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局三胜制,大师兄介意让让我们吗?”楚修铭状似平常的笑道。
最近君逸临体内的灵力被转换成魔力的越来越多了,虽然与总量相比很少,但还是能不动用灵力就不动用灵力的好。
君逸临自然明白半身的意思,配合着无奈道:“师弟让让还差不多,你可是打赢了我——不过,师弟都这么说了,自然听你的。”
拉近人与人关系的除了志同道合,还有共同的秘密。
有了魔气这一事,‘君逸临’面对楚修铭放得更开了。
“大师兄,每次你回答楚师弟的时候,你都好话痨哦。”蔚婧情道,她的话让原先带着些说不明压抑的氛围轻快起来,其他人有意无意的笑出声来。
“还得是蔚师妹眼尖,不然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嘛~,众所周知,楚师弟在大师兄那是独一份的。”
“说得跟楚修铭不止一份似的。”
在众人有意识的打趣玩笑话中,这段时日朦朦胧胧笼罩着的灰雾似乎一扫而光,露出后面明媚的阳光。
楚修铭和君逸临心中不禁感到愧疚,他们清楚是他们没控制好情绪影响了大家,让本来该欢乐无忧,顶多有些小破防的经历压上了莫名的不安与沉重。
好在,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了,他们已经能收敛好情绪了,不至于再往阳光下撒雾霾。
欢欢乐乐的笑了会,楚修铭把话题拉回正题:“那人员安排就有两个先定好了,师兄压轴,我大轴,如何?”
“你当登台表演戏剧呢,顺便让费胖子给你伴个舞。”夏尚名碎碎念,但也没有反对。
君逸临倒是另有意见:“师弟你来压轴,万一前面运气不好,连着失利两场,就该轮到你扭转乾坤了。”
“我是不可能会输的!”亓钰彦强烈申明。
“夸楚师弟,原来站在我们身上会更好吗?”蔚婧情若有所思,“我下次夸人,是不是也找个人蹦跶一下?”
“这种事就大可不必了,你又没有个楚师弟那样份量的人,总不能刚夸人,又转脚踩着他去夸前一个踩的人。”烟倚书揉着蔚婧情的脸道。
楚修铭耸耸肩,无所谓的笑道:“我都行,听师兄的。”
“我就知道。”白书全悄悄翻了个白眼,对小情侣之间的把戏分外无语。
“行,那就大师兄大轴,楚师弟压轴——我绝对是被楚师弟传染了。”宣施云道,“至于另外三个,蔚师妹、原师兄你们和那个笨蛋商量着分吧。”
“能不能别老叫我笨蛋,我有名有姓的。”亓钰彦不满的嘀咕。
宣施云冷笑:“呵,木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无聊的事。”
亓钰彦哼哼唧唧的加入了讨论的队伍,得益于另外两个的随缘淡然,他很轻易抢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
第三个出场,这是个关键的位置,一般而言,安排在这个位置上场的,都不会是太弱的人,而且百分之百有架打,不会轮不到。
剩下的,蔚婧情打第一场。
原智雅打第二场。
确定好出赛顺序后,他们就把名单报上去了。
他们的对手稍晚一步,报上名单。
……
蔚婧情和对手分别上台,对手是个格外高大壮实,看上去过分正直的人,武器是两个大锤,看着娇小可爱的蔚婧情,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抱名字的时候,声音都磕磕巴巴的。
不过,等到真开始战斗的时候,反而十分下得了狠手,又很慬慎——对面可是玄天宗的弟子,修为还比他高,不拼尽全力,他拿什么输得好看点。
蔚婧情像只灵巧的鸟儿,轻松避开对方的攻击,适当与对方过了几招后,果断将对方踢下台。
“比赛结束了哦,大可爱。”
看着台下懵懵的大憨憨,蔚婧情笑眯眯道。
大憨憨脸刷的一下红了,晕晕乎乎的回到了自家区域,看得自家位置的那些人不忍直视地捂住脸。
“哇哦,蔚师姐是这样的?”没跳多久舞就迎来结束的费尧建干巴巴的问道。
他怎么觉得蔚师姐在调戏对面呢?
“长得也不怎么样啊,怎么看都比不上我。”夏尚名眼神挑剔地打量对手区域的大憨憨,“蔚师姐怎么就调戏他了?”
蔚师姐向来只调戏好看的,就连当初的大师兄都免不了日常被蔚师姐调戏几句,夏尚名从来没被调戏过,但因为对比是大师兄宣师姐等人,夏尚名很理解。
但今天他不平衡了,对面那个大憨憨凭什么?!他长的怎么可能还比不过对方!
“嗯,可能是心灵美。”楚修铭试图安慰,“对方很有种淳朴的美,不是吗?”
“缺乏智慧的愚蠢美。”夏尚名哼哼着纠正。
蔚婧情走近听到夏尚名的话,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道:“夏师弟,酸味太浓了不好。”
噗。
费尧建笑喷出来:“哟,酸酸的猴子呢~”
两个都挺幼稚的,君逸临心里腹诽,面上很靠谱:“原师弟的比赛开始了。”
与蔚婧情正常的比赛相比,原智雅的比赛显得很‘邪性’,先是来一通拗口的单方面谈话,然后对手在傻笑与正常之间来回切换,疯里疯气的,最后还是傻笑着自己冲下了台。
下了台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太丢脸,一掌把自己拍晕,被自家师姐背回去,背影凄凄惨惨的。
严格来说,她也挺厉害的,中途不止一次挣脱原智雅的幻觉,但奈何胳膊扭不过大腿,含泪下台了。
轮到亓钰彦了。
“注意分寸,这里不是决斗堂。”君逸临委婉提醒,亓钰彦的战斗风格在一众人中属‘残暴’那类,他挺担心,不小心就与对方发展成仇家的。
“大师兄放心,我心里有数。”
说着,亓钰彦已经冲上台了。
君逸临只能在心里为对手祈祷了,好在虽然对手确实被打得挺凄惨的,但亓钰彦这次确实有分寸(可能是因为对手没让他兴奋起来?),没伤到根本,顶多要在床上躺一两个月。
这种程度完全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