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被羞辱,秦淮如登时失去理智,骂了一声:“小野种。”
话落!她就冲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拧江凡的肉。
倒是没有人拦着她,都是避之不及。
从刚才几人围观秦淮如欺负江淼淼一事就能看出来了。
他们都是看热闹,谁也不想招惹。
江凡可不会怜香惜玉,更何况秦淮如现在都快是三十岁大妈了。
几年奔波再加上现在是困难时期,家里除了小当,就属她最没有地位,现在拍马也够不上什么香玉!
或许,只有傻柱那种未老先衰的人,才会看上对方。
江凡毫不留情一个正蹬腿,直接把秦淮如踢倒在地。
这还不算完,他还想冲上去,再给对方来上几脚。
吓得江淼淼赶紧拉住了他:“弟弟,不能打架。”
秦淮如这边,她哪里还有爬起来继续打的想法,这一脚下去,她都像是被人踢断了肠子,趴在地上又是呕吐又是哀嚎。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跑去中院通风报信。
很快,贾东旭狂奔着过来,到场后,见到地上的秦淮如,他半句废话也不多提,跳起来就朝着江凡两人踹过来。
贾东旭没练过武,但是年轻时候总和厂里某些年轻人厮混,打架是少不了的,也会一两手的街头打架功夫。
[拔草瞻风(绿)]
[奉天承运(金)]
[回天之力(金)]
三个词条同时生效,江凡就算站在原地,恐怕也不可能被伤到。
当然,挨打不是他向来的作风。
抬腿朝着跃起的贾东旭空档踹去,江凡纹丝不动,恐怖的怪力支撑着他,而被踹上一脚的贾东旭直接倒飞了出去。
砸到了几个看戏的倒霉蛋。
瞬间,这些人倒了一地。
尤其是贾东旭,躺在地上一个劲地哀嚎,这一脚属实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比秦淮如的力道要不知道大上多少,再加上还有他冲过来飞踢的力道,加在一块,他感觉好像就是跳起来用肚子去撞一根钢柱一样。
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好像造反了一样。
看戏被砸到的几人,倒是没有那么夸张,但是被人撞倒地,可想而知也不会太好受。
随后赶来的警察,把打架生事的人,全部都给带走。
江凡也是坦荡,走在第一个。
“姐,没事,我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你跟妈说上一声,就当我又去考察了……”
秦淮如、贾东旭、棒梗同样被带走。
只留下在院里懵逼的贾张氏,她还在哭诉着儿子儿媳不给他买药,转眼就见到儿子儿媳被警察带走。
她本来还瘫在地上,叫嚷着站不起来,腿太疼了。
但是见到这一幕,她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诶,你们要带走我儿子干什么?我没让你们抓他,我只让你们喊他给我买药啊!”
然后贾张氏就在旁人的口中,得知了后院发生的事情。
“这小兔崽子,他还想回来,他想得美,这次不弄死他,真把我们当成吃素的了。”
说这话的时候,贾张氏的表情及其愤怒,随即又变成欣喜,她一拍大腿道:“对了,江家这回要赔我们一百,不,一千块,不对,还是太少了,得赔我们一万,一个北大的大学生值这个价钱,这么多钱,我得买多少止痛药啊!”
贾张氏做着美梦,已经安排好这一笔钱要怎么花了。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记起来儿子儿媳被带走了,急忙离开院子追上去。
这笔横财必须拿到手。
……
“这小畜生,死活不肯松口,赔我们一点钱又怎么了?”
贾张氏从派出所门口独自走了出来,气冲冲道:“我就要看看,你个北大的大学生身份,敢不敢去蹲监狱,到时跟易中海他们一样,我看你后不后悔。”
话虽如此,但是依旧可以听出贾张氏的愤怒。
她要的不是江凡去蹲大牢,而是拿到一笔补偿款,前者对于她而言,屁用没有。
秦淮如搀扶着贾东旭从后面走了出来。
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没别的原因,就是各自被江凡踹的那一脚。
两个成年人打一个八岁孩子,反而被打伤了,别说赔偿了,没被拘留在那里就算好的。
说出去谁信啊,两个成年人跟八岁小孩打架被踢伤。
还有,现在棒梗的事还没有解决。
已经是证实了棒梗偷了别人半筐地瓜,现在还在处理赔偿的问题,他们还得回家拿钱。
贾张氏独身走在前面,突然脸色一喜:“对了,江珍翠肯定不舍得她儿子坐牢,我让她拿钱来赎人,她肯定会主动赔偿的。”
贾张氏似乎找到破绽,脚步迈得飞快,根本不管身后的两个病号。
江凡这边,他在审问室没停留多久,就见到了几个月不见的侯建国。
侯建国将人从审问室带到了外面大厅角落:“你这小子,怎么闯祸了?听派出所里的同志说,你是打伤了人?”
江凡理直气壮说道:“忍不了了,而且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不可能站着挨打吧?”
“反正这事我管不了,等陈将军过来,我就把你交给他,现在你就在这里等着。”
侯建国直接开门见山,吐露真相。
他过来是收到了上面的命令,同样是与之前一样来接江凡的指示。
还有江凡打人的问题,这个他管不了,所里别的同志不清楚,可能还会口头教训两下。
但是他可太清楚了,无论是抗敌特小英雄的名号,亦或是炸弹之王,炼钢之父等等头衔,单拎出来都是王炸。
何况这小子还那么年轻,鬼知道未来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总之一句话,侯建国他还想要再进步。
这些事,就算是错的,他也不能管。
与此同时,贾张氏喘着粗气,回到了九十五号大院,还没进门,就开始大声喊着:“江珍翠,你给我出来!”
没等来江珍翠,反而是外院住着的邻居开始回应她:“贾张氏,你们家里小女儿一直在哭,都哭了快一小时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贾张氏急匆匆回到中院,听见微弱的哭声,在一群人围堵询问中,她没有停下脚步,还是直奔着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