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忍着极致欲望的声音,明明是那样渴望,却什么也做不了,扬起头望着她,俊美的脸上火红一片,细致雪色的肌肤下全是对她的欲念,压抑到现在,已经是无法控制了,他滚烫的身体透过薄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双眸中袒露着跳动的情火,叫宝儿就满足吗,当然是不满足,很不满足,恩,他突然很想看她用腰肢如何发疯的干弄自己的模样,即使没经历也能想像得出,一定是那种无法描述的美色。
他不知道,又没见过,但只是略一想像便心头颤动不止,他更紧的抓着她的手,喘息的又靠在她颈窝里,“快叫,快……”
叫他的名字,便是他最大限制允许她做的事,明明是不满足的,可也只能如此,他不断的低语,“叫我宝儿,求求你了,叫我……在我耳边叫,我想听你的声音,你是想让我发疯吗,叫我,叫我,开口叫我!!”
春含雪凝着眉头,他的力气快把她的手掐断了,抓她的手是为了不让她胡来,可他自己却发浪的求着她,那有这样的道理,呵,她像是能被控制的人吗?被挑起的欲望也不断在攀升,很热,不知是他身上太烫还是自己太烫了。
她一下挣脱他的控制,一手捏住他的漂亮的纤腰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强制的压到地上,手指快速的扯他那华贵的腰带,谢衍惊慌了一下,迅速抓住她的手指,眸子里的火快要把他自己烧坏了,却还是克制的阻止,“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行的,你不要动这里,其他的,你都可以动。”
他细弱的声音压到很低,不断喘息的胸口让他快要窒息了过去,春含雪不理会,继续扯他的腰带,谢衍却在次更用力的抓她得手指阻止那动作,另一只手也捂着腰带上,声音又黏又软又欲,可话却义正言辞,“我说了不要,不要动我,我可以给你其他的,但就是这个不行,不行的。”
本以为叫名字就可以了,他现在却又退了步子,竟连其他的也可以给了。
春含雪的手顿住,没在扯他的腰带,冷冷瞥他一眼,一把捏住他的手臂拉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上他的唇,他却又是一惊,撇开头,“不许,这个也不许,除了了这个还有那个,其他都行。”
她一下子怒了,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气,眸子中暗色一闪。
一把将他酥软的身体转过来,从背后抱着,毫不客气的把他扑压在旁边的小桌上,手指灵活的伸进他的衣襟内,低头狠狠咬在他肩膀处,他痛得哼了一声泪水差点掉了出来,知道她在生气,也没在说什么,任她的手指在身上游走,发出更媚的颤音,甚至连身体也颤抖起来,她很厉害,手指每游走过一个地方便让他无尽的颤栗酥麻,刺激得让他快要发狂。
他从来没这样体验过,如果现在春含雪扯了他的腰带,他几乎无法拒绝,但她没有这样做,谢衍竟隐隐有些失望。
她身上不断散发着勾人夺魂的香味,浓郁又妖异之极,勾得他溃不成军,很香,香到让他的灵魂也深深染上了欲望,连最后一点清醒也被夺走,彻底在欲望中沉沦下去,她没有换姿势,只是那样压着他,就像压着一只可怜求爱的弱兽,将他的腰肢压到细软无力,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一塌糊涂了……
下学的钟声在此时猛然敲响,春含雪手一顿瞬间推开他,连多一丝的犹豫也没有,立马起身去捡散了一地的课本,装进自己的包包里,顺手梳理了下长发,整理了一下微微揉乱的衣角,就向外走去。
看着她要走,谢衍挣扎的起身,他发丝凌乱,汗泽泽的粘在脖颈肩膀上,俊美的脸上是欲望退去后的失落,身上的衣服也完好无损,却被汗水湿透了,他虚弱的叫道,“不要走,不要这么快走,啊雪,你还没有叫我,你怎么可以无情的走掉。”
春含雪停住步子回身,迅速走过来低头在他耳边冷冷的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谢宝儿,你真是个荡夫,满意了吗。”
谢衍的脸色一下子难堪了,她怎么可以这样说他?
春含雪才不会相信他说的那套鬼话,说什么没有逼走柳青浮,没有逼他,他怎么会不等自己就离开,他那么想跟她在一起,不见她,又怎么舍得走,她宁愿相信青浮的信,也不会相信谢衍半句话,刚才的事不过是小小的惩戒。
还真以为她想碰他。
没有在管谢衍,她直接走了,刚出了学院门口。
突然,头顶长角的位置有点疼,嘶,难道是刚才的欲望没有真正消耗掉,所以头疼了?不是喝了那种奇怪的药才会头痛吗,现在连药也没有喝,就开始有这些感觉了?她沉了下脸,看来真要考虑割角了。
谢衍躺了一会,恢复了力气,叫了仆从打水过来沐浴,这次是他贴身的侍从鱼珠过来服侍,看着他那样狼狈又被欺得厉害的样子,鱼珠想说什么又不敢做声,今天幸亏是他过来了,要是被别人发现这事可怎么办,拿来干净的衣服,扶着他脱了身上脏掉的衣物,一下子就看到他身上那些残留的痕迹,明明知道是什么他却还是大吃了一惊,惶恐无比的惊道,
“公子,你这样……会被发现的,春小姐在好也只是个平民,她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你不能因为为她,就让谢王两家兵戈相向,公子,你一定要冷静,这么多年的经营谋划绝不能付诸东流,要不然,老夫人会非常生气的。”
“闭嘴,我还需要你来提醒。”
谢衍沉静的抚着额头,今天就当是他放纵一回吧,不会在有下次了。
鱼珠叹了口气,希望公子能谨记自己的话,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见了那小姑娘就……她在怎么漂亮,也有个限度吧。
哪有把自己送上去的,这么危险。
外面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干净,换了一身华贵衣服的谢衍又恢复平常的模样,轻轻走到小桌前,拿起他本来给春含雪布置的课业,上面全粘了墨汁,看不清字迹了,这是他写的官场之道各类注意事项,是想拿给她学的,如今也不需要了,随手撕碎丢掉,看着外面过来接他回府的人,他慢慢走出了课室,将刚才的欲望难堪全都隔离在外。
他为什么非要做这样的事不可?这里谁都可以做,就他不可以,偏偏非要去做,被骂成那样心里舒坦了?
眉头微微蹙起,始终气不过,他一下子抽出旁边侍卫的剑,一个漂亮的挥舞,狠狠砍向另一边那精瘦的保镖男子身上,保镖举起手上的武器咔的抵住他。
春含雪,你个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