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傻柱,你赶紧交待,过年你干什么去了。”刘海中帮腔说道。
“傻柱,你是不是到别处过年去了?说出来让大家知道,省得大家误会。”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跟着开口。
“呵呵,那咋了?”
“我毕竟不是贾婶子和二位大爷这样的,我上有老下有小,过年的时候,带小的去跟老的见个面,让老的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这不违法吧?”等了半天,易中海不开腔,傻柱只好把矛头对准了其他三人。
“哄、”院子里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几乎所有人都被傻柱的话逗笑了。
你还别说,四合院三位大爷和贾张氏还都是没有老,但是好像除了贾张氏,也都没有小。
“傻柱,你不要胡搅蛮缠,对我们三位大爷进行人身攻击。”阎埠贵立刻出手,他早已经算到了这个答案。
“你和淮茹京茹一起说,你们和何大清住一起,住的哪个房子,谁跟谁一起住的,说不清楚今天就送你去街道办。”房子面前,阎埠贵也是发了狠。
“好啊,三大爷,我就喜欢您这句话。立刻咱就走,等我说清楚了,再跟王主任聊聊,您几位在家里私设公堂,欺压百姓,巧取豪夺的行为。”傻柱丝毫不怂,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傻柱,我警告你,你最好想清楚了。你现在把房子给我们贾家,我就不告诉王主任,你和秦京茹这个小骚蹄子的事。”贾张氏走上前,先是大声威胁,最后几句话,则是声音极小,差点连傻柱都听不到。
她的脸上带着兴奋,整个人仿佛胜券在握,仿佛已经拿捏住了傻柱。就在她得意洋洋,准备受降的时候,异变突生。
“啪啪啪、”三个连续的大嘴巴子,这角度,这力度,这触感,还真是有些想念了呢。一时间,贾张氏眼神都有些迷离。
“傻柱你竟然敢打我、”贾张氏很会从迷离中走出来,一张肥脸上鲜红的巴掌印,盖不住她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的看着傻柱,血红的目光满是仇恨。
“一会我顺带着跟王主任说一下,贾张氏诬告国家干部,说我和我小姨子有不正当关系。”
院里的众人闻言更是大惊,既惊讶于贾张氏的勇敢,又惊讶于傻柱的大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没有肉体关系的姐夫和小姨子,都会畏惧三分,这家伙就这么说出来了?
“贾张氏,这是真的吗?这件事情可不能乱说、”易中海连忙问道,诬告国家干部可不是小事。
贾张氏也是懵了,她以为自己抓着的是俩王炸,万万没想到,这其实是两个小三。现在这个事情根本无法证实,也没有办法证伪,压根就是谁先说出来谁有理。
“没错,这小骚蹄子,肯定是让傻柱占了身子。”此时,贾张氏也只好一条道走到黑。
“啪啪啪、”又是嘴巴子,贾张氏要疯了。
“傻柱,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打脸?”
“打屁股吗?这事你的找你的姘头来,我下不了手。”傻柱说完,还看了一眼易中海。
“我警告你贾张氏,只要是你有证据,告我什么都可以;但是你嘴巴不干净,我揍你就是你活该。”傻柱说完,看向贾张氏,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说我占了京茹的身子可以,但是证据呢?如果今天拿不出来证据,我就送你去劳改。”
见此情形,易中海再也坐不住了,他要是今天没拿到房子也就罢了,万一贾张氏进去了,贾东旭肯定会和他生出嫌隙的。
“柱子,大家听我说一句,咱们今天聊得问题,是关于柱子过年期间的去向。”
“核实何雨柱是不是有别处房产,如果有的话,正好院子里住房紧张,我们再行分配,保证每个人得到公平。”
“何雨柱身为食堂主任,也不能让群众觉得你多吃多拿多占吧?”易中海说完,似乎对自己的话非常满意,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
“首先,我再次重申,我上有老下有小,过年期间找我父亲何大清过年去了。如果你们存疑,没问题,找到街道办,让他们来问询。你们不是官府只是管事大爷,我没有义务解答你们的问题。”
“其次,如果今天贾张氏不能给我一个说法,我只能送她去蹲局子。我一个大男人可以无所谓,京茹毕竟是个丫头还要嫁人,我不能看着她的名声被毁了。”
“许大茂,劳驾你看着时间,五分钟如果贾张氏没给我小姨子说法,你就去找街道办。哥们请你吃饭喝酒,承你这个人情。”傻柱说完,还冲许大茂拱了拱手。
“柱子,听一大爷一句,今天这事都是我们的错,看着院里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你就饶了贾婶子吧。”易中海赶忙上前打圆场。
贾张氏早就怂了,蹲地上都快尿出来了,整个人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哪还有之前的嚣张狂妄。
“易师傅,如果我不看面子,贾张氏现在已经在劳改的路上了。”
“三分钟、”
“贾嫂子,你还等什么,赶紧给京茹道歉啊。”易中海不敢继续了,着急催促。
另一边,刘海中和阎埠贵不干了,自己人都得罪了,你一句不要了就算了?
然而没等二人开口,贾东旭着急忙慌的跑出去了。
“贾张氏,你的好儿子还真孝顺,他已经迫不及待把你和我一起送进去了。”看着离开的背影,傻柱刺激了一下贾张氏。
“别别别,柱子。婶子错了,你饶了婶子吧,婶子下次再也不敢了。”贾张氏吓的嘴唇都白了,只好不断的道歉。
“去京茹面前,自己给自己扇嘴巴子,一边扇一边说我错了,用力,到见血为止。”
“而且,只要是以后传出京茹的任何一点闲话,我都去告你,反正这个院子里没外人。”傻柱话没说完,贾张氏就已经在京茹面前自扇嘴巴子了。
贾东旭带着王主任来的时候,贾张氏已经是嘴角乌黑了,但是仍然不敢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