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裴书臣冷哼一声,看着司锦年语气揶揄道:“刚才我们开会谈合作的时候你在外面干什么,难道不是在跟人家小姑娘谈情说爱吗?”
听到裴书臣所言,司锦年微微蹙眉,片刻之后想到刚才前台小姑娘坐在他旁边,跟他偷偷蛐蛐雷总的事,后知后觉这才回过神来。
“你误会了,刚才那个小姑娘只是提醒我,让我提醒你注意一下那个雷总,说他人品奇差,私生活混乱,让你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现在去找她,我可以跟她当面对质。”
听到司锦年的解释,裴书臣微微怔了一下,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司锦年跟那个小姑娘不会有什么,毕竟司锦年的性取向跟自己一样。
只是自己一时被司锦年气的有些懵了,才会一时口快口不择言。
但是话一出口,再要收回似乎有些尴尬。
而且刚才看到司锦年跟那个前台小姑娘靠的那么近,裴书臣的心里是真的有些不舒服和生气的。
裴书臣顿了一下,理不直气也壮道:“就算如此,说个话有必要靠的那么近吗?”
“她的嘴都快要贴到你脸上了你感觉不到吗?”
“是不是非要亲上了才算?”
“司锦年,你有没有一点男女有别的边界感。”
听到裴书臣气急败坏的质问,司锦年先是眨了眨眼,须臾,噗嗤一笑,盯着裴书臣目不转睛道:“裴书臣,你这反应……是吃醋了吗?”
小心思被说中,裴书臣顿了一下,脸颊瞬间一红。
片刻之后,瞪了司锦年一眼,口是心非道:“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吃醋,别做梦了,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如果对别人没意思,就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别跟人靠的太近,免得被人误会。”
裴书臣说完扭头就走,却被司锦年快速追上,并一把从身后抱住。
“你就是吃醋了,裴书臣,我感觉到了,你在吃醋对不对,怎么办,我突然好激动,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你刚才故意不理我,跟那个雷总亲近,其实就是吃醋生气了对不对?”
一想到裴书臣因为自己跟别人靠的太近而吃醋,司锦年就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
紧紧搂着裴书臣心脏咚咚咚的跳的有些超速。
感觉到背后司锦年过于快的心跳声,裴书臣的脸颊有些烫。
他刚才确实吃醋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因此原谅司锦年的鲁莽和所作所为。
闭了闭眼,裴书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须臾,一个肘击怼到了司锦年的肚子上。
“跟你说了别做梦,我是不可能会吃你的醋的。”
司锦年被裴书臣怼的嗷呜一声,吃痛之际不得不松开了裴书臣。
裴书臣转身,看着捂着肚子呲牙咧嘴的司锦年道:“别跟着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裴书臣说完,加快脚步往雷总的办公室赶了过去。
裴书臣重新一进尚莱的办公大楼,就迎来了众人的视线追随。
但他此刻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只想赶紧找到雷总跟他赔礼道歉,并安抚雷总的心情,以免影响他们后续的合作。
“抱歉雷总,刚才的事实在不好意思。”
一进雷总的办公室,裴书臣就第一时间跟雷总道起了歉。
“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的司机一般见识,我替他跟您说声对不起……”
“别别别!”
裴书臣话没说完,雷总直接打断了他,“裴总的对不起我可受不起,而且刚才司先生可说了,他根本不是你的司机,而是裴总合法领证的爱人啊!”
雷总说着,眯起了眼,盯着裴书臣语气揶揄道:“我可还真是没看出来啊,裴总居然已经结婚了吗?还是跟自己的下属?”
裴书臣有些窘迫,看着雷总有些尴尬。
“是,前几天刚领的证,他才刚大学毕业,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对于人情世故更是欠缺的厉害,还请雷总不要因为他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
“裴总裴总,你先别说了。”
再次打断了裴书臣,雷总盯着裴书臣语气冰冷道:“我觉得我们的合作,我还是再考虑一下吧!”
“毕竟您爱人对我的成见似乎很大啊!”
“这样我就算想跟你好好合作,也怕日后稍有不妥,再被你爱人误会,遭受毒手啊!”
“不会的,雷总放心,我保证,绝不会再让刚才的事再发生的。”
听到雷总需要再考虑合作的事,裴书臣有些急了。
“裴总的保证怕是没什么可信度啊,毕竟我看你爱人的脾气,也不是裴总能管的了的啊!”
“这样吧,裴总还是先回去吧,合作的事我再考虑考虑,刚好我突然有事,就先失陪了。”
雷总说着,径直出了办公室。
裴书臣刚要追上去的时候,却被雷总的助理拦了下来。
到手的鸭子因为司锦年的举动飞走了,裴书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从雷总的办公室一出来,裴书臣就看到司锦年还站在刚才的地方捂着肚子傻笑。
没有理会司锦年,裴书臣直接无视他往门口走去。
司锦年见状,急忙追了上去。
“怎么样?没事了吧!”
听到司锦年所言,裴书臣猛的站定,盯着司锦年脸色铁青。
“你还有脸问,司锦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道这个合作我谈了多久吗?”
“就因为你的一时冲动,让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现在你满意了?”
看到裴书臣怒气冲冲的样子,司锦年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道:“怎么会,你...你们刚才不是已经签过合同了吗?”
“签过了又如何?你得罪了雷总,是会被单方面毁约的。”
“他怎么能单方面毁约,合同既然已经签了,就已经具备了法律效应,怎么可能说毁约就毁约?”
司锦年脱口而出,他虽然没有多少实际的工作实践,但这种最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所有合同一旦签字,就已经生效,且具有法律效应,是不可能会被单方毁约的。
裴书臣嗤笑,给了司锦年一个白眼,须臾,语气揶揄道:“你懂得倒不少,但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对雷总造成了伤害和威胁。”
“这种情况下,他是可以以自身安全受到威胁和胁迫,单方面毁约且不用承担任何违约金和法律责任的。”
“司锦年,来之前我就跟你千叮万嘱过来了,不管遇到什么事,你看不惯,心里有疑问的,回来了私下跟我说,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我...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司锦年的脑袋懵了一下,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以为只要合同签了,那么这件事就是铁板钉钉了。
“况且我刚才真的没有用劲,不知道怎么轻轻一推他就倒了,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