血煞老魔,你这样那他不是尸骨无存了,那我还怎么折磨他!”
“一共就十日,为了找这小子,我们都浪费这么多时间了,得尽快结束,化神境的修士可没那么好杀,如果不直接抹杀,可能会被那小子逃了!”
雾影掌门恨恨的在空中跺了跺脚。
“真是便宜那个小子了!”
血煞老魔见状飞到雾影掌门身侧。
“吴掌门,你答应我的事不会食言吧?我可是看在灵天宗,雷横太上长老的面子才答应你来击杀云乾的!”
“血煞你急什么,那小子在你的血海中一点动静都没有,谁知道是不是溜了!”
血煞老魔周身煞气攀升,怒目看着雾影掌门。
“老小儿,莫不是以为和灵天宗太上长老攀上关系,就敢在我们血煞门前作威作福,你要不把天都舆图交出来,今天你就别想走了!”
雾影掌门刚想解释,就在这个时候翻涌的血海中吱吱冒出腥臭的烟雾。爽朗的笑声在血海中响起。
“哈哈哈,原来你们的交易的是天都舆图,什么好宝贝也让我看看!”
血海中涌起了一个旋涡,旋涡越来越大,此刻业火从漩涡中爆射出一个人影,那巨大的红色火焰双翼不断扇动着。
“云乾,你怎么还没死!”
看着雾影掌门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云乾根本懒得看他,直直看着血煞老魔,他的血海确实诡异,但是它这阴寒之物给凤凰业火这至阳至刚属性克制的死死的。
并且这凤凰业火本身的境界可是帝境,只是云乾发挥不出来其威力罢了,但血海想冲破业火的防护那也根本不可能,云乾也一直在等他们分赃,听听有什么好宝贝!
“不可能!”
血煞老魔看着自己百无败绩的血煞神功,怎么就没伤着云乾一丝一毫,要知道这个神功以前可是斩过化神巅峰强者的!
“没什么不可能!”
云乾背后双翼上瞬间业火暴涨,滔天的火海直接蒸干了大地上的血海,凤凰业火在火墙内不断冲撞着。
“是凤凰业火,竟然是凤凰业火!”
血煞老魔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他的血海被克制的这么死,但随着他的喊声,一个火焰拳头直接将他洞穿,他呆滞的看着胸口那烧焦的大洞,顿时全身被业火烧成灰烬。
其他人见此,纷纷拿出传送玉佩,这时一道强横的结界升起,任他们如何使唤,都没有反应。
“我们四位化神境联手,或许还有一战之力!随我结血杀阵!”
只见人群中有个化神境的修士突然喊起来,四个人迅速分开,准备结阵,但还没等他们开始掐诀,云乾诡异的身影就出现在其中一人身前。
直接一拳挥出,那个化神境直接爆成血雾,其他三个化神境和雾影门人见状,极速往火墙外急速逃离。
云乾一把掐住雾影掌门的脖子。
“听说你叫吴掌门!那么吴掌门我们来看看你的那份舆图是什么宝物!”
就在此时有些修士就要飞过火墙边界,这时漫天的紫色的雷霆洒向大地,那逃窜的化神修士和雾影修士,都被雷霆湮灭在空中。
雾影宗吴掌门听四周惨叫声又恢复了安静,额头不禁汗如泉涌,他结巴的说道:
“你不能杀……我,我是……灵天宗雷横,雷太上长老……的侄儿!”
云乾眉头皱起,没听过的名字。
“再废话即死,把舆图拿出来。”
只见此时一张皮卷浮到云乾身前,云乾挥手将吴掌门丢在一旁,打开了天都舆图……
而另一边,此时灵天宗传送阵前,宗主段天已经离开了,这里只留了两位太上长老坐镇,落衡峰的雷横和炎峰的烈刃。
此刻有消息传来,进去的血煞宗已经全部魂牌碎裂,魂牌就是记录修士灵魂信息的牌位,身死则魂牌碎!
顿时大家都惊诧不已,那可是化神八层的强者带领,另外四个人也都是化神境,血煞宗基本上把家底都搬过来,才过了没多久竟然全部陨落了!
难道里面发生了大事,就在这时,又有消息传来,雾影宗除了掌门外全部身死。雷横闻讯不断来回踱着步。
广场上大家都慌乱了,有人上前抱拳对着雷横问道。
“雷圣人,不知天都禁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雷横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圣境强者进不去,血煞可是号称能斩化神巅峰,他都死了,那派进去化神强者也只是抱薪救火!
“等有人出来再说,现在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干着急!”
只见旁边盘坐在虚空的列刃长老,向雷横长老私下传音道:
“难道是兽潮提前爆发了?”
雷横长老摇摇头,众人也不知道他是在说不可能,还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