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作?”
“今日之事,也请刘副将守口如瓶,只不过,给沈煜白的消息,都由我来说。你的三个孩子,我会替你看好。”南若芙说道。
能利用可利用之人。
门外的人儿等的着急。
张静淑看到周身气势逼人的沈宴骑马前来。
连忙上前说道:“阿芙她正在审犯人,王爷稍等片刻。”
沈宴略过她,径直走向地牢入口。
他刚到府上,没有找到南若芙,从丫鬟口中得知,她来了军营。
朝服都来不及换,便快马赶到这里。
正要踹门,里面打开了。
没有人知道,南若芙背后生了涔涔薄汗。
见到久违的阳光,南若芙闭眼贪婪的享受着。
忽而一个黑影压在面前,南若芙疑惑地睁开眼。
“阿宴?你怎么来了。”
看他神色很不好,南若芙知道他有些生气了。
南若芙赶紧交代张静淑他们,里面的事情。
就被沈宴连拖带拽的带回府上。
沈宴冷冷地不说话,叉着腰站在窗台边看着窗外。
心中当真是后怕。
南若芙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柔声道:“阿宴,不要生气嘛。”
沈宴拨开她的手,向旁边移了一下。
南若芙又环上他的腰,装作委屈道:“阿宴,我知道错了。”
沈宴再次拨开她的手,转过身,郑重道:“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视为夫君?”
南若芙疑惑,怎么会这么问?
“当然啊。”
“为何你不等我一起去地牢,还是说,你不信我?”
这一连串的发问,南若芙都懵了。
去地牢,能让他去吗?再把人吓到。
南若芙抱住沈宴,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轻声道:“阿宴,我不是给翠枝说了嘛,等你回来就告诉你我去了地牢。而且,这个刘副将,吃软不吃硬,还是我来比较好。”
南若芙分析道。
但显然不是沈宴要的答案。
看他的神色依旧冰冷,南若芙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阿宴,别生气了,你看,我这心里都是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第一个给你说,好吗?”
【这还差不多。】
“这是你说的,日后,有任何事情,都是第一时间跟我说,不要以身犯险。”
“好好好,我保证。”
【终于哄好了。】
“能传膳了嘛?我饿了。”
南若芙最近饿的很快,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好。”沈宴宠溺的看着她。
沈煜白收到了信件,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看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又叫来了南若雨。
“给你个机会,去把南若芙送到南疆国主的榻上,证明你是个有用的。”沈煜白撂下这句话便拂袖离开。
独留下南若雨风中凌乱。
沈煜白有四五日不曾到烟雨阁。
柳烟波正懒懒地躺在院子中晒太阳。
沈煜白缓步走去,看着躺着的人儿沉浸在阳光的包裹中,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烟儿。”沈煜白柔声开口道。
柳烟波是他最后的清净之地。
听到声音的柳烟波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柔情。
“王爷,您怎么来了。”
“烟儿,只有你这里,本王才能有片刻的休息。”沈煜白躺在椅子上。
柳烟波自然地将他的头放置自己的腿上,轻柔地给他按摩头部。
“妾身不懂爷的难处,但是很愿意为爷效力。”柳烟波柔声道,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柔情。
这不就是沈煜白最想要的吗。
南若雨可给不了。
“烟儿。”沈煜白眼神逐渐火热。
“王爷,妾身服侍您午憩吧。”
沈煜白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一把拉过柳烟波,揽在怀中。
“本王陪你晒晒太阳。”
柳烟波低头埋在他胸口,眼神中充斥着抗拒。
但口中还是说着动人的情话:“王爷,别这样,会被人看去。”
“王妃,门外有一女子求见。”府上的婢女禀报道。
“想必是木融的师妹吧。让她进来吧。”南若芙回忆道。
“木融的师妹?”沈宴疑问道。
【好啊,连自己的师妹都安插在本王王妃身边了。】沈宴以为木融对南若芙有情,猜测道。
进来一位标致的女子,身着束腰衣衫,秀发高高扎起,身后背着配剑,一副爽朗利落的模样。
“木朵见过摄政王,见过摄政王妃。”
南若芙绕着她转一圈,仔细打量,激动道:“木融这小子,还有这么标致的师妹呢?真是好福气啊。”
南若芙赞扬着,木朵被她夸得羞红了脸。
“听木融说,你武艺高强,日后,就跟着我的女子护卫队,教教她们防身术。”
“是!”
“师兄,他还好吧?”木朵低声问道,随即脸颊像熟透的苹果。
这架势,南若芙心中了然,看来这木朵是爱慕木融?
“他一切都好,在军营中已经有了一官半职。”南若芙回复道。
“不过,你跟木融既然是师兄妹,为何你们都姓木?”南若芙问出心中疑问。
“我被生父生母抛弃,是师兄救了我,将我带入师门,教我武功,我就跟师兄姓了。”木朵淡然说道,丝毫没有被抛弃的伤心。
“后来,师兄一家惨遭横祸,他不辞而别,直到近日我才收到他的信。”说到这儿,木朵才眼神逐渐明亮起来。
得咧,南若芙这下明白了,又是一个把恩情当做爱情的人儿。
“女子自己活得潇洒才重要,向前看,日后跟你师兄把家兴起来。”
“这位是玉瑶,目前是负责组建女子军队的领头,你们两个好好磨合。”南若芙吩咐道。
“是,属下听令。”二人一同应答。
南若芙满意地点了点头,真好,天下女子也能够自食其力。
“王妃,慎安王妃来了。”下人禀报道。
南若芙皱眉。
【她来干什么?】
沈宴见她不悦,便吩咐下人:“去告诉她,王妃今日不见客。若敢闯进来,杀无赦!”
“哇,王爷好帅呀。”南若芙故意恭维道。
“是吗?”沈宴问道。
“适才是谁说的,女子自己活得潇洒才最重要?莫不是阿芙忘了,还有我这个夫君?”
【这,不该记住的却记住了。】
府外的南若雨吃了闭门羹,一路骂骂咧咧回了慎安王府。
“绿绮,你去买一些迷药来!”南若雨刚坐下,一掌拍在桌上,吩咐道。
“还有最烈的迷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