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关机场上空,黄尚书驾驶着飞机小心翼翼的盘旋着下降高度。
他不敢贸然降落,毕竟第一次来,要是被击落,他都不知道到哪说理去。
当盘旋了两圈,神念观察下,他发现地面上的防空部队都收起了枪口。
跑道上有人挥动着旗子,示意他可以降落。
当飞机下降到二百米高度的时候仅凭借肉眼都能够看到对方了。
黄尚书慢慢的调整飞机姿势,然后一点一点降落到跑道上,飞机向前滑行了大约二百米,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跑道中央。
他借机将空间里的10万支伤药和五十部电台取出来投放到机舱内。
看了看空间里还有地方,他又取出来一些香烟、酒水、粮食、肉食和水果。
每一样都不多,但是每一样都够二三十人吃一顿的。
他刚刚在高空用神念观察了一下,这个机场驻扎的部队仓库里都是红薯、土豆、大萝卜,粮食非常少。
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到来给总部首长这边造成物资困扰。
将东西放好以后,飞机的轮胎明显的向下陷了一点。
打开飞机驾驶舱罩,黄尚书跳下飞机,机场一个班的战士快速的向他跑了过来。
“啪!”
见面别的先没有说,先给黄尚书敬了一个军礼。
“请问是黄部长吗?”
“啊!”
带头班长的问话将黄尚书给问愣住了,他明白自己怎么成了黄部长了。
“您好,同志,我姓黄,但是不是什么部长,我是一个大夫,您可以叫我小黄大夫。”
“啊!您不是我们的后勤部长吗?”
“嗨!那都是魏司令开玩笑叫的,当不得数的。”
黄尚书赶紧解释,平时跟魏司令开玩笑叫叫就算了,这里可是总部,他可不敢胡乱答应。
“您好,同志,咱们机场负责人是哪一位,我飞机上给领导们带了一些礼物,您看看方便安排搬一下不。”
“您好,黄同志,我们几个帮您搬就行。”
“哎,好,谢谢您!”
黄尚书爬上飞机机舱,然后开始从机舱往外搬东西。
这架飞机,他制作组装的时候特意将机舱加大了一些,就是留做运输机使用的。
机舱门口放着的是他最后拿出来的吃喝东西,搬东西的同志看着直咽口水。
当然他们馋归馋,没有一个人偷偷私藏,等生活物资搬完摆在旁边跑道上的时候,黄尚书又搬出来一箱药品。
“同志们,这些箱子轻拿轻放,箱子里装的都是药品。”
递给战士们的时候,黄尚书小心的叮嘱道。
伤药都是一小瓶一支,一盒十支,一箱五百盒。
10万支伤药,整整二十大箱子,被整齐的摆放在地面上,战士们都没有敢把箱子摞起来,生怕压坏任何一个箱子。
虽然他们是总部的机场守卫部队,但是他们都是听说过也见识过伤药的价格和作用的。
一支伤药就是一条小黄鱼,一支伤药就能救一个战友。
每一个人搬动过程中都加倍小心,仿佛他们手里捧着的不是伤药,是几千位同志的生命保障。
将机舱里的伤药搬完以后,这一个班的战士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太刺激了。
黄尚书接着从机舱又搬出来一部电台。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战士们心跟着又紧张起来。
如果说伤药是一个小黄鱼一瓶,这电台就是十根小黄鱼也难求。
伤药价格合适还能买到,电台这种东西除了战场缴获,他们到目前还没有购买到一部电台。
这东西完全就是管控物资,就是给十根,一百根小黄鱼也是完全买不到的。
当一部接一部电台被搬出来的时候,帮着搬东西的这个班战士都被震惊的麻木了。
所有东西都摆放到跑道上,明晃晃一大片。
他们这边刚忙活完,机场外开进来两辆小轿车。
这两辆轿车是着名爱国华侨陈先生捐赠的,前两年来访的时候他专程将这两辆美国“福特”牌轿车带了过来。
领导们商讨以后坚决反将车辆配备给个人使用,他们认为应该优先考虑军事工作的需要和年纪较大的同志出行使用。
所以这两辆车中一辆被分配给了军队使用,另一辆则供给行动不便利的老前辈们出行使用。
非特殊情况领导们很少使用和乘坐的。
平时大家更倾向于骑马或步行等更为朴素和接地气的出行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