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流逝,转眼间便来到了五一劳动节。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人们都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氛围之中,而姜田则迎来了难得的一天假期。
早在昨天,姜田就提前跟自己的老丈人打过招呼,表示今天中午要在他家举行一场热闹的家庭聚餐。不仅如此,昨晚他还特意找何大清,请对方帮忙掌勺做饭。对于这个请求,何大清毫不犹豫地一口应承下来。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唤醒了沉睡中的城市。姜田早早地起了床,精神抖擞地骑上三跨子,出门去晃了一圈。不一会儿功夫,他就满载而归,车筐里装着2个肥美的肘子、一条活蹦乱跳的草鱼、一只新鲜的羊腿、一只健壮的老母鸡以及整整五斤色泽鲜艳的猪肉。
何大清吃过早饭后,便马不停蹄地赶来帮忙准备午餐。让人意外的是,何雨水竟然也打着帮忙的旗号一同前来。只是这小姑娘从进门开始,那双眼睛就像怨妇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姜田,仿佛有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十点左右的时候,李昭君带着她的父母、哥哥和嫂嫂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踏进了家门。如今的李昭君对姜田可谓是一往情深,尽管两人尚未结婚领证,但在李昭君的积极主动之下,姜田与她之间的关系已经愈发亲密无间。该亲的已经亲了,该抱的已经抱了,姜田是已知大小,尚未知深浅,只差那最后的一步洞房花烛夜了。
用李昭君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咱家狗子姜田这么优秀,如果不多给他一些甜头尝尝,万一哪天被别的狐狸精勾走可怎么办哟!”
……
李家人一到,姜田就拿出了茶水和水果香烟招待。李有志作为一个技术牛,对香烟和茶叶那是爱不释手,只见他没有接姜田递上的一支烟,而是把姜田手里的一整包华子拿了过去,自顾自地抽出一支点上抽了一口,顺手把剩下的放进了口袋里。
只留下姜田看着手里的这支烟在无风的客厅里凌乱,突然姜田眼前一晃,手里唯一的一支烟也被二舅哥李明拿走了。姜田看着自己还举在空中的手里空荡荡的,他在想:“我不是在发烟吗?这是啥节奏,我是谁,我在哪?……”
李有志悠然自得地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他微微向前倾身,伸手端起亲家唐红群精心泡制的那杯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茶水。只见他轻轻抿了一小口,然后缓缓闭上双眼,让那醇厚的茶香在口腔里慢慢扩散开来。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不禁开口赞叹道:“哎呀呀,姜田啊,你瞧瞧这烟,品质上乘,味道浓郁;再尝尝这茶,更是一绝!我如今每天都要喝这茶,其他的茶叶可真是入不了我的口啦!姜田,你待会儿帮我装上个十斤八斤的,让我带回家去好好享用,省得老是麻烦你来给我送茶叶咯。”
听到这话,一旁的姜田连忙满脸堆笑,谄媚地应和着:“好嘞好嘞,爸您既然开了金口,这点小要求做女婿的肯定得满足啊!这烟嘛,也顺带给您装上两条,保证让您抽得满意!”
……
姜田大舅哥不干了,抱怨到:“妹夫啊,爸和老二抽华子,我就干看着啊。”
姜田一听大舅哥的话,赶忙又掏出一包华子递给大舅哥,“哥,瞧我这记性,怎么能忘了您呢。”大舅哥接过烟,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丈母娘林秀华发话了:“你们几个大男人,整天就知道抽烟喝茶,咋不多关心关心家里的事。”
李有志带着儿子和女婿,这几爷子也只能呵呵地陪着笑脸,然后跟着姜田去了小会客室,把大客厅留给唐红群、李昭君她妈和嫂子这帮女眷。
……
何大清这边也这边也开始准备中午的菜,姜田说了,样式不用多,量大就行。何大清就是打算做:酸菜肘子、豆腐烧鱼、红焖羊肉腿肉、老母鸡汤、土豆红烧肉、玉米粉蒸肉。6个硬菜全是用盆装的。
随着何大清开始做菜,很快厨房里的香味向四周飘散去。女眷们闻到厨房传来的香味,纷纷围到厨房门口。唐红群笑着打趣:“老何啊,你这手艺可真绝了,光闻味儿就馋人。”何大清一边忙碌一边回应:“今天都是大家爱吃的菜,管够!”
……
男人们在小会客室里聊天,大舅哥李林咂巴着烟说:“妹夫啊,哥真羡慕你啊,大房子住着,天天肉食不断,还有这么多水果,好烟好茶。你哥我都想赖你这儿不走了。”李明忙不迭点头:“就是,就是,你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姜田想了想,说:“爸,两个哥哥,你们那里确实有点小了,我建议你们不要等分房子,趁着这两年政策允许和还有一些残破的危房或者废墟。你们抓紧买个院子修起来,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够住就行。”
李有志叹了口气说:“这个道理我是懂,我们看到你这宽敞的小院也是羡慕。李林今年添孩子了,后面肯定还带,他最少得三间房,还有李明,也要房子,我们家现在来个人都没地下脚的感觉了。这不是钱不够嘛。”
姜田:“爸,你这就见外了不是,你没钱我有啊。你差多少,开口就是。”
李有志:“你和昭君感情好,但毕竟还没有结婚啊,我咋能向你开口呢。”
姜田笑嘻嘻地说:“嘿嘿这不早晚的事嘛,爸,这样我先给你拿3000块钱,你先把地皮买到开始建房,不够再找我拿。”
姜田突然脸色一正说到:“接下来的话,只能我们四人知道。你们也看到了,本来去年收成都不好。从去年冬天到现在一直又没有下雨,今天的小麦能有收吗?春种的粮食能发芽吗?。如果再不下雨,夏种也没指望了。你们说今年怎么办?明年怎么办?到时候四九城作为首善之地,会有多少逃荒者过来?所以,房子和二哥的工作马上抓紧办,多花点钱都无所谓。”
李有志:“好,谢谢你,姜田。”
姜田一副搞怪地说:“爸,你再这样见外,我让你明天开始一周内天天加班哟……嘿嘿嘿”
……
没过多久,菜陆陆续续上齐了,何大清要走,姜田想了想也没有留,拿了一包华子和一瓶莲花白酒,还有一袋子水果,剩下的猪肉和羊腿肉一起给何大清,说:“老何,你要走,我就不留了,我也不留你和雨水了,这些东西带回去你你们一家人吃点。”
何大清说:“没必要给这多。”
姜田说:“我们接触半年了。我也比较认可你,收着吧。家里还有人,我就不招呼你了。”何大清和何雨水道谢后就提着东西走了。
……
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每一盆菜都色泽诱人。众人围坐在一起,李有志先动筷夹起一块肘子肉,入口即化,赞不绝口:“这肘子做得地道!”其他人也纷纷下筷,一时间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子里,大家边吃边聊,气氛融洽极了。姜田看着满屋子其乐融融的景象,心中满是幸福,心想这大家庭热热闹闹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