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满心想着赶紧离开黑市,刚走到胡同口,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如同一堵墙般,突然横在了周言的面前,拦住了去路。
周言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大汉,质问道:“你想干嘛?”大汉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搓着手嘿嘿说道:“姑娘,刚才你在里头卖小麦,我可瞧见了。你那小麦还有不?放心,我出高价。”周言眉头微皱,回道:“没了,刚才你也看到了,都卖光了。”
大汉一听,赶忙凑近,一脸急切:“真的,我是真心求购,我真的出高价,你就帮帮忙,你有多少我要多少。我叫王老大,在这黑市里,一提王老大,没人不知道。”周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思索片刻后说道:“行,我还有50斤小麦。”
大汉一听,顿时喜形于色,兴奋地搓着手,迫不及待地就往口袋里掏钱,嘴里念叨着:“我买,我买。”周言见状,赶忙说道:“你等一下,我粮食不在身边,我去拿,你在这儿等着。”大汉忙不迭点头:“好的好的,我在这儿等着。小姑娘,要不要我帮你拿?”周言拒绝道:“不用,我去去就来,我还有人在那边等着呢。”
周言转身离开,边走边留意身后,确定无人跟踪后,进了一个胡同。迅速从空间里拿出一袋50斤的小麦,轻轻放在背篓里。接着,又在胡同里站了一会儿,再次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朝着那壮汉走去。
大汉远远瞧见周言过来,立刻迎上去,热情地说道:“妹子啊,来来,我帮你。”说着,便帮周言把背篓从肩上拿下来。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250块钱,递向周言:“姑娘,给你钱,你数数。”周言接过钱,仔细数了一遍,正好。周言从背篓里把那袋小麦拎出来递给大汉。
大汉急忙打开袋子,看到金黄饱满的小麦,惊喜地叫起来:“太好了,太好了,这粮食真好。姑娘,你还有这种粮吗?只要你有,我全要。在这黑市,大家都叫我“王老大,我天天都在这儿。你只要有粮,过来跟人说找王老大,保准都知道。”周言应道:“好的,我有粮就找你。”说完,便背着背篓转身离开。
周言一路留意着周围,确定无人跟踪后,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闪身进入空间。此时天色已晚,心想这时候去招待所,门肯定都关了,实在不好敲门打扰别人。
周言进入空间后,径直走向小床,一头栽倒便睡,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直到第二天临近中午才走出空间。
背着大布包,周言怀揣着昨日换来的票证,前往供销社。手中的糖票换来了两斤大白兔奶糖,紧接着,三张酒票也有了去处,正好瞧见供销社货架上摆放着茅台,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三瓶。最后,那一斤菜票换成了一斤野山菌干。
采买完毕,周言想起一直心心念念的腊肉,便向售货员打听:“请问这儿有腊肉卖吗?”售货员微笑着摇了摇头,回应道:“不好意思,没有腊肉呢。”周言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心中盘算着,看来今晚还得再去一趟黑市碰碰运气。
离开供销社,周言便去了国营饭店想到昨天的回锅肉好吃,又点了一份回锅肉,还有一份腊肉炒野生菌、一份白米饭,便开始美美地吃了起来,别说这腊肉真的好吃,绝不是现代那种买的腊肉。
吃着饭,看到一个身材不高却胖胖的中年男人从后厨走了出来。他身着满是油渍的厨师服,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对着服务员说道:“把鲜肉做的菜单撤下来吧,换成腊肉的。库存里现在腊肉倒也挺多,鲜肉没了。”
周言一听,原本有些愁闷的脸上瞬间泛起惊喜。忙不迭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眼中满是期待地问道:“大叔,您刚说库存里腊肉挺多?能不能卖给我一些呀?。”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周言一番,面露难色地说:“姑娘,这腊肉本是我们饭店做菜用的,不外卖。
我有一头野猪,我能不能拿新鲜的野猪肉跟您换腊肉呀?”
厨师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满脸惊讶地问:“你有新鲜野猪?真的?”周言用力点头,肯定地回答:“是的,猎到的。”厨师立马来了兴致,说道:“那肯定行啊!不过,咱得商量商量怎么换。”又道:“这样吧,两斤鲜猪肉换一斤腊肉,你看咋样?”厨师微微皱眉,在心里盘算了一番,觉得这个交换比例还算合理,便点头应道:“行。”
周言心中暗喜,想着反正自己空间里猪不少,实在是个不错的交易。于是,赶忙说道:“好的,大叔,那就说定了,下午我就带野猪过来换腊肉。”厨师笑着点头:“行,姑娘,下午我就在这儿等你,你可别迟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