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辛派的杀手们在初次行动失败后,并未善罢甘休。霍山决定派出更厉害的杀手,其中一位名叫兀里罕的杀手脱颖而出。兀里罕身形矫健,犹如猎豹一般,他的双手各持一把短刀,刀法诡异且凌厉。
兀里罕接到任务后,迅速展开行动。他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的商人,混入了凌逸尘和木婉所在的小镇。在暗中观察了几天,他发现凌逸尘和木婉经常在小镇的一家酒馆里吃饭。
一天傍晚,凌逸尘和木婉像往常一样走进酒馆。兀里罕早已在酒馆的角落隐藏好身形,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当凌逸尘和木婉坐下后,兀里罕突然起身,手持短刀朝他们冲了过去。
凌逸尘反应迅速,立刻站起身来躲避。木婉也抽出佩剑,与兀里罕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兀里罕刀法凶狠,每一招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试图将凌逸尘和木婉置于死地。
凌逸尘一边躲避着兀里罕的攻击,一边寻找着他的破绽。他发现兀里罕虽然刀法凌厉,但在攻击时过于注重速度,忽略了防守。于是凌逸尘抓住机会,用剑挡住了兀里罕的攻击,然后猛地一脚踢向他的胸口。
兀里罕被踢倒在地,但他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向凌逸尘和木婉发起攻击。凌逸尘和木婉配合默契,他们巧妙地避开了兀里罕的攻击,同时不断地反击。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凌逸尘终于找到了兀里罕的破绽。他用剑刺向兀里罕的手臂,兀里罕手中的短刀掉落在地上。凌逸尘趁机将他制服,兀里罕无奈地低下了头。
凌逸尘看着兀里罕,问道:“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说出背后指使者饶你不死。”兀里罕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背后主使是凤天南,随后毫不犹豫的杀了兀里罕。
凌逸尘心中明白了一切,他决定去找凤天南,彻底解决这场危机。于是他和木婉离开了小镇,前往凤天南所在的地方。
当他们来到凤天南的家中时,凤天南正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看到凌逸尘和木婉清出现,他心中一惊。
凌逸尘看着凤天南,冷冷地说道:“你为何要三番五次地派人来杀我?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凤天南脸色阴沉,说道:“哼,你坏了我的好事,让我在江湖上丢了面子,我自然要报仇。”
凌逸尘手持长剑,剑尖指向凤天南,正欲将其斩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袁紫衣疾奔而来,大声喊道:“住手!”
凌逸尘只见袁紫衣一袭淡紫色的衣衫,剪裁合身,既显灵动飘逸又不失利落。她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发尾处微微卷曲,似是被微风轻轻拂动。一双灵动的眼睛如秋水般清澈明亮,眼眸中透着聪慧与坚韧。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上扬的樱桃小嘴,唇色淡红,如同花瓣般娇艳。她的肌肤白里透红,细腻光滑,仿佛羊脂玉般温润。
她身材苗条而挺拔,行走间身姿轻盈,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腰间束着一条淡紫色的丝带,随风飘动,更添几分灵动。身上的配饰简约而精致,一枚翠玉簪子别在发间,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为她增添了几分温婉动人的气息。
凌逸尘微微一怔,转头看向袁紫衣,问道:“姑娘何人?”
袁紫衣神色焦急,几步上前挡在凤天南身前,眼中含泪说道:“凌公子,我是袁紫衣,凤天南是我父亲。我知晓他恶事做尽,罪无可赦,可他毕竟是我父亲。我虽对他的所作所为痛心疾首,却实在不忍心见他就此丧命。”
凌逸尘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纠结。他看着袁紫衣,说道:你父亲作恶多端,睚眦必报,若不除他,日后必定再惹祸端。今日放过他,不知又会有多少人遭殃。”
袁紫衣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明白凌公子的顾虑。我愿意劝父亲改过自新,让他从此不再作恶。我会看住他,若他再犯,我绝不姑息。”
凌逸尘看着袁紫衣,心中满是矛盾。他深知袁紫衣心地善良,对父亲感情深厚。他既不忍让袁紫衣伤心,又担心留下凤天南会带来隐患。
袁紫衣见凌逸尘有些动摇,连忙说道:凌公子,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我定会让父亲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凌逸尘沉默片刻,最终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他看着袁紫衣说道:好,看在姑娘的份上,给凤天南一个机会。希望他能改过自新,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他。”
袁紫衣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多谢凌公子。我定会让父亲改过自新,不会辜负公子的一番好意。”
凤天南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女儿会替自己求情,心中既感动又羞愧。他看着凌逸尘说道:凌公子,我定不会再辜负您的一番好意。日后若有半点差池,任凭公子处置。”
凌逸尘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袁紫衣转头看向凤天南,目光恳切又带着一丝决然,说道:“爹,今日凌公子饶你一命,实是您的万幸。您想想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有多少人因您受苦遭难。凌公子以德报怨,您难道还不明白吗?”
