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少爷就是个不要脸,刚才还非礼我家少主!”
“你他妈的放屁,我家少爷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
“你家少爷就是畜生!”
“你家少主是王八!”
瞧着打的起劲的二人,姬越哭笑不得。
行行行!你俩骂的还挺爽,打上瘾了是不是!那你俩打吧!
姬越不管了,回到自己的屋子,翻了半天翻到了一包好茶,打算亲自煮了,一会给楼槿渊送去。
……
“还好不太深!”凤颜将手按在了楼槿渊的伤口上。
“不用浪费你的能量!”楼槿渊想躲,却被凤颜按住了肩膀,“别乱动!咱们是好兄弟,跟我客气什么!”
源源不断的能量被输入进楼槿渊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
凤颜是药剂师,会治愈术,但是这种治愈方式很耗费精力,有这种天赋的寥寥无几,就算是会,也没有谁,会为了别人如此耗费自己的能量!
“好了!”凤颜起身,瞬间觉得头一晕差点没摔倒,楼槿渊赶紧扶住了他,“你没事吧!你看,我就说不用,伤口不深,不至于你动用治愈术!”
凤颜抬眸,眼神温柔,“无碍!”
楼槿渊无奈地摇头,将他扶到了一边坐下。
“我不小心吃下的东西没毒?”楼槿渊再次不放心地问道。
“没有,我的医术,你还不信任!”凤颜有些好奇,“你到底吃了什么?”
楼槿渊这人向来谨慎,不会乱吃东西,这是吃了什么。
楼槿渊想到自己吃的东西,耳根倏然一红,心虚地别过视线,“没什么!”
“姬越又找你麻烦了,你的伤是他弄的?”凤颜蹙眉。
“嗯!”楼槿渊起身,穿上衣服。
凤颜盯着他那完美的身材,眼底闪过一抹欲望,随即很好的掩饰了下去,“你若是真的娶了他姐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难免会常见面,你与他向来不和,以后难免有摩擦,不如不要联姻了!”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楼槿渊抬眸看向他,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系着扣子。
凤颜盯着他的手看,恨不得亲手帮他系,可是他只是楼家的治愈师,没有资格。
“楼家必须与姬家联姻,不是姬凝,也会是……”
楼槿渊忽然不说话了。
他真是疯了,怎么会想到姬越。
凤颜倒是不惧怕姬凝,因为楼槿渊不喜欢女人。
但是姬越,只要想要那张狐狸精般勾人的脸,凤颜便有些不悦。
“也是,你与姬凝的联姻,关乎与两个族的联盟,自然是不能悔的!毕竟是老一辈定下来的婚约!”
凤颜笑了下,“大不了,以后见到姬越你绕着点,离他远点!”
“嗯!”楼槿渊淡淡地应道,不知为何脑子里有闪过姬越那张委屈巴巴的小脸,那张脸啊,还真是艳的让人心里……
“好了,我得离开了!”
凤颜起身,“我送你!”
“不用!你刚为我疗伤,虚着呢,好好休息!”楼槿渊摆了摆手。
他用空间传送符回去,他送什么送!
“嗯!”凤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藏不住的爱意。
他爱慕了他那么多年,绝不会让别的狐狸精抢去。
想到狐狸精,凤颜忽然想到楼槿渊第一次姬越时,他从来没见他如此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人看,他当时不服气极了,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长了一张好看的皮囊嘛!
姬家的少爷就了不起啊,会投胎而已。
他承认是他卑鄙,故意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之间产生误会,变成死对头。
可是那又怎样,为了楼槿渊,他 在卑鄙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楼槿渊只能是他的!
……
姬越煮好了茶,美滋滋地端着给楼槿渊送去,却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应。
姬越蹙眉,什么情况?
不会是他那解药喂少了,这人晕倒在屋子里了吧!
姬越越想越不放心,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动,实在是担心的紧,于是想了想,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胸针上。
楼槿渊刚回来,便听到门口有咔嚓咔嚓的声音,他双眸一凛,眼底闪过一抹锐利的光。
姬越撬开了,心里一喜,唰地推开了门,却哐的一下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呜!”姬越捂住自己撞酸的鼻子,眼泪都疼的流了出来。
“姬越,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撬我门锁,你想做什么?”
头上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姬越委屈地抬眸,鼻子被撞的生疼,一双本就妖冶的狐狸眸此刻眼泪汪汪的越发的楚楚可怜,看的楼槿渊 心里一窒。
他是知道姬越长得好看的,但是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欣赏过他的美。
他见过的姬越。向来桀骜不驯, 嚣张跋扈,像这般柔软的像个洋娃娃一样的样子,他没见过。
今天姬越很不对劲。
“疼!”姬越没有回答他的话,撒娇的声音听的他酥酥麻麻的,他唰地闪开了身子,赶紧拉开与他的距离。
狐疑地看着姬越,“好好说话,你鬼上身了?”
姬越气的想跺脚,真是个蒸不熟煮不烂的木头不开窍。
“我……”姬越转身走了出去,拿起刚才放在门口的茶壶,“我刚才跟你说了呀,我给你煮了茶送过来!”
姬越脸皮厚的轻轻推开他,走了进去,将茶壶放到了桌子上。
楼槿渊看着茶壶,微微蹙眉,“你刚才到底喂了我什么?”
他本以为姬越是给他下毒,强行喂给他,所以才去见了凤颜,凤颜却告诉他,他没有中毒!
所以他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就为了强吻他?
疯了不成!
姬越转身,看向他,想到在打架的两个二百五,姬越选择坦白从宽,“解药!”
“什么?”楼槿渊蹙眉。
“是这样的!”姬越有些不安的搅着手指,“我的侍从给你那茶里下毒,你若是喝了茶,伤口便会溃烂,会很疼,我知道了,大骂他一顿,就来给你送解药了 ,本来看你没喝。打算找个借口带走茶壶算了。谁知道你居然喝了半杯,我一时着急,就……”
吻了上去!
听着还真是既合理又不合理!
楼槿渊没有说话,眼神锐利地审视着姬越。
“是他自作主张,真的跟我没关系的!”姬越有些急了,眼睛红红地看着他。
楼槿渊的眉头蹙的更深了,以他们的关系,给他下毒才正常,现在反倒是有些不正常了。
“别搞没用的,想打架,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