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初……
不对,现在应该是以后。
嗯,不知道日后的冉玉是怎么安排的,反正飘渺山这个名字,自此天下流传。
同样被日后的章法卫使用并且发扬光大。
根据“乱我道心”四个字,创造出了不少不要脸流打法。
包括但不限于轩和帝的讹人,冉燕鱼的上纲上线。
以及后世最为出名的那一句:“尔等小国无礼,我泱泱大国,自有雅量相容。”
这句话之后就是大武的版图扩了又扩。
毕竟大国雅量嘛~
但是,谁允许你们这群野人,在我大武国土建国?!
你踩我家地了!
放肆!
我国不要面子的塞!
来人,辗过去!
对此,即使是在后世都被欺压的傻蛋们,说出了积压千年之久的怒吼:
房屋塌了可以再建,你是建的不能再建了。
针对于这句话,管算当初给的回答是。
建不建的无所谓,我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死哪,那就是是我国土。
如果妈妈有需要,我可以随时在外边失踪一下。
实在不行的话……
来!
妈!
瞄准我!
开炮!
碾过去!
现在身处千年前的世界,也不知道……
管算伸手揉揉脸,努力阻止自己想要一年三熟的心。
他看了看一边关切的冉玉,感觉有点不想努力了。
一边的道袍小道长在这是开口,说:
“不好意思,无为修的太久,差点忘了想做什么,方才终于想来了,真是惭愧。”
小道长的眼神在冉玉腰间一闪而过,像是确定了什么,他又上前几步,说:
“飘渺山二代弟子池鱼,有礼。”
冉玉有些疑惑,想起来什么,准备伸手找一找褚渊,被手上的纱布一勒,想起来这手现在见不了人,干脆直接开口说:
“池小道长,山里可有小辈在寻?”
池鱼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冉玉疑惑更多,不着痕迹的往管算的方向靠了靠,说:
“既然如此,褚渊,另外两个小道长或许还在寻,劳烦将他们两个找过来了。”
褚渊转身出门。
冉玉对池鱼接着说:“天气炎热,站在外边也不是长久之计,池道长,不如先喝口茶,歇一歇?也好与我们讲讲,你有什么新线索?”
池鱼往门内走。
沈决一边“嘬嘬嘬”的叫且慢,一边也往屋里走。
结果从谢不肉身边过的时候,被存着小心眼的谢不肉伸出的脚绊了一跤。
沈决两眼一竖,把剑背在身后。
谢不肉同样不甘示弱,把肩上的猫扔回冉玉肩膀,然后端起来了身后的药箱。
管算时刻准备着看热闹,在一边悄悄拱火。
“打起来打起来!”
尹南意小姑娘手已经搭上了二胡。
纪雪掏出来了一把瓜子,拉住还要向前的池鱼。
“小道长,不急,小心被牵扯进去。”
冉玉见势不妙,立刻站在两人中间,准备阻止一场即将兴起的战火。
“二位,三十年。”
谢不肉想起他的惨痛教训,端着药箱的手有些犹豫。
沈决背了三十年,准备破罐子破摔:“三十年就三十年!我今天就要让他知道,谁擦嘶佬搭!”
冉玉左看右看,在不远处的地上找着一根躺倒在地的孤单棍,朝管算使了个眼色。
管算立马会意,小跑着去把棍子捡起来,又一路小跑,屁颠屁颠的交到冉玉跟前。
冉玉伸手一挥,袖子一扬。捞走手里棍的同时,悄悄将管算退远。
他那棍子在腰间转过一圈,直直打向沈决。
“沈兄长,莫动。”
沈决怒不可遏,剑在手里提着,更是将出未出。
他想着:进一步要挨棍,退一步越想越气。
他堂堂陇西世子,还怕他一根棍?
这么想着,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怒气冲冲,上前几步,背在身后的手一伸一拔。
——径直把剑放在了冉玉的棍前。
“不动了,给你给你。”
他把剑推了推。
冉玉收起棍子,在此刻终于想起来这是从哪里被他带出来的棍。
于是,在外游荡了足足有三个时辰的孤苦飘零棍,在此刻,终于能够回到自己的地方。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沈决看冉玉不接他的剑,有些着急。
他以为这时候的冉玉已经连三十年的小点心都哄不回来了。
于是那叫一个急啊,拼命的想找一个话题,来缓解一下,他不知为何遇到谢不肉就上头的上头脑。
在看见冉玉肩膀上那一只,即使是在这样场合下,也依旧能够睡的很香的团子。
他内心一喜,像是找着好点子一样。
“阿玉养新的了?哪里来的山猫,看着还挺壮实。叫什么名字?”
冉玉停下脚步,扭头在肩膀上一看。
名为「山猫」的物种在他肩上吊着,睡的很香,嘴里还在流着不明液体。
他感觉这小东西心大的很,跟某个心大的鹅一样。
轻轻一笑,看着一边管算说:“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的,还没来的及起名字,沈兄长一提,我倒是有了一个想法。”
沈决问:“什么想法?”
冉玉看一眼肩头,又看一眼管算,把管算看的莫名其妙。
他接着笑:“就叫……鹅吧。”
管算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真的,不养鹅了吗?
所以,才给新欢起名叫鹅?
没关系,鹅会把鹅当嫡长子的!
他手里握拳,给自己加油打劲。
嗯!没错!
谋事在鹅……
不对
鹅是猫。
那现在就是……谋事在算?
他暗自点点头。
也行。
沈决也点点头,暗道至少阿玉还愿意开口说话,那就没有太过生气。
把这个话题轻轻揭过,说:“这位小道长说他有线索,而且还认识你。”
管算耳朵一竖,问道:
“池小道长是做什么的呀?在哪里发财呀?”
池小道长的无为没兜住,说:“小道道号池鱼,而非姓池”
纪雪磕着瓜子问:
“哦?那小道长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冉玉也问:
“你说你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你,你从哪里认识我?”
“不可说”
“那你是哪里人?”
“不可说”
“那你找我做什么?”
“不可说”
???
什么都不可说,那有什么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