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头绪的案子整的时青悠异常烦躁,加上墨临告知他,贺州淮又要作妖了,他整个人抓耳挠腮。
夜鹿溪看到他那疲惫不堪、一脸倦容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和无奈之情,轻轻地叹了口气,温柔地劝说道:“你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夜鹿溪硬拉着他,还赏赐了他好多东西,有提高睡眠质量的金丝棉被,蚕丝枕头。看见他面色不佳,又送来了各种各样的中药来调理,就连肾虚大补的人参都用上了,整个府里堆满了。
“别别别,鹿儿,这个真不用。”时青悠欲哭无泪将大补的人参推迟。!!!∑(°Д°ノ)ノ
“不行,这个你也得拿着。”说着夜鹿溪,将人参又塞回他手里。
其他东西都可以接受,唯独这个不行啊。时青悠在心里疯狂呐喊。ヽ( ?? ?)?!!!
夜鹿溪送进来的东西,仆人们一箱一箱的运进府里,这惊动了时辰逸。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院子里里堆满了各种东西,惊呆了。
??Д?)这小子又在弄什么东西?
“小少爷那里是怎么回事?”时辰逸。询问身旁的丫鬟。
丫鬟毕恭毕敬:“回老爷,少爷那儿是长乐公主赏赐的东西,奴婢们再往里搬,老爷人手不够了,奴婢去帮忙了。”
丫鬟说着也跑去帮忙了,虽说是帮忙,她其实是不想在时辰逸身边多待一秒,因为他身上的戾气,就差那个出气筒了。
“本宫看看,这个齐了,这个也齐了,这个大补的人参,要不我再给你来两个。”夜鹿溪笑得一脸天真。
时青悠满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他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道:“别别别,这个真不用!”他的声音低若蚊蝇,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嗯?你确定吗?我怎么觉得……”夜鹿溪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她眨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
她轻轻地向前迈了一步,身子微微前倾,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凑近对方。她的目光如炬,“我看你啊,最近面色不佳哦!”夜鹿溪轻声说道,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调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看上去,你好像有点虚呢……”她故意把最后一个字说得很重,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回荡在空气中。
“鹿,鹿儿!”时青悠的双颊瞬间泛起了一层红晕,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他的眼神闪烁着羞涩。
时辰逸瞬间石化在原地,刚才夜鹿溪的话被他听了个正着,这与他印象里温婉尔雅的长乐公主完全不同。
(???)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怎么被我说中了?”夜鹿溪嬉笑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才没有!”时青悠像是为了挽回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直接搂进怀里。
“你干嘛,说不过就想动手?”她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性,还在一个劲的挑逗。
“现在就让公主殿下看看,在下到底虚,不,虚。”时青悠俯身贴近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处,这让夜鹿溪脸颊绯红。
时青悠搂住她的背,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夜鹿溪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完全没有料到,时青悠竟然会如此大胆地直接亲吻过来。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夜鹿溪措手不及,她的思维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此刻,时间似乎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时青悠那近在咫尺的脸庞和炽热的呼吸清晰可感。夜鹿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让她不知所措。她试图反抗,但却被他抱的更紧。
终于时青悠舍得松开夜鹿溪,他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时辰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快步走向他们。
“时青悠!”
夜鹿溪看见时辰逸,心里有些不安。
“父,父亲……”时青悠唯唯诺诺,完全没了刚亲夜鹿溪的神情。
“刑部尚书好。”夜鹿溪向时辰逸问好。
“长乐公主竟然亲临寒舍,怎么也不提前跟微臣打个招呼呢?若怠慢了公主殿下可就不好了。”时辰逸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些许不悦之色。
“哈哈……”夜鹿溪只能尴尬的笑着,谁听不出时辰逸话里的阴阳怪气。
“微臣与青悠还有事,长乐公主请回吧。”
时辰逸直接下了逐客令,时青悠知道他父亲的脾气,也不想让夜鹿溪多想,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先回去,我会来找你的。”
夜鹿溪点点头,“本宫确实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说完,她被人搀扶着上了马车,离开了。
等夜鹿溪彻底走后,时青悠无奈询问:“父亲您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就非长乐公主不可吗?!”
“没错!”时青悠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认真,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我这辈子除了她之外,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选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此刻的时青悠,神情肃穆,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迟疑,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好,好得很啊!”时辰逸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他的双眼变得锐利如鹰隼一般,他的嘴唇紧闭,微微颤抖着,显示出内心的极度愤怒和不满。他的脸色铁青,让人不寒而栗。
“去你娘亲那儿跪着。”留下这句话,他拂袖离去。
夜鹿溪回了皇宫里,心神不宁,便去找夜青雪去了。
翠玉阁。
夜青雪腰酸背痛腿抽筋,她陪着墨临逛完了集市。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夜青雪觉得自己的脚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样刺痛难忍。
“痛痛痛!”夜青雪收回脚,警惕的看着墨临,“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qAq
墨临借着给她揉脚的名头,快把夜青雪给弄麻了。
“没事,我再轻一点。”墨临抓住她的,安慰道。
他给夜青雪捏脚,还不如说是折磨她。他力气大,给她揉得完全没分寸。
“别别别。”
夜鹿溪一进屋就看见了墨临抓住夜青雪的脚腕,把她往外拖,夜青雪欲哭无泪,一个劲往里爬。
“你们这是在弄什么新的play(夜鹿溪跟外国使臣学的)吗?”(???;)
夜青雪看见了夜鹿溪,想挣脱他的束缚,却无奈力气太小,只能任由他摆布。
“小鹿姐姐……你怎么来了……”
这气氛有些尴尬,夜鹿溪自觉转过身去,“你们先弄,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迅速离开。
“你快放开我!”夜青雪低头在墨临耳边轻声说,“你要疯一会再疯行吧?”
墨临突然凑近她,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道:“这可是你说的。”
过了一会,夜青雪艰难的走出屋外,看见在采花的夜鹿溪,“小鹿姐姐,进来吧。”
夜青雪坐在椅子上,不停揉着疼痛难忍的脚。
“你这是怎么了?习武受伤了吗?”
“没,没有!我不小心…扭到脚了!”夜青雪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又继续道:“小鹿姐姐,你别告诉我干娘啊。”
要是常茹知道了,她又要被拉去魔鬼训练,常茹会说她习武少了。
“小鹿姐姐,我刚好有事要去找你的。”
“什么事呢?”夜鹿溪询问。
“贺州淮的事。”
一提到贺州淮这个名字,夜鹿溪的眉头就会不由自主地皱起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厌恶感。自从她及笄之后,那个家伙对她展开了疯狂而热烈的追求。然而,他却又与裴姝纠缠不清。
这种行为让人不禁联想到“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句俗语。更糟糕的是,那些背后议论纷纷的人们也将裴姝视为一个心机深沉、善于伪装的女子,称其为“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