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朝堂上可谓是众说纷纭,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赵尚书眼见形势逐渐对自己不利起来,心中不禁有些焦急。
他连忙再次上前一步,躬身施礼后大声说道:“陛下明鉴,云瑶杀害赵逸之事证据确凿,绝无半点虚假!恳请陛下立刻严惩凶手,以正国法。”
然而,与他针锋相对的叶首辅却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哼,赵尚书此言差矣!那赵逸居然敢谋害王爷,如今被云瑶王爷诛杀,实在是死有余辜。云瑶王爷此乃正义之举,非但无罪,反而有功才是!”
听到两人如此针尖对麦芒般的争论,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女皇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
只见她猛地一拍扶手,怒喝一声:“够了!全都给朕住口!此事究竟如何,朕自有定夺,岂容尔等在此喧哗吵闹?”
女皇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朝堂上炸响,原本喧闹不休的大殿顿时鸦雀无声,所有大臣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一句,只能屏息静气地等待着女皇最终的决断。
女皇目光凌厉,扫视着朝堂上众臣,决然决断道:“朕心意已决,即刻下旨让云瑶速速回京,着禁军统领一同进宫,待云瑶归来,朕要当面对质,查个水落石出!”
众臣闻言,皆噤声不语。有的大臣暗自揣测女皇此举的深意,心中忐忑不安;有的则面露忧虑,担心局势愈发复杂难以收拾;还有的则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这场风波中明哲保身。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凝结的冰霜,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女皇气急败坏的宣布退朝。
退朝之后,大臣们纷纷散去,个个神色凝重。那几位保皇的大臣跟在女皇身后,一同前往书房。
在路上,一位大臣小声说道:“陛下,今日朝堂上的局面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女皇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进入书房,女皇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猛地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怒喝道:“云瑶这个逆贼,竟让朕如此难堪!还有那叶首辅,是不是已经被云瑶收买了,竟敢当众反驳朕!”
大臣们吓得连忙跪地,头也不敢抬。其中一位大臣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依臣之见,那叶首辅许是被云瑶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另一位大臣赶紧附和道:“陛下,云瑶不足为惧。”
女皇怒目圆睁,指着他们吼道:“你们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为朕分忧,如今却连一个云瑶都对付不了!都给朕好好想想对策,还不足为惧,云瑶的名声已经在彻底扭转了!”
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说道:“陛下,不如我们先派人在云瑶回京的路上设下埋伏,以防万一。”
又有大臣提议:“或者散布一些关于云瑶的不利谣言,坏她名声。”
女皇冷哼一声:“这些主意都太过浅显,我想要云瑶永无翻身的机会。”
赵尚书眼中寒芒闪烁,双手抱拳,躬身进言道:“陛下,臣斗胆提议,不如给云瑶安上谋反的罪名。
此次江南之行,她行事藏头匿尾,未曾向陛下您呈报半点赈灾进展,更是居心叵测地在百姓当中散播诸如女皇您施行暴政,而她欲取而代之的妄言。这般险恶用心,实在罪不可赦。
她表面看似在雷厉风行地治理江南贪污之案,实则是处心积虑地铲除异己,妄图将江南这块宝地据为己有。只要能将这罪名板上钉钉,必然能让云瑶永无翻身之机。”
赵尚书心中暗想:“云瑶,此次定要让你万劫不复。”
女皇听后,蛾眉紧蹙,陷入沉思,片刻之后微微颔首,神色沉凝道:“赵尚书此计甚佳,只是具体该如何施行,还需细细筹谋,万不可有丝毫疏漏。”
此时的女皇心中思忖:“云瑶,若你真有不轨之心,朕绝不轻饶。”
一位大臣手抚下颌,略作思忖,神色郑重地言道:“陛下,咱们可以精心伪造若干云瑶谋反的证物,诸如书信、信物等等,务必做得逼真,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另一位大臣紧接着说道,额头隐隐有汗珠渗出:“再安排一些信得过的证人,待到朝堂之上,对云瑶义正言辞地加以指证。”
赵尚书赶忙补充道,脸上满是急切与狠厉:“还需派遣机灵可靠之人在京城四处散布流言蜚语,务必煽动百姓对云瑶的愤懑之情,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女皇紧蹙眉头,目光冷冽,郑重说道:“此事务必要做得天衣无缝,切不可让人察觉出半分端倪。若有差池,尔等皆担罪责。”
众人纷纷颔首应是,心中皆是忐忑不安,继而继续商讨着具体的细节,书房内阴谋的氛围愈发浓重,仿佛一团浓得化不开的墨云。
云瑶安静地坐在马车里,目光悠悠地望着窗外,看似神色平静,内心却在与小七交流着。
小七那急切慌张的声音在云瑶的脑海中猛地响起:“宿主,大事不妙啊!女皇那边已然精心谋划,欲给您安上谋反的罪名。他们那阴谋诡计堪称环环相扣,阴险至极,这可如何是好?”
云瑶微微蹙了蹙眉头,心中沉稳地回应道:“小七,先莫要慌乱,你且将他们的具体计划与我详细道来。”
小七的声音透着焦虑:“王爷,他们打算精心伪造种种所谓的证据,还安排了信口雌黄的证人,更妄图在京城大肆散布恶意的谣言,一心一意要将您逼入绝境啊。”
云瑶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沉思了片刻,说道:“小七,那面对此等困局,可有应对的良策?”
小七回道:“宿主,依我之见,不如伪造一份先帝传位的诏书,以此来扭转局势,就宣称先帝有意传位给您。”
云瑶满意的点点头,追问道:“那这至关重要的诏书从何而来?又该如何伪造方能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