凤天南面色复杂,眼神闪躲,低声嘟囔道:“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颜面,那小子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袁紫衣眉头紧皱,焦急地说道:“爹,颜面难道比人命还重要吗?您若继续执迷不悟,只会陷入无尽的仇恨与痛苦之中。如今正是改过自新的机会,您若能痛改前非,从此与人为善,不仅能赎清过往罪孽,也能让自己内心安宁。”
她望向凌逸尘,眼中满是期许,又对凤天南说道:“凌公子侠肝义胆,是真正值得敬仰之人。他给了您机会,您应好好把握。”
凤天南沉默良久,微微抬起头,看向凌逸尘,嗫嚅道:“凌公子,我……我明白了。”
凌逸尘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希望凤先生能从此洗心革面,若再为恶,定不饶。”
袁紫衣看着父亲,郑重地说:“爹,您就答应凌公子,从今往后做个好人吧。”袁紫衣看着父亲,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父亲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他犯下的累累恶行,让无数人陷入痛苦之中。可另一方面,血浓于水,父亲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深知父亲的性格固执,想要改变谈何容易,但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沉沦。
当凌逸尘答应给父亲机会时,她既感激又担忧。感激凌逸尘的宽宏大量,给了父亲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担忧父亲不能真正理解这份善意,再次重蹈覆辙。她内心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帮助父亲改过自新。
此刻,她看着父亲,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决心。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父亲能真正领悟到改过的意义,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同时,她也在思索着接下来要采取的行动,怎样才能让父亲在这条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她深知这将是一条充满挑战的路,但她愿意陪着父亲,一步步去改变。她相信只要父亲真心悔过,一定能得到他人的原谅,重新赢得尊重。她期待着父亲能摆脱过去的阴影,成为一个真正善良正直的人。
袁紫衣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凌公子,您不仅身怀绝世武功,更有一颗侠义之心。在我父亲犯下恶行,人人都欲除之而后快时,您却能以宽容之心,给予他改过的机会。这等胸怀与境界,实在令我敬佩不已。”
她微微颤抖着双手,继续说道:“您的侠义之举,就像黑暗中的明灯,照亮了我父亲前行的道路。我深知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也明白这背后的责任与担当。”
袁紫衣看着凌逸尘,目光里满是感动与钦佩,又说:“我父亲能得您这样的侠义之士相助,实是他的幸运。我也会以您为榜样,在江湖中行侠仗义,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她轻轻吸了吸鼻子,说道:“凌公子,您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只能在今后的日子里,尽我所能,追随您的脚步,让这份侠义之心传承下去。”
说完,她再次向凌逸尘深深鞠躬,心中满是对他侠义之心的感动与敬仰。
木婉清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挑了挑眉,斜着眼睛看向凌逸,调侃道:“喂喂,我的凌大公子,你说那袁紫衣美不美啊?”
凌逸无奈地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说:婉清,你又在打趣了。美不美又如何,我们行侠仗义,岂能因美丑而有所偏私。”
木婉清眨了眨眼睛,歪着头,故意逗趣道:我可没说因美丑偏私,只是看你对袁紫衣如此上心,忍不住问问嘛。”
凌逸尘无奈地看了木婉清一眼,说道:我只是希望袁紫衣能劝服凤天南改过自新,莫要再让江湖陷入纷争。”
木婉清哼了一声,笑着说:行啦行啦,我看你对那袁紫衣印象颇好,别否认咯。”
木婉清眼中狡黠地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微微上扬,用胳膊轻轻撞了撞凌逸,声音故意拖得老长:“哟~我的凌大公子,你倒是说说,那袁紫衣究竟美不美呀?”她边说边眨了眨眼睛,目光中满是戏谑,像个调皮的精灵。
凌逸无奈地笑了笑,瞥了木婉清一眼,说道:婉清,你呀,就别拿这事打趣了。美不美又怎样,我们行侠仗义,可不是为了这些。”
木婉清可不依不饶,脑袋凑到凌逸面前,眼睛睁得圆圆的,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可没打趣,就是单纯好奇嘛。你看那袁紫衣,模样儿确实俊俏,气质又出挑,我就不信你没注意到。”说着,还朝凌逸挑了挑眉,眼神中满是促狭。
凌逸摇了摇头,轻笑道:你呀,就会胡搅蛮缠。我在意的是她的侠义之心,可不是什么美不美。”
木婉清撇了撇嘴,佯装失望地叹了口气:“唉~看来凌大公子真不解风情。不过说真的,那袁紫衣往那儿一站,确实很打眼,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呢。”她边说边模仿起袁紫衣走路的姿势,还故意扭了扭腰,逗得凌逸不禁笑出了声。
凌逸尘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坏笑着看向木婉清,道:“嘿,你该不会是招架不住我,想给自己找个小姐妹,好分担点压力吧?”
木婉清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轻啐了一声,佯装嗔怒地说道:“哼,你乱说什么呀!这不是一路上太无趣了嘛,找点乐子,热闹热闹。”
凌逸见状,故意逗趣地眨了眨眼,说:“哟,我还以为你对袁紫衣感兴趣,想给我找个红颜知己呢。”
木婉清一脸认真,目光灼灼地看向凌逸,说:“那袁紫衣也不是不可以。”
凌逸微微一愣,有些诧异,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木婉清嘴角一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我看那袁紫衣无论是长相、气质,都挺不错的。而且她心地善良,又有侠义之心。你要是能与她交个朋友,倒也挺好。”
凌逸不禁莞尔,轻刮了下木婉清的鼻子,笑道:怎么突然这么说,你可别乱牵红线。”
木婉清拍开凌逸的手,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是认真的。你看她对父亲如此上心,又明事理,说不定能在江湖上助你一臂之力。而且多个朋友,也多份乐趣嘛。”
凌逸无奈地笑了笑,道:好啦好啦,别瞎操心。我们还是先关注凤天南的事,看看他能否改过自新。至于交朋友,顺其自然就好。”
木婉清轻轻哼了一声,道:我这是为你好。你呀,有时候太过于执着侠义,也该多些生活乐趣。”
凌逸看着木婉清,眼中满是笑意,道:好好好,都听你的。不过你可别再乱牵线了。”
木婉清狡黠地一笑,道:知道啦,我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