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徒弟的见面礼,都准备了吧。”
落寒星端起茶杯,小口的喝着,顺便问道。
两人好像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幕一样,都不以为怪。要是落寒星不开口要,他们才会觉得奇怪。
准备了归准备了,但要他们就那么拿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只见其中一人笑嘻嘻地说道:“流光仙尊啊,你脸怎么那大啊,要见面礼要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落寒星放下手中额茶杯,瞥了他们一眼,反问道:“你们不该给吗?”
落寒星的手在茶杯的旁边敲敲了,屿白立马会意,拿起茶壶又给他斟了一杯,要是忽略屿白心里的咒咒骂,那还真是一个二十四孝的好徒弟。
“我可记得,你们每收一个徒弟就带到我面前来讨见面礼。”落寒星继续当着自己徒弟的面拆着两好友的台。
同时也是想要告诉屿白,这两人是有多不要脸,以后莫要被他们给诓骗了去。
两人被落寒星在小辈面前拆台,脸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了,尤其是其中一位,老脸都红了,因为就他收的徒弟最多。
“师侄啊,来来来,师伯我可不像你那个铁公鸡师父一样,可是给你准备了大礼的。”其中一人从从他的储物袋里拿出了另外一只储物袋,递到了屿白的跟前。
屿白看着递到眼前的储物袋,不知道该不该接了。
不说储物袋里有什么东西,就单单看这一个储物袋,就已经很贵重了。
屿白转头看向落寒星。
落寒星见屿白看过来,对着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收下吧。
“多谢师伯。”屿白双手伸出,恭敬的接过了储物袋。
“你个老小子,怎么那么小气。”
另外一人见对方送出了储物袋,而屿白也没有打开的样子,立马就开始调侃。
“师侄,来,这是师伯我送你的。”
屿白刚抬头向他看去,只见一道光芒向他飞驰而来,落寒星直接伸手,将那道光芒收到了手里。
屿白向着落寒星的手掌看去,一枚戒指就那么安静的躺在他的手掌上,是一枚储物戒。
落寒星看着这枚储物戒,皱起了眉头。
而送出储物戒的人却神色正常的端起茶杯打算遮挡一下心虚,可是,茶杯送到了嘴边,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师侄师侄,再来一杯。”那人将茶杯往屿白的方向挪了挪,意思非常的明显了。
屿白也听话,端起茶壶就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
这边屿白刚给他倒好茶,另一边落寒星手掌上的储物戒突然光芒大盛。
“噗~”
刚喝进去的茶水被喷了出来。
那两人都无语的看着落寒星,这人居然当着他们的面,直接将储物戒给重铸了。
没一会,落寒星手掌里的储物戒不见了,取代它的是一只通体银白色的手镯,还雕着复杂的花纹,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屿白看着这个手镯,怎么越看越眼熟,和他上个小世界谢从送的那只好像。
狗男人的审美还真是一致啊!
手镯又闪过一道光芒,从落寒星的手掌上消失了,而屿白却感觉到手腕上一凉,手镯已经带上了,顺便还认了个主。
这下子,这个储物手镯,除了屿白以外,谁也打不开了。
“啧啧啧,这哪是收了徒弟啊,根本就是讨了个小媳妇,这占有欲真是......”话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落寒星的眼刀子。
“既然见面礼都已经送到了,你们可以走了。”见面礼都已经手里,落寒星开始赶人了。
“哎等等,我们还有事呢。”两人急忙叫了出来,就怕慢了一步某人就不见了。
他们猜的没有错,落寒星确实是想要消失了的,闻言只好再次看向他们,眼里全是有话快说的意思。
“我们想邀请你的小徒弟一年后参加试炼。”其中一人赶紧说道。
屿白一愣,不会是他知道的那个试炼吧!
落寒星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试炼危险重重,小白刚入门,修为尚浅。”
“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来邀请啊。”其中一人立马接话。
“到时候我们三宗合作,我俩的直系弟子会护着他的。”另一人忙不迭保证,同时又说道:“我今日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你们宗门可是有不少人不服你的小徒弟哦,你放心将你的小徒弟交给他们照顾吗?”
这人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
连他们都发现了,落寒星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尤其是那名大长老的弟子,叫顾玖清的,他对屿白莫名其妙的敌意,可是很强烈的。
落寒星还是有些犹豫,屿白却开口了:“师父,我想去试试。”
当然要去啊,不去怎么完成任务啊!
在原剧情里,就是这次的试炼,让原主替顾玖清背了黑锅,被楚长风背叛,最后以罪人的身份被押回宗门。
这次的试炼就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提前了整整六年,不会又是因为他改了原剧情的缘故吧?
落寒星叹了口气,最终点头同意:“那好吧,有他们的徒弟保护你,为师也就放心些。”
那两人相视一笑,“放心吧,有我们的徒弟在呢。”
落寒星看着两人,凉凉的说道:“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也不会为难小辈,只是我送出去的见面礼,就只能向他们的师父去讨了。”
“呸,人渣。”一人骂道,另外一人疯狂点头,但是落寒星连看都懒的再看一眼了,直接让屿白送客,而他自己一眨眼就不见了。
就这样,关于试炼的事情,就这么被决定了下来。
接下来的一年,屿白继续着白天跟落寒星疯狂的修炼,晚上抱着小狐狸疯狂的蹂躏。
屿白甚至想着,出去试炼的时候,说什么也要说服小狐狸跟他出去,抱着睡习惯了,没有了小狐狸他可怎么睡得着啊。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个落寒星,他也决定到时候以本体,陪着屿白去。
把屿白的安危交给别人,他实在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