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慕鸿小心翼翼的将脖子上的那双白皙细腻的手臂拿开。
紧接着他又望向了缠在自己一只大腿上的细嫩双腿。
他有些犯难了......
在经过一阵思想斗争后,他伸手轻轻的捏住了那如羊脂一般细腻嫩滑的小腿。
孤慕鸿的喉结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闭着眼一点一点轻轻的将其移开。
“师父...什么感觉?”
“又滑又软......”
孤慕鸿猛的睁开了眼,便看到了正一脸淡笑的镜流。
“徒儿...醒了就松开为师吧,为师还要做饭去......”
镜流张开手臂整个人又一次重新抱了上来,胸前两团饱满的棉花挤压的孤慕鸿有些面红耳赤。
“徒...徒儿...你这是......”
“师父我起不来,你抱我起来吧。”
“......”
“徒儿抱歉了,为师多有得罪了。”
镜流:?
孤慕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了镜流洁白的额头上。
镜流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再一次睡了过去。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孤慕鸿揉了揉眉心,将床上的镜流整顿好,穿上靴子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还以为昨晚会发生些什么,果然你没让我失望...啥事没干。”
孤慕鸿在厨房中准备着早餐,听见身后某人的话,想也没想的道:
“昨晚输了几把?”
“......”
孤慕鸿听着身后的沉默,继续做着手上该做的事。
“你不觉得都1000年过去了,怎么封印还没破除呢?”身后再次传来了祂的声音。
“狗运吧。”孤慕鸿面色平静的道。
“......还真是。”
此刻的镜流依旧在昏睡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直到一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那嫩滑的小脸蛋,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唔...师父你干嘛啊!”
“起床吃饭了,都快中午了。”
?
镜流猛地从床上坐起,看了看窗外那已经快要升的老高的太阳。
“我记得......”
孤慕鸿眼皮一跳,一把拉住镜流的小手将她的衣服递到了她的手心里,留下一句话转身溜走了。
“赶紧把衣服换了出来吃饭。”
镜流眼神微眯,看着那关上的房门。
“师父...他真胆小。”
说着,她重新躺回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猛地吸了一口被子上的味道。
微红着脸将衣服换好,迈开步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树底下,孤慕鸿看着面前递到嘴边的半个包子。
忍不住嘴角一抽,说道:
“徒儿,要是不开心可以说出来,没必要这么玩弄师父吧......”
“师父是嫌弃徒儿吗?”
镜流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橙红色的美眸里却闪过一丝害羞。
“......我吃还不行吗?”
孤慕鸿接过镜流手里的半个包子,稍微犹豫了一下,塞到嘴中吃了起来。
镜流微微一笑,又拿起桌上的一个包子咬了一口递了过去。
孤慕鸿:......
“哈哈哈哈!这木头人孤慕鸿笑死我了!”
在一处虚空中观望着孤慕鸿的某人,正开怀大笑着。
“师父,那我先走了,晚点再来陪你!”
“......”
看着镜流带着自己给的两大袋包子走出门后。
孤慕鸿整个人如释重负一般,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一点看书的心情也没有了。
“出来陪我聊天。”
......
“不会又不在吧?”
“你猜我在不在?”
虚空中的某人看着院中孤慕鸿此时的模样,想也没想的继续待着。
孤慕鸿又喊了几声依旧没有什么回应,不信邪的他再一次拿出了那株红色令牌。
“卧槽!!!怎么还有!!!”
来不及多想,祂刚要踏出虚空...便坠落了下来......
孤慕鸿看着坠落在院子中央的黑袍人,走上前去踢了踢祂的腿。
“死了?”
“那狗东西给了你多少张令牌?”
黑袍人缓缓站起身,一脸不善的看着孤慕鸿手中的24号令牌。
“最后一张了。”
孤慕鸿脸色平静,若无其事的说道。
“令牌给我,我跟你聊天,哪怕聊一辈子都行!”
“行。”
他将令牌又一次抛给了祂。
“想聊什么?”
祂伸手接过抛来的令牌,直接就是一把捏碎淡淡的说了句。
“不知道。”
“......”
此时此刻,在星槎海中。
镜流和白珩站在一艘星槎面前说着话。
“怎么样?怎么样?看你的样子是成功了?”
“嗯,没用上第二方案。”
白珩双眼放光燃烧着八卦之火,但听到说没用上第二方案的时候,她明显有些遗憾。
“我觉得直接用上第二方案会更快,更好,更省时!”
这话说的,让镜流听的一愣一愣的。
“什么更快,更好,更省时?”
“直接下药啊,让你师父从了你不就不需要那些步骤了吗?”
“你是觉得你求的药不用怪可惜的,所以觉得这第二方案会更好......”
“可不是嘛!就是不知道你俩会不会那些事情......”
“什么事?”镜流一脸呆呆的问道。
“就是洞房花烛夜的事啊!”
“......”
“哦,对了!好姐妹,我跟你说啊,昨晚应星他们三人问我,你当时是怎么了......”
镜流听着白珩的话,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
“我全都告诉他们了!”
“呵......白珩!!!”
随后,两道身影便在这星槎海中你追我赶着。
“追我你还用支离剑!镜流!你是一点都玩不起啊!!!”
“我管你的!去死吧!”
刚被上方派往星槎海来进行检查的景元,便看到自家师父追着白珩砍的画面。
“......”
“怎么越看越像魔阴身提前爆发了?”
景元有些凌乱的站在一艘被劈成两半的星槎面前。
“你无不无聊啊?把我搞过来,就为了陪你md玩飞行棋!”
“到你了,赶紧投别墨迹。”
孤慕鸿冷冷的看了祂一眼,有些不耐烦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