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长孙冲想着他即将获得胜利的时候,这大堂中又陆陆续续的站了出来了不少人。
此时他们都向房遗爱要求,要他将做这首诗的人说出来。
“不妥~这不妥!”
长孙冲见这场中的氛围已经差不多了,连忙站出来说道。
而这群人看到站出来的是长孙冲后立马有些傻眼了。
不是吧大哥!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你的幸福生活,站出来反对关于房遗爱的。
你现在却在这后面背刺我们一刀,这是为了什么啊?
“长孙公子!这有什么不妥的,这其中难道有什么猫腻吗?”
不过他们就算是被长孙冲背刺,可是也是十分客气的向他询问这其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这房遗爱亲自出来说这作诗之人,这怕是有些不妥。”
这会儿大家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长孙冲身上,他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并挺直了他的腰板对着众人侃侃的说着。
“这不要房遗爱来说,这要谁来说呢?”
而大堂中的众人却被长孙冲的这句话说的疑惑了,要知道这首诗写的可是房遗爱的名字,也就他最清楚这首诗是谁做的了。
要不就是他们包间其他人也清楚,可是这和房遗爱亲自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可都是同一伙人啊。
“刚才出言反驳的可不只是房遗爱一人啊。”
长孙冲感觉他现在的脑海特别的清醒,他将房遗爱亲自承认这首诗不是他作的时候,又有另一人突然的出言说了出来。
想来这出言之人也是知道这诗是谁作的。
他也是以此判断这首诗是房遗爱他们剽窃来的,不然外人怎么会知道这首诗不是他所写的呢。
“是啊,我好像也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
“不愧是长孙公子,思维真是缜密,这也能发现这其中的奥妙。”
经过长孙冲这么一提醒,他们也突然发觉到了这其中的问题,便也对他称赞了起来。
“刚才是谁出声说这诗不是房遗爱写的请站出来。”
“是啊!请站出来向我们详细的说明一下,为什么这诗不是房遗爱写的?”
此时大堂中都是寻找着出言之人的话语。
他们在大堂请求着,想要这出言之人主动的站出来为他们解惑。
“弟呀!你这可是闯祸了。”
而在包间之中,那年长的哥哥确是对身旁的人懊悔的说着。
“这些大人物的纷争,我们这些小民怎么敢介入呢?”
他在一旁自然也听到了罗易包间内的对话,也自然知道这诗是罗易写的,而不是房遗爱写的。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敢出声,就算是见到抚琴姑娘那委屈的样子,他也不敢站出来为她伸援。
这是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低微,并不敢站出来和这门阀世家的子弟硬碰硬。
他要是在这花楼之中得罪了长孙冲,虽然一时半会不会受到他的报复。
可是等这风声过去之后,等长孙冲想起他们在这花楼之中对他做的事情必然会狠狠的报复他们。
“哥,可是你就见得惯他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子吗?”
这年轻的男子明显有些热血沸腾和义愤填膺。
“见不惯又怎样?这世间多的是这样的事情发生,难道你都管得过来吗?”
“你又有几条命能管得住这些事情,你家中有多少人能为这些事情赔命,你知道吗?”
他年少时何尝又不是这样热血沸腾正气凛然的,可是这些都已经经过了时间的磨砺,将他们磨平了棱角。
他早就见识过这些世家子弟的权势,也早就将这热血和正义深深的埋入到了深心底。
听到哥哥以身家性命和自己亲人的生命说话,以此向他进行说明。
“可世间本不该如此的。”
他立马沉思了下来,也将这一腔热血给浇灭了。
这抚琴姑娘终究是外人,可是自己的生命以及这亲人的生命却更显得重要。
就算如此,他也久久的不能释怀,口中还是低声的嘀咕着这句话。
这哥哥只能看着一脸颓废的弟弟,心中虽然有些内疚,可世间的生存法则就是如此。
弱者就不应该主动的去挑衅强者。
而此时堂下却传来了叫喊之声,并要他刚才出言的弟弟站出来进行解释。
“哥,我现在该怎么办?”
听到了外面的叫喊之声,已经被打击的一脸稀碎的弟弟,此时便不知所措的问了起来。
“唉!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现在他们不出去,也是得罪了这些人,出去的话说出那首诗是罗易做的,也必然会得罪这些人。
可左右不过都是得罪,他们又有了什么办法呢?
他们是两家都得罪不起啊。
抚琴姑娘见证大堂中的场面已经失去了控制,更是急的眼睛通红,眼泪从眼睛中不住的往下流出。
她觉得从她拿出这房遗爱写的诗的之后,这事情的掌控就已经不在她的手上了。
此事却是越演越烈,甚至堂下的众人都已经和房遗爱打起赌来。
虽说对这堂下的众人这般作为有些不齿,可是他们却人多势众,压迫着房遗爱和她。
“哥!竟然都免不了走这一遭,就让我去吧。”
他被哥哥这么一说,又遭遇了这番场景,立马也知道他逃不了,他们俩人中必然要有一个人出去。
可这话是他说的,他怎么能让他的哥哥出去为他承担呢?
于是便主动的站了出来。
看着慷慨的走出了房门的弟弟,他想伸手却终究是将这伸出的手收回来了。
谁还没有一个家,他也要顾及他家中的亲人,他自己的生命。
“唉,真不该凑这个热闹,真是女色误人啊。”
归根结底,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贪图女色,想要和抚琴姑娘共度良宵。
可是结果却是他们确实什么也没吃到,却还惹了一身的骚。
“看有人出来了,想来那话必然是这人说的。”
大堂之中的人立马看到二楼的包间中有一年轻的男子走了出来,便立马叫了起来。
看着大堂中乌泱泱都是望着他的眼睛,他那经过这般场景,此时却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看在他大哥面前豪迈的主动走出了这房门,他这会就像是鸵鸟一般,将头低死死的低了下来。
就不想让人看到他这般憋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