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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俏宣布退圈了。
一时间,全网轰动。
“是他要求的吗?”萧饶拦住要离场的虞俏。
他足足比虞俏高一个头,此时略微弯腰,那张精致到像女生的脸失魂落魄,眼底的漆色浓郁,泛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虞俏防备地后退一步,露出小猫般凶狠警惕的眼神:“不是。”
“别告诉我是你自愿的,虞俏,你现在娱乐圈的地位无人可及,嫁入豪门,就只能成为男人的附庸品,难道,你跟其他小明星一样爱慕虚荣吗?”萧饶舌尖抵住后槽牙追问,看见远处停下的车,他伸手强硬地握住虞俏的手腕:“虞俏,你清醒点,我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
“说话就说话,你动手动脚的干什么呀?”虞俏漂亮的眉宇紧锁,甩开了他的手,板着一张小脸,色厉内荏:“你又是什么人,要对别人的选择说三道四?!”
“让开!”
萧饶挡在虞俏跟前,笔直的脊背弯了弯,黑眸翻涌着暗色:“他可以,凭什么我不可以?”
虞俏白嫩漂亮的小脸彻底冷下:“因为他不会跟你一样不尊重人!”
“你!”萧饶脸色骤变,咬紧牙关,浑身戾气暴涨,再次想去拽虞俏:“虞俏,我们今天必须说清楚,我喜欢你那么久,凭什么被别人抢先一步,你跟他上床了?还是同居了?”
他粗鲁地拉扯着虞俏,丝毫没注意到虞俏的手背被他捏得红肿一片。
虞俏抬起脚去踹萧饶。
“松手。”陆宴危暗哑的嗓音响起,骨骼分明、骨指修长的手扼住萧饶的手腕,手臂根根青筋暴起。
骨头咯咯作响,萧饶脸色大变。
“咔嚓”一声。
萧饶的手脱臼了。
“你!”萧饶眼睛一瞪,在看到站在陆宴危身侧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时,头顶如有惊雷闪过。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总,养的小宠不听话,看来得教训教训,我向您赔个不是。”男人慢条斯理地托了托金丝框眼镜,声音温沉,长睫下乌木似的眸暗含寒意。
萧饶脸色惨白,想到男人那方面的手段,忍不住发颤。
陆宴危淡淡地应了一声,手指抚了抚虞俏泛红的手背,脸色不太好看。
见此,男人神色更冷,皮笑肉不笑:“萧饶,跟我走。”
萧饶牙齿直打颤,余光瞥过虞俏,咬紧牙关跟着男人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不要在这里。”他恳求。
“还没你说话的份,脱了。”男人摘下眼镜,半眯着眼睛轻笑,苍白的脖颈处清晰可见的筋脉:“放心,外面的人,看不到。”
萧饶的冷汗一滴一滴从额头滚落,可他却无法拒绝男人的要求,只能顺从地解开衬衫纽扣,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以及……
“恢复得不错。”
“原本呢,是打算再让你休息几天的,但是,你也敢招惹陆宴危?”男人喉间溢出讥笑:“那可是我都不敢惹的人物呢,萧饶,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车内空间宽阔,放平了座椅,萧饶脸色惨白着,眼神空洞麻木匍匐在地上,隔着窗户玻璃,隐隐约约只看见虞俏挽着陆宴危离去的背影。
“你是什么东西呢?女人,是你该肖想的吗?”
“从你委身于我的那一天,你就注定,只能成为我的娈童。”
萧饶紧紧抓着座椅,大脑的血管像是要炸裂似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颤抖,血液倒流,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冷。
他紧紧闭上眼睛,眼角沁出耻辱的泪水。
永远也无法摆脱。
被男人拉入地狱。
————
半夜,卧室。
“……宝宝,生小猫?”陆宴危抱着虞俏,捏了捏冒出来的耳朵。
虞俏坐在他的怀里,勾住他的脖颈,两只猫耳尖尖竖起,瞳仁僵住。
“会生几个呢?”陆宴危静静地看着她,浅浅的长睫似乎颤了一下,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小猫一胎都是六七个,那他跟宝宝会生几个出来?
生的是小猫吗?
会不会有猫耳朵呢?
有小尾巴也行。
虞俏的脸更红了,故意凶巴巴地瞪他:“不准再说了!”
他没有回话,只是泛着白玉光泽的手指解开了她的……
陆宴危贴着她的耳廓亲她,尽量让自己不显得急切,慢条斯理地压倒:“那就做。”
“……”
虞俏推他,却发现推不动,呲出一口小白牙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对方并不痛,还露出兴奋的神态,陆宴危眼底翻涌暗色,仰着头含糊不清地呢喃:“宝宝,再来。”
“……”虞俏不敢了。
“戒指快好了。”陆宴危轻抚着她的眼尾,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之前那颗绿宝石钻戒被人戴了,他不要,于是重新设计了一款,因祸得福,新找的绿宝石品质更好,更衬宝宝。
“结婚,好吗?”他扣住了虞俏的手。
虞俏重重点头:“好。”
随后,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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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后,台灯被打开。
虞俏颤颤巍巍地翻找着东西。
“找什么?”陆宴危嗓音暗哑。
“你有烟吗?”她扭头问,瞪大眼睛很好奇的模样,努力回想,似乎从来没看到过陆宴危抽烟。
那他有烟吗?
“找烟干什么?”陆宴危微微起身,白皙俊美的脸上多了几条划痕,衬得一张昳丽的脸更像一朵娇花。
“我想试试。”
“是不是真的快活似神仙。”虞俏耳朵颤了颤,似乎也觉得不好意思,抬头按住了耳朵。
事%\/\/后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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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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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危有些懵。
谁教坏了他的宝宝?!
看着他错愕的表情,虞俏发出了一个蚊子声似的羞涩软糯声音:“……你、你不想试试,是真的假的吗?”
“有更快活的。”陆宴危说。
“……?”虞俏脑袋一歪:“什么?”
陆宴危起身,捏住了她的下颌。
偏头,吻住了她。
“你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