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从俞定安那里跟过来的病人,就和自己相熟的人解释了一下。
这让所有人看陈诚的眼神都变了变。
虽然知道这小陈大夫的医术很厉害。
但确实没有想到,原来你是御医啊。
难怪会这么厉害,想得通了,这就正常了。
陈诚看着找自己看诊的病人,神情都不一样了。
瞬间知道是什么原因,无奈摇头。
那么多人想成为御医是有道理的。
俞定安的医馆,此时已经关门了。
并不是有警察找上了他,是他自己关门的。
此时俞定安正脸色阴沉的坐在椅子上,房间中一个人都没有。
整个房间烟雾缭绕,烟已经燃到末尾,他没有丝毫察觉。
等到手指传来剧痛,他才反应过来,将手上的烟蒂扔掉。
随后又重新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又重重的吐出来。
仿佛是要将胸腔之中的气都全部吐干净一样。
接连抽完数根烟之后,俞定安粗暴的将烟灭掉。
转身拿出手机,开始打起电话。
“喂,帮我仔细查一查泽生堂。”
只说了这一句话,俞定安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接着抽烟。
只是他的表情不再和之前一样一直是阴沉样。
现在的他,表情变化的非常快,时而忐忑,时而后悔,时而绝望。
等待的时间总是煎熬的。
只是他没有先等到结果,而是先等到了警察。
当打开门看到警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虽然花钱找人去泽生堂闹事,并不会让自己受到多么严厉的法律制裁。
但自己往后是不可能再用中医赚钱了。
能不能行医,也两说了。
陈诚在警察到俞定安面前时,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而对于俞定安的结果,陈诚显得十分平静,虽然有些惋惜。
但中医就是因为这种人太多了,所以才处境越来越困难。
知道事情已经完结,陈诚也不再理会。
这对于陈诚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
但对于周边的那些群众,可是一个很好的谈资。
从俞定安被带走,到陈诚他们结束看诊。
时间不过两三个小时,这件事就已经彻底传开了。
“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啥?”
“俞大夫被警察带走了。”
“嗯?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刚才,没多一会儿。”
“因为啥?”
“我听说是因为他找人去那边新开的泽生堂闹事,然后被泽生堂的大夫找了过来。”
“不至于吧?
俞大夫为什么找人去那边闹事?”
“嗨,这还用想,肯定是因为泽生堂影响了他的生意呗。
以前去他那里,排队要排好半天。
前两天我去看的时候,那等候区的座位好些都空着,坐不满人了。”
“那泽生堂的大夫水平很高?”
“那肯定的呀,不然怎么能让俞大夫那里突然间少了那么多看病的人。
把俞大夫都逼得找人去闹事儿了。”
“哼,他活该,什么俞大夫,就是俞扒皮。
每次去他那里看病,不花个千把块的?
一点医德都没有,现在因为人家抢了他的病人,还找人去闹事。
他不活该谁活该?”
“医德不医德先不说,你就说他给你治好了没有?”
之前说话的人,表情一滞,随后稍显尴尬的支吾了一句:“每次都拖那么长的时间,谁知道是他治好的,还是我自己好的?”
“唉,俞大夫就是太爱财了一点,其实水平还是有一些的。”
“不说俞定安了,你方才说那个什么泽生堂。
他能抢了俞定安的生意,这医术是不是也挺不错的?”
此时一个陈诚去砸场子时,正好在那里的病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插话道:“嘿,人家那水平可不是用高能形容的。
那大夫去俞定安那里的时候,我正好在。
嘿嘿,整个过程我恰好都有看到。”
一听这话周围的人都围了上去。
这可是一手爆料。
“快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对啊,快说,别卖关子。”
“哼哼,你们知道那泽生堂的大夫是什么人吗?”
周围的人都无语了。
“你不说,我们哪儿知道去?
快说,快说。”
这老大爷眉头一挑:“御医知道吗?”
周围的人多是惊讶之色。
老大爷很满意众人的表情,随后开始娓娓道来。
泽生堂的传说,便从这里正式传开出来。
第二天早上,陈诚一行人来到医馆的时候。
下巴都差点惊掉。
杨涛更是直接开口道:“我去,这是发生了什么?
今天这人多的有点离谱了。”
陈诚透过车窗,看到那已经把医馆大门遮的严严实实的人群。
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倒是司南想了一下,开口道:“估计是陈诚的身份传出去了。
御医这两个字,这点号召力都没有的话。
也不配叫御医了。”
其他人瞬间便恍然大悟。
“看来是没跑了,今天估计没有任何的学习时间了。
准备抓药抓到手抽筋吧。”
“嘿,我们明天就回学校上课了,邱学姐她们以后都是这个情况。
这样一想我们还是幸运的。”
没人去接这个话,因为陈诚已经下车了。
人群里有认识陈诚的,立刻就高喊起来:“大家让让,都让让,大夫来了。”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看向了陈诚几人。
不少人都露出了疑惑之色。
毕竟陈诚已经不能用年轻来形容了。
所有没有来泽生堂看过的人,都在怀疑,这真的是御医?
御医有这么年轻的吗?
陈诚对和他打招呼的人,拱了拱手。
随后快速穿过人群,来到医馆门前,将门打开。
看着往医馆里不停进入的病人,陈诚开始考虑,医馆需要有个长期驻守的人了。
不然这老是让病人在门口等,也不是个事儿。
其他人随后也陆续来到医馆。
看到这么多病人,陈诚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因为病人有些多,所以陈诚让邱冰冰他们五人中的四个人都坐诊,自己和汪榆一人带两个。
剩下一个在治疗室带着陈诚的两个同学,进行治疗。
其他人则被安排在了药房,和煎药室。
汪榆对陈诚的安排没有什么异议,只是看着诊室当中的四张桌子,有些犯难:“大师兄,这诊室可没办法让六个人同时坐诊。”
陈诚也看了一眼,“把那边休息的房间收拾一间出来吧。
今天看天气还不错,我带他们在外面坐诊吧。
以后就在那边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