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闫叔,您这怎么了,刚我婶还问我你上哪了呢。”张霖拎着尿桶看着闫埠贵。
“啊~霖子,你不在派出所啊~”闫埠贵没回答张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没呀,我昨晚出了一下就回屋了,没去所里。”张霖揣着明白装糊涂。
“哦~我没事,就是脚崴了一下。”闫埠贵还在给自己挽尊。
“要不我扶您进屋。”
“不用不用。解成,解成来扶我一把。”闫埠贵看到从后院走出来的家里人,连忙喊他家老大。
三大妈带着孩子看到闫埠贵的样子,哇的就哭了:“老闫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别哭,赶紧扶我回屋。”闫埠贵怕三大妈的哭声把邻居都招来,就想赶紧回屋。
闫解成和三大妈一人扶一个胳膊,把闫埠贵搀进了屋里。张霖看没热闹看了,赶忙去倒尿桶了。
等回了屋,跟杨雪一说,把杨雪乐坏了:“你呀,这要是闫埠贵知道是你的主意,不得恨死你。”
“我这是给他长长记性,告诉他有的能看,有的不能看。不然就不是尿裤子的事了。”
一会儿,傻柱来叫张霖和杨雪过去吃饭。到了饭桌上悄悄打听闫埠贵怎么了,原来这么会的功夫,闫埠贵被抓所里的事整个四合院都知道了。
张霖敷衍了几句,说自己也不清楚,就没再讨论。
事情过了几天,案子基本结束了。
那祖孙三代把该交代的都交代清了。
他们是祖传的盗墓贼,家里老爷子岁数大了,下不了墓了,就换成了儿子和孙子干。虽然他孙子才17,但是已经有六七年的下墓经验了。
他家以前确实有过传承,不过老爷子没学好,战乱年间书啊笔记之类的又都丢了,所以现在就是个半吊子。平常都是一些小墓葬,挣个仨瓜俩枣的,结果去年的时候碰到个大墓,还特么是个汉墓,弄出来一堆的瓶瓶罐罐。
上次老爷子出门买菜,回家发现摸金符丢了,第二天连忙搬的家。没想到还是被捅了出来。
墓的位置,和家里的瓶瓶罐罐都被有关部门接手了。等着他们祖孙仨人的,就是法律的审判了。
这天下班,张霖包里放着两张奖状,还有几块钱的奖金。
“佟大爷,佟大爷,在家吗。”
“在呢,霖子,快进来。”
“我们就不进屋了,这是您的奖状,还有2元钱奖金。您收好。”
“哎呀,我还能得奖状了啊。霖子啊,谢谢啊。”
“您谢我干嘛,我还得谢谢您呢,要不是您这个案子不就错过了么。”张霖和佟大爷聊了几句,就带着杨雪往中院走,还得给贾张氏送奖状。
“张大妈,在家吗?”
“霖子啊,小雪也在啊,快点进屋暖和暖和。这外边大冷天的。”贾张氏开了门,直接一把把张霖和杨雪拉进了屋。
“张大妈,这是您的奖状和2元钱奖金,您收好。”张霖把奖状和奖金递给了贾张氏。
“唉,你还专门送一趟,赶紧坐会,马上东旭到家了,在大妈家吃。不许说不啊!”贾张氏熟练的接过奖状和奖金,不容分说的就要张霖和杨雪在家吃饭。
“真不了,我们回去,炉子还没弄呢。”
“没事,炉子灭了在这夹块煤就行,大妈一会有事问你。”贾张氏不容张霖拒绝。
秦淮茹没有掺和贾张氏和张霖的拉扯,而是抱着棒梗拉着一旁杨雪的手,走到屋里坐下就开始聊天。
张霖一看这样子,也就不再推辞。
不一会贾东旭到了家,看到屋里的张霖和杨雪,也打了招呼。贾张氏把两块钱拿出来,让他出去看着买点吃的。
张霖连连客气,贾张氏说:“你这是第一次到大妈家吃饭,你跟你东旭哥喝点。”
贾东旭拿了钱就奔了供销社,买了点开花豆、猪耳朵之类的下酒菜,也有个荤腥。
等众人坐到桌子边,张霖和贾东旭喝了一杯之后,贾张氏问:“霖子,你上次跟你东旭哥说的那个事,准成不?”
“啊?哦,张大妈,这个我就这么一说,您就这么一听就成。”张霖想起来是迁户口的事,但是他不能给贾张氏说明白啊。
“行了,大妈知道了,等过两天我跟你嫂子就把户口迁过来。”贾张氏看到张霖没说明白,她倒反而自己明白了,立马表示要迁户口。
众人正在吃着饭,突然有人敲门,贾东旭过去开门,看见是闫埠贵。
现在的闫埠贵有了剧里的样子了,主要是眼镜腿被胶布缠上了。
“东旭,霖子在你家不?”
“三大爷啊,霖子在呢,您这是有事?”说着贾东旭就把闫埠贵让进了门。
闫埠贵看见桌子上的酒菜,咽了口口水,对着张霖说:“霖子,我看你前几天的案子是不是结束了,叔这个眼镜……”
“闫叔?什么案子?什么结束了?你要打听什么?还有,你眼镜怎么了?”张霖看见闫埠贵还要跳出来,就马上语气不好的一连串问题扔了出来。
“不是,就前几天把我带到所里那个案子,我这个眼镜是因为那个案子摔坏的,你们所里不得负责吗?”闫埠贵开始不讲理了。
要说闫埠贵这么勇吗?刚进完所里,就又敢找麻烦?
对他来说,命没有钱重要,这个眼镜摔坏了,这比要了他命都严重。他刚才在窗户上看到张霖给佟家又是奖状又是奖金的,这一下子糊了脑子,就想问一下,万一胡搅蛮缠能混副新眼镜的。而且张霖在院里脾气也挺不错的,总不能给他下不了台。
张霖还没回话,一边的贾张氏气坏了。
“我说你个闫老抠,你还要不要脸啊,你特么的自己爬墙看热闹,摔坏了眼睛还让人张霖赔。就你还天天说自己是个老师?你有个老师样子吗?”
“贾张氏,你,你,我不跟你说,我跟张霖说。”
“你还不跟我说,你问问这院里谁愿意搭理你啊,天天掉钱眼里,你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我看前几天就不应该把你放出来,就得好好审审你,你这个样子就不是平头老百姓出来的样子!”贾张氏拿筷子指着闫埠贵是句句扎心啊。
“你,你不可理喻!”闫埠贵半被气半被吓的,脑子都迷糊了。
“理,理你奶奶个孙子,闫埠贵,你特么的白活了这么大了,人事你是一点都不懂啊。先不说你这个眼镜该不该人家派出所赔,霖子两口子在我家吃饭,你特么找上门,你还有点家教吗?!”贾张氏乘胜追击。
闫埠贵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