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鲨鱼战将能位于王离之前,这便表明该人要比王离还要强大。而这,正是令嬴系感到极度惊异的地方——因为他非常了解并信任王离的实力。如果王离的名次可以位列500。
那么。
排名在他之前的500名人物又该拥有何等的恐怖。
正当他陷入深思之际,更多的名字陆续被揭示。
【排名第499位,昵称为‘河豚’的战舰舰长,同样属于银河水军,归属剑神管理,奖品为地级武器——千毒锥。】
【排名第498位,昵称为‘章鱼’的战舰舰长,银河水军成员之一,由剑神指派,地级宝物奖赏——地煞毒液。】
【排名第497位,昵称为‘电母’的唯一女性战舰舰长,同样是剑神麾下的一员,奖获地级灵器——红莲花。】
列表继续。
一众的银河水军战将悉数入榜,而‘剑神’这个称谓,
再次高居名单之上。即便榜首未公开,
然而,当前的情景已经足够惊人。从第500名至第66名,
都是银河水军的战将,每一个后面紧跟着的就是——“归剑神管属。”
这一切,
让嬴系激动得无法言说。
这时,秦澜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榜单,
然后倾耳聆听。
因为他感应到了,
一股势力正迅速接近。
从这股散发的气息来看,对方正是儒家学派。
感知到这一切之后。
秦澜轻轻抚摸着下巴,心中暗自揣测:“来的时机未必是最理想的时刻,如果儒家与农家联手而来,那必然会是一场惨烈的交锋。”
“不过看起来,来的是一位老朋友。”
一位熟悉的面孔?
正是荀子。
他随后拍拍正心神不定的嬴系,
并不在意地摇摇头。
“别太过激动,将领排行榜嘛?这只是按照将领的实际能力排名,并不会对我们产生任何影响。”
“要不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去喝酒怎么样?”他的话充满了戏谑的意味。
因为秦澜了解,
嬴系早已对神猴酒垂涎已久。
一旦提及,肯定不会有拒绝的理由。事实也的确如此。
当秦澜话音刚落。
嬴系便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频繁。
“好,必须得去!去哪?”秦澜回头示意。
“就儒家。”嗯?
儒家?
嬴系听完这话,不由怔了一下。
“公子,您曾与儒家打过交道?”在他的印象里,秦始皇帝似乎对儒家毫无兴趣,甚至可以说有些厌倦。这皆因儒学的理念多与皇帝的治国方略有冲突。而现在,若是秦澜跟儒家关系密切,这就不能不让人警惕。
嬴系正思忖间,秦澜仿佛已读懂了他的心思。“放心吧,并没有什么密切的往来。”
“不过是与荀子下了几盘棋罢了,难道你忘记了?”嬴系听了这话,这才恍然大悟,轻敲自己的头。
“对对对,公子提到的事我记得。难不成,我们现在要拜访儒家去找荀子?”秦澜微微一笑,“不需要特别去请,说来他就来了。”
就在这句话落音之际,荀子领着一群儒家 ** 出现在此地。面对眼前这幅血腥的景象,他们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这里倒下的 ** 无一不是农家的人;不仅如此,地上散布的深深凹痕,更是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从现场痕迹来看,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一方 ** 。
考虑到农家的实力非同小可——特别是那被称为“地泽二十四”的组合阵法,可以无限叠加形成数万人的大阵。即使有这样的能力,最终却还是惨遭屠戮,任何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感到极大的震惊。
是何等的力量,造成了这场灾难?是那位传闻中的剑神出手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就在众人猜想纷纷时,秦澜迈出一步,面带笑意望向前方的荀子。“荀老前辈,再次见面了。”
荀子微微欠身回礼,摆手道:“公子莫要如此称呼老夫为前辈。”
“贵府之内,我们都以平辈自居。”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儒家成员无不感到一阵惊讶,心里更是五味杂陈:荀子对他们来说不仅是师叔甚至师叔祖级的人物,现在竟然与秦澜以平辈互称,那岂不是意味着将来见了秦澜也要行尊师之礼吗?
秦澜大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随后,荀子走近几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指向地上惨状问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秦澜详细讲述了整个事件的过程,其中关于军队通过【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秦澜轻轻打响了一个响指,嘴角挂着微笑,“若没有精致的菜肴与歌姬助兴,怎能配得上品酒呢?”
