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回刚被神管局带走冯致远就得到了消息。不敢耽搁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正在期盼尸脑丹的冯正。
“什么,秦大师被抓走了?”冯正大惊失色。
冯致远点头,“是的父亲他人是咱们酒店的员工亲眼看到从咱们的酒店被人带走的!他的手下带了很多的管制刀具,说他们是聚众行凶!”
“这下可怎么好?”冯正开始坐立不安,“秦大师被抓了,我的丹药我的功法该怎么办!如果少了这些东西我该如何长生呢?”
冯致远顿时感到一阵的无奈。
事已至此没想到,自己这个被那所谓的大师已经骗的神志不清的老爹竟然还在想着那虚无缥缈的长生。
其实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无药可救。
冯美宁这时也推门闯了进来。
“父亲,爷爷,秦木回带人持械行凶人从咱们的酒店里被抓走了,现在,所有的顾客、咱们的合作方都打电话在问一个准确的答复!如果不能妥善的处理这件事这对于咱们来说将会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咱们公司对于社会的公信力也会随之大大降低啊!”
冯正闻听却是突然暴怒起来,狠狠的敲着桌子。
“这件事重要吗?怎么把秦大师救出的才是重要的!”
冯美宁听了只能无奈的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冯致远也忍不住的摇头。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东还掺杂着宅子里女仆管家和保安的制止声,可声音传了没有多久那脚步声便逐渐接近。
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准备,五六个神管局特工直接冲进了密室,黑洞洞枪口直接对准了冯正。
为首的是一个正气凛然的女特工,“我是神管局榆次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谢静,嫌疑人冯正,你已被证实参与邪教组织活动,现在我代表神管局榆次分局请你协助调查!”
冯致远赶紧凑了上来,“谢队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父亲怎么可能参与邪教活动呢!”
谢静瞥了一眼冯致远,“我们已经抓获了邪教组织神士教执事秦木回,你父亲是他招认的!需要让我给你看看证据吗!”
“放肆!”冯正突然大叫起来,“你们这群凡夫俗子,也配指责我!”
冯正毫不犹豫,直接向谢静冲了过来,手掌弯曲成爪,带着五道黑气便向谢静的脖子挠去。
“歪门邪道!”
谢静冷哼了一声,一拳轰出,爆鸣声在出拳的瞬间爆出,仅仅一拳便将冯正轰飞了出去。
冯正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惊讶地看着谢静,“不过是一个凡人怎么会这么强!我这一招就算是最好的实木桌子也会被洞穿的呀!”
“区区强催出来的炁和境界,也配叫修行者!你还差得远呢!”谢静也不废话,一摆手,身后出了两个特工直接将冯正抓了起来。
两个特工手指连戳直接封住了冯正的几个大穴,那体内翻腾的邪炁瞬间动不了一点。
见自己的炁被封了起来,冯正终于慌了起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谢静淡道,“神管局的人!就是专门管理和处理修行者、邪修的机构!带走!”
特工们也不废话直接将冯正按着抓出去。
冯致远刚想继续解释,谢静便拦住了他,“冯先生,这里面究竟有没有误会你自然清楚!不妨告诉你,你父亲吃的那些丹药都是用人大脑做的!而且他刚才身上炁的喷吐量,证明他已经吃过人了!至于他吃了谁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我们会依法提出公诉,给受害者,以及受害者家属一个公正公平的裁决!你们可以申请上诉,但是我们也有责任为受害者发声!”
谢静不再多说一句。
等人走了,冯致远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险些瘫在地上,还好旁边有一堵墙能够勉强靠住。
“怎么办啊父亲!”冯美宁担忧道。
冯致远摇了摇头,“没救了!你爷爷没救了!彻底没救了!”
“可是那是爷爷呀!”冯美宁道。
冯致远苦苦一笑,“没用的!神管局这个比较神秘的机构我曾经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见过,这帮人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他们的大部分处理结果都不会对外公开,你爷爷现在的精神状态和精神病没有什么区别,就算是送上法庭,法律法规也没办法将他执行死刑!但是神管局的管理办法对于所谓邪修的处理只有一个…”
“什么?”
“死刑!”
冯致远说完这句话似乎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但好像又突然得到了解脱。
“你爷爷死了是最好的!他现在已经算不得是个人了!你也听到了他天天吃的那些玩意儿都是什么做的!他现在就是个食人魔!再加上这个处理结果不会对外公开,只要秦木回的邪教性质定了,咱们的舆论风险也就解决了!解决了!解决了!”
酒店里。
张宁宁猛然从床上窜了起来。
“我咋回房间了呢?头还有点疼!舌头咋这么干呢!嘴里怎么还是一股抹布味儿!身上怎么被人捆了一样!”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的敲门声,张宁宁强打着精神将房门打开,外面是张继阳。
张继阳淡道,“醒了?”
“我咋睡着了,我不是在会议室吗?”张宁宁揉着头道。
“你买的奶茶里被神士教的邪教下了迷药,所以你才会睡着的!我们已经把人解决掉了,见你睡不醒就让工作人员把你带了上来!”张继阳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四点了,下去吃一口饭吧!五点钟咱们出发去高铁站,该去下一个地儿!”
“啊?这么急吗?”张宁宁懵道,全然忽略了神士教下药的事儿。
到了五点,三人刚出来酒店,冯美宁带人已经将车开到了门口。
杜潇出门一看冯美宁神色凝重低迷便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冯小姐今日已得脱大难,奈何如此?”
冯美宁苦苦一笑,“杜先生既然已经知晓,我也不想多说些什么了!既然几位要走我就尽地主之宜,送几位去车站吧!”
杜潇点头,张继阳与张宁宁各自向冯美宁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纷纷上了车。
这趟车走的极为安静所有人都静静的没有说话。
直到几人从高铁站下了车,杜潇猛然停下了脚步叫住了准备上车离去的冯美宁。
“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昨天问的那个问题了!”
“问题?”冯美宁仔细思索了一下,稍稍有些印象,却摇了摇头,“现在就算是有了答案应该也没有什么用处了吧!”
“未必!有人该走,就算是夺天地造化也留不住他一丝一毫!有人要来,就算是搬山移海也挡不住他来的前程!”杜潇淡笑,“我却说了一首谒子:
不忘初心身无乱,自有前程且往传。
大行正法明如岸,便去心雾赴蓬銮。
告辞!”
杜潇拱手行礼转身便入了高铁站,只留冯美宁在晚风中失神。
至于听进了几句,揣摩出了什么,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