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研究着系统的新功能，监控屏幕上突然闪过一个黑影。
那人影鬼鬼祟祟地在楼下徘徊，时不时抬头张望。
“这是谁？”我调整摄像头角度，放大画面。
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女人躲在垃圾桶后面，手里拿着个手机，不时对着楼上拍照。
这女人三十出头，扎着马尾辫，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我从没见过她，但她的动作明显不对劲。
“王铁生。”我拿起对讲机。
“老板。”
“楼下垃圾桶那边有个可疑人员，你去看看。
别打草惊蛇，就在暗处观察。”
“明白。”
我继续盯着监控。那女人察觉到动静，立即缩到更隐蔽的角落。
过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话时还不停地四处张望。
“老板，那女的叫汪丽娜。”王铁生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我认得她，是姜美人手下负责情报工作的。”
“姜美人的人？”我冷笑一声，“看来是想摸清我这边的底细。”
“要不要把她抓起来？”
“不急。”我说，“先让她拍，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你去通知小张，让他按计划行事。”
挂断对讲机，我打开另一个监控画面。白小柔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不时看看手机。
这女人演技不错，装得挺像那么回事。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物资融合实验开始，请选择实验物品。
】
我正要选择物品，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打开监控一看，原来是小张带着几个人抬着箱子从地下室出来。
“老板，您要的货搬出来了。”小张对着监控摄像头比了个手势。
“放在院子里晾着。”我说，“记得把标签朝外。”
这批货是我特意准备的，箱子上贴着“高级医疗包”的标签，但里面装的都是些普通药品。
就是为了给那些爱打探的人看的。
果然，汪丽娜立即举起手机对着箱子一阵狂拍。
她躲在墙角，以为没人发现，殊不知早就进了我的监控范围。
“老板，白小柔往楼下走了。”王铁生提醒道。
我看了看时间，系统升级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现在正是测试新功能的好时机，但还得防着这些眼线。
“让她去餐厅。”我说，“记得按计划行事。”
白小柔来到一楼餐厅，正好碰上小张他们在搬箱子。
她装作不经意地问：“这是什么啊？”
“高级医疗物资。”小张擦擦汗，“老板说要把这批货送到南区仓库。”
“南区？”白小柔眼睛一亮，“那边不是姜美人的地盘吗？”
“具体的我不清楚。”小张摇摇头，“您要喝点什么？
厨房刚煮了红豆汤。”
我看着监控画面直乐。这两人演得不错，台词说得挺自然。
要不是我安排的，还真看不出是在演戏。
汪丽娜显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立即拿出手机发信息。
过了一会儿，她悄悄离开了垃圾桶后面，钻进街对面一辆黑色轿车。
“跟上去。”我对王铁生说，“看看她去哪儿。”
“老板放心，阿虎已经在后面盯着了。”
阿虎是我手下的一个机车手，以前是个赛车手，车技了得。
让他跟踪，保证甩不掉。
我继续操作系统界面，选择了几样普通药品进行融合实验。
正要确认，对讲机又响了。
“老板，马建国的人在东门外面晃悠。”
“他们倒是来得快。”我笑了笑，“估计是收到消息了。”
马建国这人最近动作不小，三天两头派人来打探消息。
这次听说我要跟姜美人做交易，肯定坐不住。
“要不要赶走他们？”
“不用。”我说，“让他们看个够。对了，一会儿装箱子的时候，故意露出几瓶营养液。”
“明白。”
我重新调出系统界面，开始专心研究物资融合。
这个新功能很有意思，不同品质、不同种类的物资组合，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我正研究着系统界面，小张突然推门进来：“老板，刚才那个戴眼镜的女人又回来了，这次换了身衣服。”
“哦？”我调出监控画面，果然看到汪丽娜换了一身灰色工作服，手里还拿着个扫把，装成清洁工的样子。
“这女人倒是挺有心得。”我笑着说，“让她扫，扫得越干净越好。”
小张点点头正要出去，我又叫住他：“对了，一会儿你去仓库搬点东西，动作要慢点，让她看个够。”
“搬什么？”
“就搬那批过期的药品。”我指了指角落的纸箱，“记得把标签露出来。”
这批药品是我特意准备的，表面上看是高级抗生素，其实都是些普通药品。
包装做得挺像那么回事，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老板，您这是...”小张挠挠头。
“钓鱼嘛。”我笑道，“既然有人这么想知道咱们的底细，那就让她看个够。”
小张领会了我的意思，立即带人去搬箱子。我打开另一个监控画面，发现白小柔正在餐厅喝红豆汤，时不时往窗外张望。
“王铁生。”我拿起对讲机。
“在。”
“去告诉白小柔，就说我晚上请她吃饭。”
“老板，您不是说系统升级...”
“没事，就说八点。”我打断他的话，“对了，顺便让厨房准备点好酒好菜。”
挂断对讲机，我继续研究系统的物资融合功能。
把普通止痛片和普通消炎药放在一起，居然能合成高级医疗包。
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正研究着，楼下传来一阵吵闹声。打开监控一看，原来是马建国的人跟汪丽娜起了冲突。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一个留着平头的壮汉指着汪丽娜。
“我...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汪丽娜低着头，手里的扫把都在抖。
“打扫卫生？”壮汉冷笑，“这一上午就见你在这转悠，也不见你扫地啊。”
我看着监控画面直乐。这两边都是来打探消息的，现在狗咬狗，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老板，要不要管管？”王铁生问道。
“不用。”我说，“让他们闹，闹得越大越好。”
果然，很快就有更多人围了过来。马建国的人指着汪丽娜说她是姜美人的探子，汪丽娜则死不承认，说自己就是个清洁工。
就在这时，白小柔从餐厅出来，看到这场面愣了一下。
她转身就要回去，却被人群挡住了去路。
“这位小姐，你认识她吗？”壮汉指着汪丽娜问道。
白小柔摇摇头：“不认识，我就是来找人的。”
“找谁啊？”
“找卫老板。”白小柔说，“他说要请我吃饭。”
这话一出，现场气氛顿时变了。马建国的人面面相觑，汪丽娜则死死盯着白小柔，手里的扫把都快捏断了。
我笑着摇摇头，这戏演得不错。白小柔这一句话，既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暗示跟我的关系不一般。
这下两边都得掂量掂量了。
“老板。”小张推门进来，“箱子都搬完了，要不要再来一批？”
“不用了。”我说，“鱼已经上钩了。”
果然，汪丽娜找了个借口溜走了。马建国的人也识趣地散了。
只有白小柔还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样子。
“去告诉她，就说我临时有事，晚饭改到明天。”
我对王铁生说。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物资融合实验完成，是否查看结果？
】
我点击确认，屏幕上显示出一长串数据。原来不同品质的物资融合，成功率也不一样。
普通物资之间的融合最容易，而且消耗最少。
“有意思。”我翻看着实验数据，“看来得好好规划一下。”
就在这时，对讲机响了：“老板，阿虎来消息了，说汪丽娜去了姜美人的据点。”
“记住地址了吗？”
“记住了，在城西那边一个废弃的体育馆。”
我点点头：“行，让阿虎回来吧。”
这一上午的戏算是白演了，不过也不是没收获。
至少知道了姜美人的一个据点，还摸清了她手下人的行事风格。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让小张去查查那个汪丽娜的底细，最好能查到她的家人。”
“老板，您是想...”
“先查着，”我笑道，“说不定以后用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