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那庞大的身躯完全从树洞里展露出来,它站起身后,足有两人多高,全身的毛发因为愤怒而根根直立,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前爪用力地拍打着地面,扬起一片尘土。
它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却又一时找不到敌人的踪迹。
“开枪。”
看到棕熊出现,苏余没有废话,直接一声令下,砰砰砰。
牛叔跟顾飞岳他们没有废话,直接扣动手中的56式,一连串密集的枪声响起。
子弹瞬间就打在棕熊身上。
血花飞溅。
凄厉惨叫声响起,棕熊身上虽然中了几枪,但是皮糙肉厚的,一时间压根无法对它造成致命伤。
牛叔和顾飞岳等人也没闲着,他们在一旁大声呼喊,吸引着熊的注意力,手中的枪械不时朝着天空鸣放,试图干扰熊的行动。
大青狗、大黄和大白也被战斗的气氛点燃,狂吠着在周围游走,分散着熊的注意力。
棕熊彻底被激怒了,它不顾一切地朝着苏余冲了过来。
苏余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前,脚下灵活地避开陷阱。
右拳凝聚着两千斤的力量,朝着熊的腹部迅猛击去。
棕熊反应也极为迅速,粗壮的熊掌立刻挥舞过来抵挡。“砰”的一声闷响,拳掌相交,苏余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然而,她没有丝毫退缩,趁着棕熊攻击的间隙,再次欺身上前,左拳又朝着熊的眼睛虚晃一招,引得棕熊抬起熊掌防御。
随即迅速下蹲,右拳狠狠砸向熊的腿部关节。
这一击,让棕熊发出痛苦的嘶吼,腿部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棕熊愤怒的咆哮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向苏余。
苏余巧妙地侧身一闪,棕熊庞大的身躯径直冲进了他们布置好的陷阱。
只听“哗啦”一声,熊被绊索紧紧缠住,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便已经水到渠成一般。
棕熊最薄弱的地方在它的头部,或者是胸前有白带,也就是白毛的致命位置,这里是它的心脏。
“63式步枪。”苏余看向牛叔,牛叔这会反应了过来,拿起63式步枪,扔给苏余,苏余一个纵身飞跃,在顾飞岳等人佩服的目光注视下。
一把抓住63式步枪,还没等棕熊冲了上来,伤口对准棕熊的白带位置,扣动扳机。
砰砰砰!!!
苏余手中的63式步枪喷吐着火舌,子弹呼啸着精准地射向棕熊胸前那片白毛覆盖的致命区域。
每一发子弹命中,都在棕熊的胸口绽出一朵血花,殷红的鲜血迅速蔓延开来。
将那原本显眼的白色毛发染得通红。
棕熊发出垂死的哀号,巨大的身躯在陷阱中拼命挣扎,被绊索紧紧缠住的四肢徒劳地挥舞着,试图挣脱这死亡的束缚。
它的双眼满是痛苦与不甘。
然而,死亡的阴影已如乌云般将它彻底笼罩。
随着最后一声凄厉的长嚎,棕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它那庞大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周围的一切瞬间安静下来,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草木沙沙作响。
苏余缓缓放下手中的枪,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
牛叔、顾飞岳等人纷纷围了过来,眼中满是敬佩与赞赏。
“大丫,好样的!”牛叔用力拍了拍苏余的肩膀,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要不是你,咱们今天可就麻烦大了。”
顾飞岳也走上前来,竖起大拇指:“苏余,你这身手和胆量,真是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都自愧不如。”
苏余微微一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要不是大家齐心协力,分散棕熊的注意力,我也没机会得手。”
“乖乖,余姐,你这身手真的没的说,这也太厉害了吧?这可是熊瞎子啊,就这么给杀了?我这个想都不敢想。”王月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有些佩服。
大青狗、大黄和大白也欢快地跑了过来,围着苏余不停地摇着尾巴,似乎在庆祝这场胜利。
苏余蹲下身子,摸了摸它们的脑袋,轻声说道:“你们也辛苦了,都是好样的。”
熊瞎子身上都是宝,对于如何处理熊瞎子的尸体这方面,她掏出匕首,目光落在熊瞎子熊胆的位置,直接取熊胆。
猎杀熊瞎子后要迅速取熊胆,防止被熊肝脏吸收胆汁,那样的话熊胆就没用了。
将熊胆装进准备好的瓶子里。
苏余放进兜里,其实是直接被她收入空间了。
等回去后,将熊胆用热水蘸,晾晒,反复做,最后再去卖,应该可以卖个上百块都没有问题。
处理完熊胆,苏余站起身,看着众人说道:“这熊肉也不能浪费,咱们赶紧把它处理好,带回去能让大伙都饱餐几顿。”
众人纷纷点头,立刻分工行动起来。
苏余经验丰富,负责指挥大家切割熊肉,顾飞岳和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则负责将分割好的熊肉用准备好的麻布包裹起来。
王月在一旁帮忙递工具,眼睛还不时地看向苏余,满脸都是崇拜:“余姐,你说这熊肉吃起来是啥味儿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吃过呢。”苏余笑着回答:“我也没吃过,具体啥味道,一会等回去,晚上我亲自下厨就知道啥味道了。”
顾飞岳闻言眼睛一亮,“苏余,需要什么帮忙的尽管跟我说,只要你做饭能有我一口吃的就行,我给你打下手。”
苏余笑着说,“那成,今天难得丰收,这阵子我也进了新房,正好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小河村的村民帮自己盖房子,虽说自己前面有给大家分了一些猪肉,不过并不算是卖的,人情欠了村民们,苏余这次丰收,打猎到熊瞎子还有野猪,倒是可以请客,还了大家这个人情。
不仅以后在小河村威望高,也有利于后面自己利用公社联络员的身份行事。
这叫做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