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一手抱着身子,明知道她就是为难自己,也明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堪,可他还是主动攀到她身上,扯着她的衣服,勾着她的腰哭着将她扯下来压到自己身上,所有的理智羞耻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好像身体灵魂都被烙上她的印记,满脑子都是想要她的欲望,沸腾的炽热让他不断陷入情欲,想挣扎却陷得更深,他泥泞的声音似乎蹂成了欲汁,颤抖而娇弱的媚吟着,“小姐,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没有……求小姐不要在欺负我了,求小姐现在帮我吧,我真得很痛苦。”
春含雪眉头凝得更深,鼻端下嗅到他身上散发的香气,若有若无,似乎是从肌肤里透出来的,好熟悉的感觉,她突然心头一震,立马反应过来,可恶,这香味……不就是春药吗,糟糕,味道一下子钻入她得脑子里了,瞬间勾得她快要失去理智了,她最不能碰到这种东西,略尝一口就立马欲望难忍,本来在谢衍那边就被勾得厉害,这下子头更痛了。
她闻不到自己的味道,但别人的味道绝对能闻到。
这死男人对自己这么狠吗?下了这么重的药,味道都从身体钻了出来,真讨厌,为了引诱她,真是什么下作事也敢做!
谢衍那边的气还没平息,又来了这一遭事,她更气了。
狠狠一把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乱抓的手,扯开他腰肢上缠绕的薄薄布料,气得想拧断他的脖子,上面的衣服到是脱了个精下,而下面却一直死守着没有脱下,哼,都这样了,还守什么,又不是什么清白之身,从她这里出去没几天,便跑去做了别人的妾,好没脸皮的东西,口口声声跟别人说不给她做妾,转头又来勾引她,勾引不成就跑到外面勾引别的女人,都做了这样的事了,还敢回来找她?
做别人的妾也就算了,她也没想跟他有瓜葛,之前的事她可以一笔勾销,但他竟然又舍不得她,转头继续勾引她?这叫什么,这叫下贱。
她恼怒的把他压在榻上,扯了自己凌乱的衣服,也不管什么爱抚之类的,别的地方碰也不碰,掐着他的腰肢用尽了力气狠狠的拥住他,青瑶闷哼一声,疼得连脸都扭曲了,但还是颤抖的长长呻吟一声,如断了线的风筝,一下子没有声息,过了好一会。
他才长长的喘息着一下抱她的肩膀,不断叫着小姐,胡乱的,没有一点思维的乱叫着,努力睁开已经变成幽暗深绿的眸子,那双眸子里全是水浪,浸透的他眼睛更漂亮更诱人,他似乎想到什么,慌忙得把胳膊伸到她面前,哼哼软软道,“小姐,你看……我没有对不起你,没有。”
春含雪瞥了一眼,本想把他的手臂给甩开,没想到却撇到那只胳膊上,一个淡淡快要消失的朱红色砂痣,等她要在看时,那东西的颜色更淡了,转眼就消失不见,他长叹着气又紧紧抱住她不断得呢啁低语,“小姐,我没有对不起你,你看清了吗,求小姐不要在生气了。”
咦?
咦?
她怎么会看到这东西,他不是做人家的妾了吗?说是没有对不起她,是因为……他没有跟钟敏睡过?
本来还紧紧掐住他腰肢的手,轻轻松了下来,青瑶虽然刚才理智都没了,潜意识里却还是知道她在生气,因为很疼,她死死的掐下去的那一刻,他疼到连理智都回来了,也是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跟小姐在一起了,但也更痛得要死,却很是舒坦,一下就冲断了他所有的痛苦,他才勉强想到小姐需要知道他的情况,不能让她继续误会下去。
小姐松了手,说明她看清楚了,他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放开心神在也没有顾忌,漂亮雪白的手臂在次攀上她的身上,将她扯向自己,亲到她的唇上,红色的艳发与她倾斜黑发纠缠在一起,凌乱的像要结成千千细结,一圈一圈又摇摆着勾在一起,在也分不开。
春含雪很惊讶钟敏竟然没有得手……太没用了吧,不对,她干嘛要这样想,但心情的确比刚才好多了,也没在那样对他下重手,不自觉得轻轻抚摸他痛苦的地方,让他更舒服的哼出声来。
他的身体被她压在榻上那样不留情的对待,却还散发着漂亮的光晕,明明这样很难受,他像一点也没感觉到似的,依然娇媚的吟着,勾着她的脖子强烈的回应着她,春含雪推开他揉了下脑袋跟额头停下了动作。
可青瑶不但不离开,反而热烈的迎了上来,继续热火的亲亲她得唇跟下巴,他身上的药效在刚才剧烈的欲合中化解了大半,理智也回来了,看她揉脑袋,知道她因为自己身上的药味受了严重影响,而且并没有缓解的样子,大概是做得还不够,连忙急喘道,“不要紧,小姐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要管我,我……无论怎么样我都能接受,我是训教过的,不会为难。”
春含雪皱眉继续揉着脑袋,手指按在他胸口上,扬起湿汗的脸盯着他,眼里的炽火旺盛无比,其实她这弄了半天,的确是一点欲望都没有减退,反而有越来越重的感觉,似有失控的迹象才想推开他,听他这么说,她也不介意继续下去,轻佻的笑了一声,舌尖微微舔过唇瓣,“是嘛,什么都可以?刚才对你下了重手,我还觉得过意不去想停手来着,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真得不可客气了。”
青瑶充满情欲的恩了一声,春含雪的身体异常他是知道的,今日这纵情药不是普通的欲药,连味道都透出了身体,比喝了一口更让她难受吧。
随后。
屋内如火如茶,传出来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等着伺候的侍从们都捂着血红的脸,软着身体跟主子请罪,“煜衡公子,我们呆不下去了,还是让我们出去吧,实在是……公子可嗅到有侵魂迷离的浓稠香气从屋里飘了出来,不是那纵情药的味道,却比那东西更厉害霸道,弄得人心痒难忍,我们……实在受不了。”
秦煜衡挥了下手,抬眼看了下他们呆着的卧室,侍从们松了口气匆匆跑了,生怕多留一分会出现丢脸的事,想了会,他到是没闻到这么严重的味道,也没什么感觉,看来是各人体质不同,闻到的味道轻重便也不同。
这是谁散发出来的?
他转身出去,叫人到厨房煮那固本培元的汤药,等着他们起来时,每人喝一碗补充身体。
没有想到,等汤药煮好了,他们还没有出来,整整二个时辰过去了,屋子里还是如火如茶的进行着,连秦煜衡也不淡定了,他自小学医,家族是医药世家,他如今早已经出师有所成就,做了乘风学院太医署那边的夫子,给医学生们授课,这种情况就算是翻遍古医书的文献上也没有记载,人怎么可能做这么久,不管是女还是男都不可能。
青瑶中了纵情药坚持一个时辰已经是很厉害了,他年轻时间久点没问题,可是,这也太久了,药效早应该过了才对,继续下去他在年轻身体也承受不住,为何还没有结束?
他作为学医的大夫,这太违背常识了。
身体受不住,那东西也不可能硬得起来,时间久了只会让人想吐,怎么可能还继续呢?是他的医书读得太少了吗?
秦煜衡莫明的焦急起来,就算练了合欢术也不可能这么久,因为人的精力还有体力是有限的,练再好的功法也弥补了身体上的缺陷。
又过了半个时辰还没停,他在忍不住去拍门,声音严峻道,“……两位,你们是不是可以出来了,时间太久了,会损害身体,特别是青瑶,你是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