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被宜修这番话说得脸色极其的难看,“皇后,你大胆,你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雍正的面色极其的难看,看向宜修的目光,像是要杀人一般。
然而宜修却一点都不怕,反而就这么依靠在了雍正的怀中,声音越发的甜,但吐出来的话,却字字如刀,“皇上,承认自己就是这么可耻,有什么不好吗?你是天子,无论你是怎样的人,这天下都是你的,就像无论臣妾是怎样的人,有皇上护着谁,又有谁敢怪臣妾呢?
而且,皇上你不是已经帮过臣妾一次了吗?若不是皇上的人帮忙,臣妾的人怎么能够将年老夫人这么轻而易举的掳走。
皇上,臣妾早就说过,你我夫妻才是最是相配,臣妾杀人,皇上善后,这种事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皇上为何还要生气?
就像皇上为了臣妾,抹去了姐姐的存在,皇上你就不能一直这么帮着臣妾吗?”
雍正的心不断地狂跳着,他的面色不断地扭曲变化,呼吸粗重,心底都是杀机。
他的手渐渐地握上了宜修的脖子,只需要轻轻的一拧,怀中的女人就会彻底的消失,再也没有人能够看穿他,看穿真实的他。
他是帝王,不能被人看穿。
只要杀了皇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这么放肆,一次又一次的戳他的心。
可是,不、不忍心,雍正根本就不忍心。
他觉得自己对宜修的感情,可能已经超出了男女之间的爱。
在此之前,他更多的是想要让宜修像从前一样那么爱着他,那么看着他。
可是此时此刻,他彻底的明白,面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早就已经超脱了男女之情。
她是最懂他的人,如她所说,他们才是这世间最般配的夫妻。
雍正的手最后放在了宜修的背上,将她狠狠地搂进了怀中,力道非常的重,把宜修弄疼了。
可宜修并不呼痛,嘴角轻轻的上扬,嘴里依旧说着蛊惑的话,“皇上,你从小被太后送给了当时的孝懿仁皇后,作为养子你足够的优秀,但那不是你的亲生母后,你一直在隐忍。
后面夺嫡之时,为了不让其他的皇子嫉妒你,你一直藏拙。皇上,你都忍了这么久的时间了,为什么还要忍呢?你都已经是天子了,这天下都是属于你的。”
宜修动了动,雍正就下意识地松开了她
宜修就这么直起了身子,与雍正面对面,她用手捧着雍正的脸上,戴着护甲的手指,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雍正的脸给划破。
但从始至终,宜修的动作都很温柔。
她望进了雍正的眼底,“皇上,臣妾是杀了你的孩子,可臣妾这么做,都是因为爱你啊。
臣妾实在受不了其他的任何人插在我们中间,皇上一直想要听的,不就是臣妾说这些吗?
是的,臣妾爱你,爱不允许我们之间容下任何人,不仅是你的孩子,还有其他女人。皇上,臣妾做不到大度啊。”
雍正就这么盯着宜修,半晌,突然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带旖旎,反而带了几分血腥,等再分开时,两人的唇都被鲜血染红。
雍正像是臣服了一般,将头搁在宜修的腿上,就像幼时的婴孩,倚靠自己的母亲一般。
“朕以后再不碰别人了,宜修,朕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