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沐浴之后,刚拿起换洗的新衣服穿上,却突然发现这衣服……薄而且很诱惑,以她的身材来穿,简直能诱惑得人鼻血长流,她虽然不怎么照镜子,却也知道自己这副身材有多好,毕竟她已经是个完整的成年女性,该有的东西都有,以女性的审美来说,还且巨好,腰细,上身丰润挺实,下身又修长紧实,身材高挑又华贵,无论什么衣服穿上身都能显出华光溢彩,气质卓然的效果,还好,这衣服下面有一条裙子,不是透明的,要不然她得光着回卧室了。
这薄纱的衣服能穿?
想到凤仪离开时那娇羞的样子,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
想跟她玩点花样?
她有点错愕,但又有些好笑,最近天天跟她睡在一起,觉得平常那些样子不能满足了是吧,要换点刺激的东西。
也不反感,将衣服穿上,这衣服做得很好,简直是按她的身材贴身而做,小衣穿上后,非常凸显她的身材美丽,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自己都会惊叹,将薄纱外衣披上,系上束带,这么一看又没什么奇怪,就是一件平常的睡衣,只是把里面穿的小衣换了个有朦胧效果的金纱丝巾,增添了一大半诱惑魅力。
她想了下,这里的女人穿衣很随意,天气热时,就会这样穿,或者直接撸起袖子挂在肩膀上系着,露出整个光溜溜的胳膊,或着只把胸部遮盖着,下面穿一条薄裙,摇着扇子就这样走来出去,有更豪放的连上衣都不穿到处晃,但这事有伤风化会,官府明令不允许,男人就苦多了,现在天气已经很热了,男人还是得穿得严严实实,最多衣料薄一点,外面在套一层纱衣,掩盖身体线条。
吹灭了多余的蜡烛,举起另一只就走出了浴室,那只小猫还没有走,看到她出来,竟然不声不响的跟了上来。
等到了卧室门口,在回头,那小猫一个闪身跳到高高的院墙上,低头看她一眼,绿色的眸子闪了闪,沿着院墙跳进另一边的院子。
推门进屋把蜡烛放在床头柜上,光亮照到床上。
帐子被放了下来,床上躺着的人已经睡得香甜,薄被上,白皙的手臂放在外面,露出半边可爱精致的肩膀,清秀的小脸软萌萌的,涂抹了一点胭脂的小嘴,粉嫩细滑,唇瓣微微翘起更可爱了。
春含雪低头轻轻一笑,忍不住的亲上去。
本打算亲一下就上床睡觉的,哪里想到,他竟然闭着眼睛微张开嘴,轻咬住她的唇,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压下去,与他唇齿纠缠的起来,直到他快要窒息了才大口喘气,念念不舍的松开手臂,睁开充满情欲的迷雾双眼,拉开被子把她扯上床。
春含雪坐到床上时,听到细细的铃铛响声,有些惊诧。
“怎么床上有铃铛?你干嘛了?”
凤仪的脸突然一红,笑着也不说话扑到她身上将她压下去,轻喘着气,打量她换的衣服,他深棕色的眸子里欲望深不见底,逐渐缩起的瞳孔变得如墨汁一样幽暗如狼,春含雪惊讶的扬眉,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似乎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他低头亲上她的唇,到脖了,本想亲到胸口,但似乎又有些不敢,抬起头来眼神一变,又成了之前那娇弱羞涩的样子渴望得恳求道,“小姐,可以吗?”
都敢爬到她身上去了,还问她可不可以?
哎,“可以……你说洗了澡后有好东西给我看,是什么?”
这个时候,她还没忘记好东西!
凤仪低头笑起来,亲了亲她的唇,“等一会你就看到了,别急嘛,小姐……你真好看,我,我好爱小姐,小姐……你成了婚也不要忘记凤仪的好,也不要有了新人就忘记我,只求小姐以后有空……多来找我,我……愿意为小姐做任何事。”
他垂着眉头,眸子里有无尽的担忧,似乎这个时候说这些不太合适,他又强笑起来,伸手取了她固定长发的钗子,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松散下来,倾散在她的身边,将她雪色的肌肤映照得莹晶发光,那一双妖异又清纯的眸子,迷得凤仪再也忍不住,亲上去。
小姐好香,怎么闻也闻不够,这勾人夺魄的气息,像是能钻进他的身体里,每次都要将他揉碎了,飘飘欲仙的让他死去活来难以招架。
明明每日睡在一起,按理来说已经不会如第一次那样让他激动,可他还是爱到不行,恨得不得时时刻刻能与她糅合在一起。
春含雪听到他刚才的话,感觉她可爱的凤仪是不是又受刺激了,凝起眉头,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醉莹莹的眸子,“听好了,不许在想那些没影的事,我成婚了,你还是你,你以后也只会伺候我一个人,天天与我见面,谁能比得过你见我的时间久,我又怎么会忘记你,不许在说那些话。”
她的嗓音永远都是那样撩人如琴弦,特别是在床上,一字一字的撩动他的心脏,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时,他的眼睛都亮了,小姐,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凤仪都会当成承诺,你不会辜负我,是吧。
他直起身子,艳治的铃铛响声再次响起,她疑惑的拥住他转身放在床上,翻过身体,啊。
他腰上系着的红线上挂着个铃铛放在后面……腰窝里,而齐腰的长发里也藏着铃铛。
凤仪的脸更红了,拉着她压到自己身上,咬着唇角颤动道,“小姐,不要看了……你试试效果。”
他扬起脖子如火一样亲到她的唇上,发间的铃铛同样发出激烈的响动,春含雪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要她看什么好东西了,她在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他逐渐不好意而羞得快要昏厥的小脸蛋,“哈哈,翠娘那教的吗,挺有意思,那就来试试效果吧。”
没多久,月色都要羞愧的钻进了云朵里,一整夜都不敢在看下面一眼。
次日,凤仪生病了,一直哭个不停喊疼,还发起了高烧,人都快烧糊涂了。
吓春含雪慌忙去找大夫,可她完全不知道大夫去哪里请。
恰在这时,袁梦缨昨天有生意上的事回了姐姐家,还没有过来,只得找了他身边有认识大夫的侍从迅速去请人。
安然堂的大夫是个中年女人,身边跟着一个拿药箱的小童,一见到凤仪的模样,在看看春含雪那张漂亮的脸……大夫便明白出了什么事。
略考虑了一下,对春含雪道,“小姐,请你出去,我要给小公子问诊,你不方便在这。”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百无禁忌,你随便问吧,他这么难受怕是说不明白,他天天跟我在一起,我能替他回答你。”
“小姐,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说你不方便你就不方便,你没有禁忌我有,患者的感受自己才是最清楚,不是旁人能替代的,请你出去。”
凤仪痛苦的轻吟道,“小姐,你出去吧,大夫在这我不会有事的。”
春含雪只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