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常去的地方......
艾德一下子就猜出了格雷女士说的应该是有求必应屋。
毕竟艾德其实也一直猜测有求必应屋会不会是拉文克劳留下来的宝藏。
自己也尝试着在有求必应屋上让它打开独属于拉文克劳女士的房间,亦或是拉文克劳的宝藏。
用了很多相关的话语,同样都没有办法打开那间房间。
对于海莲娜知道自己每一天晚上会经常悄悄进入有求必应屋,他倒也并不惊讶。
如果真的,有求必应屋的出现和拉文克劳有关系的话,是拉文克劳留下来的遗产,那么对方作为拉文克劳的女儿,知道这个房间也是理所应当的事。
自己进入了那间房间那么多次,虽然足够隐蔽,但能够瞒得住其他人,却瞒不住一个有心想要动手的幽灵。
保不齐什么时候被对方发现。
亦或者说,其实自己在有求必应屋里的时候,对方就在墙中间悄咪咪的看着自己也说不定。
这么说,突然感觉拉文克劳的幽灵就是一个偷窥狂啊!
想着海莲娜那一副端庄的模样,艾德也是有些吐槽:果然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女人。
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对方这种默认拉文克劳冠冕在他手上的表态,已经给艾德造成很多麻烦了。
他这一次必须要跟那个家伙聊个清楚。
而且,那家伙唱的歌谣,这是谁编出来的,有些离谱啊!
看格雷女士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能够编出这副歌谣的人。
今天上完了下午的变形课之后,艾德早早的就消失了,并没有打算去餐厅,亦或是去公共休息室。
他担心洛哈特这个家伙贼心不死,会在公共休息室里蹲守。
他给自己使用了一个幻身咒,悄无声息的溜到了8楼的有求必应屋。
如果自己猜测真的对的话,格雷女士能够找到自己,就算来早一点也没关系,正好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
如果对方真的能够随意进出自己创造的房间的话,那大概率说明这件有求必应屋真的和拉文克劳存在某种关联。
艾德熟练的打开了有求必应屋,走了进去。
然后他不出意外地在有求必应屋的房间之中发现多了一位客人,海莲娜·拉文克劳女士正捧着一本厚厚的魔法书,坐在艾德一向习惯于制作命运卡牌的工作台上,慢慢的翻阅着。
听见了艾德走进来的动静,这才微微抬起头,合上了面前的书籍。
“没想到格雷女士你居然会来的这么早。”
艾德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漫长的时间总是会让人变得悠闲。”
“让人无事可做......”
海兰娜的眼中闪过一缕悲哀,成为幽灵,以这样的方式存活了这么多年,但这不代表幽灵是快乐的。
活在这种生与死之间的状态,对于幽灵本身,活着便是一种惩罚。
也许,正是因为她犯了那么多错,如今的一切才都是赎罪而已。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母亲让她等的那个人。
她静静地望着艾德,在对方出现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天,她就认出了对方。
群鸦化作为他的羽翼,你那模样,海莲娜确定,再也没有人比他更符合预言之中的那个人!
“好了,格雷女士,我想我们应该坦诚公布一下我们所知道的事情了。
比如说,那首歌曲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还有,这一切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说实在的,他现在已经不是太关心为什么对方要默认冠冕在他手中的问题了。
现在所有人默认冠冕在他手中。
三人成虎,
万事皆有选择,就连真相也不例外!
如果那个对方唱的那个歌谣,或者说是那个预言之中所指向的人确实是自己的话,那很有可能说明自己确实是获得了拉文克劳的冠冕,只是在以后而已。
格雷女士产生了那样的判断,倒也并没有错。
他确实打算处理完日记本就对冠冕下手,
不过,他现在更加关心那个预言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莲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
艾德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开什么玩笑,能唱出那样的歌谣,你告诉我你全都不知道?
看着艾德的脸色,海莲娜的表情不变,继续轻声的开口说道:“这个预言是母亲告诉我的,他告诉我,我只要耐心的等待预言中的那个人出现就好,他能让我摆脱生与死之间的那个状态,让我再次的活过来。”
说完,海莲娜目光灼灼的望向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