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康端坐在床边,正凝神思索着该如何着手推动开发区的发展。
这时,女老板提着一只开水瓶,手执一个搪瓷杯,轻轻走了进来。
“先生,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我就是了”。
“老板,请问你们这儿平时的生意还好嘛?”,李达康礼貌地问道。
“唉,好什么好啊”。
“开发区刚建那会儿,人来人往还挺热闹的”。
“可后来,这儿就越发冷清了”。
“到如今,一个月也难碰到几位客人了”。
女老板叹了口气。
“不瞒您说,您还是我这个月接待的第一位客人”。
李达康正欲继续询问,
忽地,好几个人手持手电筒冲了进来,将屋内照得如同白日。
“举起手来!”。
一声断喝,响彻房间。
“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人从事非法服务,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一趟”。
女老板听到这话,身子猛的一颤,大声反驳道:“你们胡说,人家是来住宿的客人”。
“啪”。
其中一人突然给了女老板一巴掌。
“都被我们堵在房间了,还敢狡辩”。
“住手!”。
李达康一声怒喝,站起身来挡在了女老板身前。
他目光凌厉地扫视着这群不速之客,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随便打人?也太无法无天了!”。
“哎呀,小子我说你是不是眼瞎了?没看到老子是联防队的嘛?联防队懂不懂?”,为首一人指着衣袖上的红袖章嚣张的说道。
李达康冷哼一声,丝毫不退让:“联防队就能随便打人?就能无凭无据地抓人?你们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
那为首之人显然没想到李达康会如此强硬,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但随即又强硬起来:“老子就是法律”。
“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到了所里自然有你说清楚的时候”。
“给我带走”。
……
开发区派出所的所长名叫彭于平,今年四十出头,身材略显矮小,头顶已近乎谢顶。
此刻,彭于平身着一袭笔挺的制服,悠然自得地斜倚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一双崭新锃亮的皮鞋,轻轻搁置在办公桌上。
伴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晃动,发出富有节奏的颤动声。
近来,彭于平的日子过得极为舒坦。
开发区周边几个村子中稍有姿色的少妇,皆成了他手中的玩物。
至于家中那位年华已逝、容颜渐老的黄脸婆,在他眼中,就如同菜地中凋零的残花败柳,令他全然失去了归家的念头。
陈芳,是附近出了名的美女,尤其以火辣的身材着称,早已让彭于平垂涎三尺。
天公作美,此番终于让彭于平觅得了可乘之机。
“提供非法服务”这一罪名,足以将陈芳吓得服服帖帖。
一想到今夜便能将陈芳征服于胯下,彭于平不禁哼起了轻快的小调。
不知那些手下办事进展如何了。
彭于平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深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
这时,一位联防队员轻轻敲响了门,“彭所,人已带到”。
“把那女的带过来。”
闻听陈芳已到,彭于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急切。
那平头小伙子自然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问道:“那男的该怎么处置?”。
“先随便找间屋子关起来,等明天再说”。
彭于平挥了挥手,满心期待着陈芳的到来。
每当脑海中浮现出陈芳那挺拔的胸脯与俏丽的脸庞,彭于平体内的某处便如同被钢针所刺,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
陈芳是个寡妇,刚过门不久就死了老公,平日里就靠着自家的小旅馆维持着生计。
这让开发区周边几个村子里,一些按耐不住的男人们蠢蠢欲动。
暗地里打她主意的人不少,彭于平便是其中一个。
没过一会陈芳就被带到,看到彭于平一本正经,很威严的模样,心中自然就有些害怕。
“彭所长,我冤枉啊”。
彭于平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陈芳身边。
“你先坐下,至于你有没有犯法,我们会查清楚的”。
“不过陈芳啊!如果事情属实,你就得坐牢”。
“这是大罪,重罪”。
彭于平摆出一副吓人的架势,先把人镇住再说。
这一招他用得惯了,倒是得心应手。
好几个女的,都被他如此得逞。
“他们瞎说,我只不过跟客人聊聊天而已,什么都没干”。
陈芳分辩道,一张俏脸早已没了血色。
彭于平将一切看在眼里,伸手拍拍柳红的嫩肩,“有些事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们有人证物证,你一个女人家大半夜的跑到陌生男人房间,说是聊天?说出来谁都不信”。
“说不定我们的人晚去一会,你们就上床了”。
陈芳闻言,脸色更是苍白如纸,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无助地看着彭于平,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
彭于平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快要达到了。
他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说道:“陈芳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公正无私的”。
“如果你真的犯了事,我也不能包庇你呀”。
“彭所长,我真的没有,求你相信我”,陈芳几乎要哭出声来。
彭于平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拍拍陈芳的肩,说道:“当然,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也不想坐牢,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好好答谢我”。
彭于平言罢,他那肥硕的手掌顺势从陈芳的肩头滑落至她的后背。
一股细腻而柔和的触感瞬间弥漫全身,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
“彭所,那个男的说他要打个电话”。
一个联防队员再次敲门进入,彭于平立刻收回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
“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不能让他明天再说吗?”。
“可是……他说他是县里的人”,联防队员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你说什么?”。
“他说他是县里的人”,联防队员再次强调。
“县里的人多了去了,管他是谁”。
彭于平此时已被色欲冲昏了头脑,一时间竟未多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