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倒是没想到院儿里还有这么个人,连忙急切的问道:“老闫你说的是谁啊?”
“何雨霆啊!”闫埠贵挑了挑眉毛说道:“那小子不就是干个体户的吗?
我看他天天蹬着三轮车早出晚归,那车上还拉着个炉子,应该也是摆的烤串儿摊子。
倒不如去问问他,兴许还真能问出些有用的东西。”
三大妈迟疑的道:“可是咱们家跟何雨霆关系不好,他能跟咱们说实话吗?”
“无妨!”闫埠贵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今天我带瓶酒去傻柱家。
我就不信何雨霆不给我面子,傻柱也不认我这个三大爷。”
三大妈想想也只能这么干了,不过她很清楚闫埠贵的德性,不忘叮嘱了一句:“那你可带瓶好酒过去,别拿你那个兑了水的散白糊弄人。”
闫埠贵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能跟他们两个大老粗喝酒那就是给他们面子,他们还敢挑我的礼?”
三大妈也知道劝不动闫埠贵,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傻柱跟何雨霆就是一对儿二傻子,能让闫埠贵给糊弄过去。
到了晚上,闫埠贵看着何雨霆蹬着三轮车回来了,便拿着那瓶兑完水兑酒,兑完酒又兑水,怎么喝都喝不完的【好酒】,晃晃悠悠的向着傻柱家走去。
到了傻柱家,闫埠贵拍了拍门,喊道:“柱子开门,是我,你三大爷!”
傻柱跟何雨霆正要吃饭,听见闫埠贵敲门,俩人都是一愣。
傻柱刚要起身去开门,却被何雨霆拦住了。
“柱子哥,闫埠贵那老小子上门绝对没有好事儿,你去厨房躲躲,我去打发他。”
现在傻柱对院儿里的人那真是没有半点儿好感,听何雨霆这么说便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去厨房了。
何雨霆见傻柱躲进厨房,这才去把门打开。
闫埠贵本以为来开门的会是傻柱,见门打开刚要张嘴,却发现出来的竟然是何雨霆。
“我说三大爷,你这大晚上的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我哥家里来干什么?”
何雨霆堵在门口,压根儿就没有让闫埠贵进门的意思。
闫埠贵伸着脖子往屋里看了看,没看见傻柱的身影,只能尴尬的笑道:“那个雨霆啊!三大爷我弄了瓶好酒,这不是想着跟你哥喝一杯吗!”
何雨霆依然堵着门说道:“三大爷,我哥最近戒酒了,你还是找别人喝去吧!”
闫埠贵见何雨霆这么不给他面子,气的【关注值】蹭蹭的往外冒,可为了能打听到可靠的消息,他也只能把心里那口气压下去。
“雨霆啊!你说你也搬来咱们四合院儿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跟院儿里的人老死不相往来不是?
不如咱们爷俩今天借着这顿酒冰释前嫌,以后咱们也好常来常往!”
何雨霆讥讽的看着闫埠贵说道:“三大爷,咱俩压根儿就不熟,坐在一起喝酒你不觉别扭吗?
况且我也没想过跟你们搞好关系,那就更没必要喝这顿酒了。”
说完,何雨霆直接把门一关,愣是把闫埠贵给关在了外面。
闫埠贵看着紧闭的房门,气的贡献出一连串的【关注值】,着实让何雨霆血赚了一波。
傻柱见何雨霆把闫埠贵赶走了,这才从厨房出来,低声问道:“闫老抠儿这是要干嘛啊?”
何雨霆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他那种人就是属【夜猫子】的,上门准没好事儿。”
傻柱【嗤】的一笑说道:“你说的对,他上门肯定没好事儿。
行了,咱们不管他,赶紧吃饭!”
……
再说闫埠贵吃了顿【闭门羹】,气咻咻的回到了家里。
三大妈见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好奇的问道:“老闫,你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事情都问清楚了?”
“问个屁!”闫埠贵把那瓶散白往桌子上一顿骂道:“何雨霆那个小王八蛋连门都没让我进!”
三大妈一听这话,脸上也冷了下来,埋怨道:“那个何雨霆也太不是东西了,你怎么说都是院儿里的三大爷,怎么能连门都不让你进?”
老闫家那些孩子本来吃完饭正在屋里听收音机,见自家老爹、老妈如此生气,一个个都忍不住好奇的看过来。
闫解成不管怎么说都是家里的长子,论地位总比其他弟弟妹妹强些,便问道:“爸、妈,这是谁惹你们生气了?”
三大妈气道:“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何雨霆吗?
你爸想跟他打听点儿事儿,结果那小子连门都没让你爸进,你说他这算什么人啊?”
这要是搁在别人家,自己老爹受气了,做儿女的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是在老闫家,没好处的事儿,可没人愿意去管。
闫解成甚至还略带讥讽的说道:“我爸也是,明明跟人家关系不好,还非要往上凑,让人撵出来也正常。”
“放屁!”闫埠贵气的一拍桌子骂道:“老子要不是为了你们,至于去跟何雨霆那个小王八蛋套近乎吗?”
闫家一众儿女听了这话,倒是好奇了,自家老爹去跟何雨霆套近乎,竟然是为了自己,这事儿可就有点儿新奇了。
“爸,您也别光生气,您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非要去跟何雨霆那小子套近乎!”
闫解成看着自家老爹,倒是很好奇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能让自家老爹动用那瓶【传家宝】似的散白。
三大妈把今天贾张氏夸棒梗的事儿说了一遍。
最后看着闫解成他们几个埋怨道:“你们爹就是想给解放和解旷某个出路,这才去找何雨霆,结果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没想到你们这些当儿女的还把这事儿当笑话看,可真是有你们的。”
自家老爹是不是笑话,老闫家的几个儿女倒是不在乎,但是棒梗一天能挣二十多块钱,这事儿可就大了。
要是真有一天能挣二十块钱的买卖,就是打破头也要去干,只不过这事儿的真假还不确定,倒是有些难办了。
“自打出了那件事,棒梗对咱们家人就没过好言好语,何雨霆那小子嘴里怕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想要知道这买卖到底挣不挣钱,还真有点儿难办!”
闫解成咂吧着嘴,一脸的便秘样,却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