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陈泽渊也兴致勃勃地开始动笔,他像是一位想要打破常规、独树一帜的艺术先锋,别出心裁地选择描绘玉软软专注作画的模样。
只见他的线条刚劲有力,恰似书法大家挥毫泼墨时的那种磅礴气势,却又不失灵动的韵味,如同灵动的溪流在巨石间穿梭跳跃。
在勾勒玉软软的轮廓时,他的眼神中不经意间透露出无尽的温柔,仿佛他笔下的不是一幅简单的画,而是他心中那用世间最珍贵的宝石雕琢而成、独一无二的宝贝。
玉软软偶尔转头看向他,当看到自己在他笔下渐渐有了模样,可那模样却带着几分诙谐有趣,像是被调皮的小魔法师施了个搞怪的魔法,不禁双颊绯红,如熟透了挂在枝头、娇艳欲滴的苹果,羞涩地嗔怪道:“你怎么把我画得这么丑呀。”
陈泽渊只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如同春日暖阳般淡淡的微笑,并不言语,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专注,像是要把全世界的美好都一股脑儿地赋予笔下的她,用细腻得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的笔触为她添上明亮得如同夜空中最耀眼星辰的双眸和甜美的足以让北极冰川都为之融化的笑容。
随着时间如同涓涓细流缓缓流淌,两人的画作都有了初步的模样。玉软软的花园里,花朵盛开得那叫一个娇艳欲滴,色彩斑斓的花瓣仿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乎在低声诉说着彼此的小秘密,引得那些蜜蜂与蝴蝶都在画外迫不及待地想要穿越画布,进入这繁花似锦的世界翩翩起舞。
陈泽渊画中的玉软软则宛如从画中走出的精灵,散发着迷人得让人无法自拔的气息,那灵动的神态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画里跃入现实,拉着他的手,一同共赴一场浪漫得如同童话世界里的约会。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一位法力高强的魔法师施了魔法般静止了,只有画笔与画布那轻微得如同情人低语的摩挲声和彼此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的呼吸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交织成一曲独特而又美妙、只属于他们两人的艺术乐章。
玉软软在给花朵上色时遇到了些小麻烦,她那秀美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两座可爱的小山丘,眼睛盯着调色盘里的颜料,怎么也调不出心中那如梦幻泡影般难以捉摸的理想颜色。
那颜色似乎近在咫尺,就差那么一点点,却又总是如同调皮的小精灵,在她的指尖溜走,让她心急如焚,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陈泽渊见状,轻轻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宽厚而温暖,仿佛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港湾。他带着她一起在调色盘里调和颜料,两人的手紧紧贴在一起,颜料在调色盘里慢慢融合、变幻,如同一场奇妙的化学反应。最终,那一抹恰到好处的色彩如同魔法般神奇地出现了。
玉软软的脸上重新绽放出如阳光穿透云层般灿烂的笑容,她满心欢喜,转头在陈泽渊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如羽毛般轻柔却饱含感激的吻,如同蜻蜓点水,却在陈泽渊的心中泛起了层层甜蜜的涟漪。
终于,在他们的精心雕琢下,两幅画作大功告成。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画并排挂在墙上,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呵护刚刚破壳而出的雏鸟。
然后像两个满心期待圣诞礼物的天真孩子般,后退几步,满怀期待地欣赏着彼此的心血结晶。玉软软像一只依人的小鸟,轻轻地靠在陈泽渊的怀里,轻声说道:“这是我们共同创造的美好回忆呢,它会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一样,永远在我们的记忆天空中闪耀,无论岁月如何流转,都不会有丝毫的黯淡。”
陈泽渊紧紧拥着她,在她如绸缎般柔顺的发间落下一吻,深情回应道:“是的,亲爱的,就像我们的爱情,每一笔都独一无二,每一刻都值得铭记,岁月流转,它也永不褪色,只会如同美酒,越陈越香,在时光的长河中愈发醇厚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