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逐渐浓郁却又无比销魂的情欲充满了每个角落,无数水花激烈的从浴桶荡漾而出散满了一地,不过才半个时辰,青瑶便已与她共赴巫山好几次,红色的长发早已经滑落到水里湿润到了极点,像一缕缕红艳的花束滴着水珠耷拉在他雪白的身上,
红艳的唇瓣更是不断啃咬在她的耳边,肩窝,舔舐在她的耳垂腮边,满室都是她散发出来的极致媚惑欲香,渗入灵魂骨髓里搅动着他的欲色,让他意乱情迷欲罢不能,脑子里酥软到快无动动弹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恢复理智颤抖的低声吟道,“小姐……小姐,孩子,孩子已经……已经在我身体里了吗?”
他身体软软的攀在她身上,酥软的抬起头来看着她,娇媚的脸上红得像喝醉了酒欲得不成样,连眸子里也看不到一点翠绿之色,反而黑黝黝雾蒙蒙,如坠入欲海深渊,他又颤抖的问了一句,“小姐,小姐……”
春含雪伸手抚在他肩膀上,幽暗的眸子闪了闪,盯了他一会,笑出声来,“我也不知道,要是不放心,在弄一次吧。”他脸上瞬间火红火红的,轻点下头,他的确不放心,春含雪便放开他起身出了浴桶,擦过身体穿了衣服回头看他红着脸软软的趴在桶边,似乎起不了身,只得把他从水里捞起来,穿上衣服,擦了头发就抱回了房去。
把他放在床,他还是如喝醉了一样软软的动弹不得,身上烫烫的,连发丝都软绵得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但是吧,脱了他的衣服在继续,他到是有力气了,也不管头发还是湿哒哒的,身上软呼呼的,唔吟了两声反而霸道的压到她身上来了,捏了两下他的腰肢,他才嗤的一笑,咬了下唇瓣老实的躺到下面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担心他们,秦煜衡在所人都睡下后竟然过来了,起来开门的侍从们都很惊讶,这个时间正是宵禁之时,外面除了巡逻的守卫,早就不允许有人在外行走了,公子却过来了?平日,他从不做这样的事,宵禁可是很严格的,被抓到是要关起来的,说不允许走就不允许。
在看他连发冠也没有戴,衣服也只穿了件松软的丝绸白衣,这种衣服都是睡觉时穿,他是连外衣也没来得及套上,就匆匆而来?
侍从们疑惑了一下,有什么事这么急?
“把马牵进来,他们睡了吗?”
秦煜衡向内室看了一眼随口淡淡的问道。
一个侍突然笑起来回答,“公子,他们才没有睡呢,我们过来时那边还亮着灯,恐怕又得弄一晚才会睡,要叫他们起来吗?”
那侍从给他整理衣服时,突然看到他手腕上的红色珊瑚串,那艳丽的光彩在烛火下红艳到发亮,很是漂亮,他有点吃惊,公子最不喜欢红色,怎么会戴这个,而且学医的人,很忌讳在身上戴这些首饰,怕对药物有影响,在加上给病人看到不太好,他怎么……
秦煜衡沉默一下,才淡淡道,“不用了,我去书房拿点东西。”
去书房也没真的拿东西,他缓缓坐在书桌前盯着桌上的烛灯发着呆,其实就是在家里睡不着才跑来的,哪里是来拿东西的,书房能有什么东西可拿?除了医书就是医书,这里所有医书他全看过了,还背得滚瓜烂熟。
次日,春含雪起来时,秦煜衡早已经去了学院,等她知道的时候还愣了半晌,叫他跟自己一起回来他不愿意,半夜却突然跑过来了?是怕他家这小院子被她卖了吗?匆匆吃过早膳就赶紧去学院了。
等去了学院才知道,谢衍病了,并没有来学院,他的侍从鱼珠倒是过来跟她说了情况,让她今天自行复习之前的课程,春含雪想到昨天他那动怒的样子,冷冷答应一声,也没问他是什么病情就自己复习课业来。
鱼珠看她那样,心中竟然有些别扭的难过。
本来他觉得这小丫头冷默点是好事,最好是一直这么冷默,就不用弄得公子难受,打消他心里的欲念,也不用让周围人跟着心惊胆颤,可真看到她这么冷默又替公子不值得,公子生病难道不是因为她,连问都不问,那怕是只用学子的身份问问夫子病情也应该吧?
“小姐,你就不问公子是什么病吗?”
他还是没忍住的开口,声音里多了一分气愤。
春含雪冷冷抬头,“为什么要问,他是受人尊敬的夫子,那么多人喜欢他,多的是人会问他的病情,我又不是大夫不会治病,问了又如何?在说,他真的病了?昨天还精力旺盛得骂我不要多管闲事,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为何要问他的事?”
“小姐,你也太不讲理了,公子哪里说过这种话,他从来不会骂人!”
“不会骂人?他骂我混账东西,骂我流氓,骂我坏蛋的时候……你没听到吧。”她深吸口气更加冷淡道,“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自己问他有没有骂过人,有没有说过那些话,你回去吧,我要复习功课了。”
昨天,她也只是想为陈娇求个情,那孩子并非蠢人,知道生存不易,不会到外面胡说八道,如果真的调教一下,到是一块好料,她把所有事情看得通透彻底,也会更用力的往上爬,只要往上爬就会做拼命为主子做实事,身份卑微,又好不容易攀上谢氏,是不会做背叛他的事,却被他一句你‘不用你管’给骂回来了。
既是不要她管,她还问病情做什么?她什么都不想管。
鱼珠怔了怔,公子也不是说不骂人,其实这么多年他的确很少骂人,或着说难听的话,可自从遇到小姐便会了,不但会骂人了,还总是动怒,昨天为什么会那样,还不是因为……她带了礼物过来,却不是送给公子的,就为了这事,公子回家就生了病,一夜之间憔悴是不行,请了大夫也没看好。
他叹口气,“小姐,你总归……给公子带个话吧,他真的生病了,要不,你去探病吧,给买个探病礼,什么都行,最好是什么手串、发簪或玉佩,总之买点让人喜庆的东西,说不定公子的病就好了,他是你的夫子,你去探病实属正常,你要不去,就辜负公子一直护着你,你想想高氏欺负你时,公子是如何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