这番话说出口后,
立即使得荀子眼前一亮。
“原来如此,公子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荀子边说边用他干瘦的手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公子不必担心,这一切交给老夫便是。要不,公子与侯爷就随我回墨家去,定会让二位享受最好的款待。”
话音虽苍老,却字字掷地有声。
秦澜未立即应答,
反身望向嬴系,微微一笑,“侯爷,你觉得如何?”
这一问,
让嬴系内心的激动无法掩饰。神候酒?
这正是他心驰神往之物。既然有此良机品酒,
岂有不满心欢喜之理?但他脸上仍尽力保持着镇定,
双手合掌行礼,
“一切都听从公子安排。”
听了这话,秦澜转头望向荀子,微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何时出发?”荀子毫不迟疑,“立刻启程。”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走吧!”“走!”
在众多儒者的目光注视之下,
秦澜与嬴系与荀子交谈甚欢,直往儒家基地而去。
一路上,无论何人都未再多言,
只因他们都深知这位荀师叔的性情。虽然平素温和有礼,自称“文派”,但一旦触怒于他,
即便是门中之主也会遭到叱责。
待众人身影隐没夜幕,
周围的儒者才敢低声议论起来,
“师叔祖到底出于何等考虑,对秦澜公子表现如此之尊重?”
“的确,我也有疑问,自从秦澜破了珍珑棋局后,师叔祖归来说什么也不许儒家参与大秦国的事务了。”
“别瞎猜了,师叔祖这样做必定有自己的道理。以他的个性,绝不会做出损害儒家利益之举。”
“同意。而且,不要忘了,当年张良带领我们投效公子扶苏,这或许就是师叔祖这般行事的背后因素之一吧。”
这时,
战将榜上的名字依旧不断地刷新着,不过榜单下部,
依然只有银海水师将官的名字。这对时刻关注此榜的人来说,
无疑是一种震撼。
因为他们清楚,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离奇,
已经超出了常理范围。就在同一时间,
东海海岸十余公里处,
万余农家军战士横七竖八地躺倒,身上斑斑血迹,正艰难处理自己的伤口,
痛苦的哀嚎几乎笼罩整个战场,
“哎呀,这该死的,刚一出手就被如此猛烈的攻击打垮了,这是惹上了什么样的灾星啊!”
“那古铜战船恐怖极了,它发射出的那种光芒可以直接夺走人的生命,根本让人来不及防备。”
“还说来不及防备?我还听见了船上有人大喊撤退,说若不听话则赶尽杀绝,但还是有不少人没有移动。”
“……你到底在说什么?站哪儿说话不腰疼?那剑神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你现在居然替他说话!”
瞬间,
这些农民军在受伤的痛苦中开始了激烈的争斗。而在稍远的地方,
一位瘦弱的中年人,眼中闪烁着诡诈的神色,他的背后插着一柄长剑,
静静地观望着眼前的一切。
他凝视着沛县的方向,抚摸着下巴轻声低语:“樊哙?曹参?卢绾?萧何?” “为什么这些人会登上战将榜?还得到了奖励?这实在不合常理啊!”
语气中满是对现状的困惑与不解。
没错,
他就是刘邦。
此时他正是一位小统领,在一个村落中任职。而沛县正是他的故乡。
这些上榜的人都是他曾经的好友。然而,
他们都安土重迁,并没有离开沛县的意思,唯独他选择外出探索新世界,因而踏足此村。
同一时间,
沛县,
一间屠宰场上。
身材魁梧如山、肌肤呈棕黑色且长有一脸虬髯的樊哙正在娴熟地使用手中的宰猪刀斩肉。那把挂在他腰侧、充满灵力而又新亮的宰猪刀,
正是一份来自战将榜的奖赏。嚓…...
恰在这时,
手中的屠刀猛然剁到一根硬骨上,刃面应声而断。
对这个突发状况,樊哙提了提那断刃,笑眯眯地说,
“嘿,正好,来了新刀替换了你。”说着,
顺手将破损的旧刀放置一旁并未抛弃。
在这种战争连绵不断的年代,一件如此实用的好刀?
价值相当不菲。即使这把现在坏了,
也只需要稍稍用砺石修整一番,立刻就可以卖出不错的价钱。
紧接着,
他从腰带里拔出了新的屠刀,轻轻挥动一下。嚓.......
那坚硬的骨头在这新刀的锋刃下一触即断,犹如割破布匹一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