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佳佳:“赵河说得有道理,像我们村里的一些长辈,他们年纪大了,错过了修炼的黄金期,基因药剂下放,他们也能有机会增强自己,至少在面对凶兽的时候,有更多的自保能力。”
张贤:“这就是在拿自己的未来冒险,我们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为了一时的壮大,牺牲长远的发展,这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刘洋:“你们说的都没错,可是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实力就是生存的根本。如果因为害怕风险而放弃变强的机会,那当危险来临时,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那些没有天赋的人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刘洋的话让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在思考他所说的话。
孟冉冉:“我觉得我们可以再等等看,或许官方以后会有进一步的改进措施。毕竟,这是关系到我们自身一辈子的大事,不能草率决定。”
黄武:“现在想来,当初府城前对抗凶兽便是基因战士了,他们都和我们一般年纪!”
许翼:“当初我还在羡慕他们的强大,现在看来,他们的牺牲太大了。”
群里一时又陷入的沉默,许久后又弹出了一条信息。
郑光荣:“我想试试,浪费了很多资源,已经卡炼体五重好久了,而且我也有孩子了。”
姚硕:“也罢!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想好后果便是。”
……
夏言看到这,放下了手机,抱着一旁的木沐进入梦乡。
至于基因战士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关于基因药剂方面,高吏也曾提及。
况且自家人也不会注射基因药剂,所以此事也不必过多关注!
……
月落日升!
时间来到龙腾元历第二年二月二十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言已经将全部家属都纳入了乾坤族谱的仆役篇,而童,冬两家人也尽数纳入了亲属篇,夏家关联的所有人的实力再一步提升。
清晨,吃过早饭,偷得浮生半日闲!
夏言正带着童颖月漫步于灵湖之畔,湖水波光粼粼,倒映着他们的身影。
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也撩动着童颖月的发丝。
如今她的腹部已经隆起,夏言温柔地搀扶着她,目光柔和,轻声讲述着灵湖的往昔趣事,引得童颖月咯咯直笑。
……
而在中洲武府,一场重要的试炼即将拉开帷幕。
地点选在了顺天府城外五十里外的景山,学院意图通过此次试炼筛选出天字班的种子学员,
这一消息在学府内引起了轩然大波,学员们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在试炼中一展身手。
童皓站在武府的练武场上,阳光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
身旁的童晨同样一脸兴奋,手中紧握着武器,跃跃欲试。
不远处,丁诗语静静地站着,身上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气息,与以往的高傲有所不同,多了几分沉稳。
……
不得不提的是,丁诗语在鼠潮那晚刚好和朋友有约,去了龙兴城,躲过了一劫。
之后在得知母亲童瑶和姐姐丁若雪葬身鼠口后,整个人便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深渊。
曾经那高傲的她,如今仿若一朵凋零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就在她整日自暴自弃之时,童皓出现了。
……
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午后,天空中乌云沉沉地压着。
练武场周围的树木在沉闷的空气中纹丝不动,树叶都低垂着,毫无生气。
童皓缓缓走向丁诗语,看着她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和空洞无神的双眼。
丁诗语见到童皓的出现,身体微微一震,缓缓抬起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童皓,母亲和姐姐都死了,你们高兴了吧?”
童皓被她的话刺痛,眉头紧皱,提高了声音:“丁诗语,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说实话,如果不是爷爷给我打过招呼,我都不想理你这种人。”
“你们是见到我没死,很意外吧!”
童皓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姑姑死了,爷爷,父亲,二伯,他们都很痛心!”
丁诗语冷笑一声:“痛心?你们童家一直都看不起我们,现在我们家破人亡,你们就称心如意了。”
说着,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童皓的拳头紧握,心中的怒火也被点燃:“丁诗语,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们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丁诗语却根本听不进去,她猛地冲向童皓,挥起拳头就砸了过去:“我恨你们!”
童皓没有躲避,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拳,看着愤怒的丁诗语,大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你母亲和姐姐在天上看到你这样,会安心吗?”
丁诗语却像是失去了理智,继续疯狂地攻击着童皓:“你闭嘴!”
童皓一边抵挡着她的攻击,一边喊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你以为自暴自弃就能让她们回来吗?”
丁诗语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她的招式中充满了仇恨。
童皓无奈之下,开始反击。
他身形灵活地躲避着丁诗语的攻击,同时嘴里不停地说道:“丁诗语,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自始至终,我姐,还有爷爷他们都未有半分对不起丁申两家。”
两人在练武场上激烈地打斗着,拳风呼啸,带起地上的尘土。
周围的学员们纷纷围拢过来,惊讶地看着他们。
童晨在一旁焦急地喊道:“哥,诗语姐,别打了!”
然而,此时的丁诗语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她只想着发泄心中的痛苦。
童皓心中明白,只有用更强烈的方式才能让她清醒。
于是,他不再手下留情,逐渐压制住了丁诗语。
在一番激烈的交锋后,童皓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他一脚踢在丁诗语的腿弯处,丁诗语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童皓迅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丁诗语,爷爷希望你好好活着,而不是在这里像个失败者一样自怨自艾!”
丁诗语喘着粗气,泪水夺眶而出,她愤怒地瞪着童皓:“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童皓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再次拔高:“我是不懂!但是你又懂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吗?你能想象爷爷亲手埋葬姑姑那时的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