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她当年太放飞自我了在朱慈烺不老实的口技下,她自我安慰被朱慈烺发现,恶作剧的问道:“乳母,你是在大腿抓痒痒吗?我帮你吧。”小手就伸了过去帮李静婉抓痒痒,李静婉也阻挡不住,也无办法,古代的女人顺从的让人难以置信。
话又说回来了,李静婉也不敢强硬,要是弄伤了或者弄哭了朱慈烺,那可就是大祸临头了,也只得任他施为,朱慈烺一番上下其手,倒是弄得李静婉有些迷恋了。
之后时常主动引导朱慈烺玩闹,她以为小孩子啥都不懂,过几年也就忘了,但是他没想到,朱慈烺并不是小孩子。过了这个年后,就按规矩,朱慈烺开始单独睡觉了,可是此后,朱慈烺见到李静婉的时候,脸上总是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每次都笑的李静婉心跳慢上几拍。
不过这也正常,一个年轻的少妇刚进宫两三年的时候,开始忍不住有些需求很正常,这七八年了,也是苦了她了。
这次让她去寝宫候着,这着实让李静婉想差了,但是又有些期待,毕竟,已经很多年没有和殿下亲近了,只是她有些怀疑,小爷现在年纪还小,应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呸呸呸,真是不知羞,想什么呢,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要是在他来那个之前就破身,那可是要被处死的,而且宫里到处都有人纪录太子的一举一动,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吃完晚饭,回到寝宫,只见桌上堆了一些小玩意和吃食,朱慈烺会心一笑,向旁边的老宫女吩咐道:“去叫杨宇来。”
不一会儿,杨宇就进来了,“卑职参见殿下。”
“嗯,不错,你置办的这些东西本宫很喜欢,辛苦了,上前来。”
杨宇上前单膝跪地,朱慈烺坐在床边身子前倾,杨宇就会意的附耳过去:“情况有变,救出曹文诏后,安置在西安,等候命令。明天再买些东西送过来,我有书信交你送出去。”
“好了,你退下吧,凌尚仪,赏五百两银子给杨千户。”
“奴婢遵旨(卑职告退)。”
送走杨宇,朱慈烺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想了想该如何写信给南京的两人,直到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这才歪头看去,只见李静婉脸色红扑扑的款款走来。
朱慈烺坏坏的一笑,说道:“静婉来了啊,来给本宫捏捏,今天可是累死了,在坤宁宫可是跪了许久。”
李静婉看了一眼伺候在床前的四个老宫女和四个小太监,都像是入定了一般,这才上前,爬上床榻,看了眼正看着她的朱慈烺,伸手按起了膝盖。
随着李静婉的按摩,朱慈烺闭着眼睛开始享受的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写信,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许久,朱慈烺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某处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擦碰了一下,顿时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而李静婉也满面通红的‘嗖’的一下缩回了手,看着望向自己的朱慈烺,一时呐呐说不出话来。
“你。。。”
“小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捏的久了,手有些麻,有点不听使唤,不小心碰到的。”朱慈烺话还没说完,李静婉急急解释道。
“嗯。本宫没有怪你,是本宫在想事情,忘了时辰,让你受累了。”朱慈烺笑着说道:“呵呵,不过,你也不用心急,他迟早会给你用的,不过现在可不行,再过几年吧。”
“啊?奴婢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李静婉却羞的满面通红,急急反驳。
“不用解释,本宫知道,这些年苦了你了,本宫以后会补偿你的。”说着话,朱慈烺已经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的书案前坐下:“来,过来帮本宫磨墨。”
摸了摸脸颊,听到朱慈烺的喊声,这才赶紧下床,来到桌前,开始帮朱慈烺磨墨。
“李伴伴,搬张椅子过来。”
“奴婢遵旨。”这个叫李安的小太监,一脸的机灵象,麻利的搬了张椅子放在桌侧问道:“小爷还有什么吩咐。”
“没事了,你和月娥留下,其他都退下吧。”月娥是四个老姑姑之一。
“奴婢遵旨。”
待墨研好之后,朱慈烺拿起笔,在纸上写道:“0”,下面一行对应到:“零壹贰叁肆...玖。”又写下:“25-10-11,17-9-6,14-8-9。”(书中暗表:要订阅)
“静婉,你过来。”李静婉来到朱慈烺身侧,朱慈烺指着说道:“这最上面一行,分别对应下面的零到玖,你熟悉一下,第三行读作:贰伍杠壹零杠壹壹,逗号,最后面那个小圈圈读作句号,等会儿本宫念,你来写,按照第三行的写法,你先熟悉一下,好了说一声。来坐下。”朱慈烺起身,将她让到桌前坐下,自己去书架抽了一本书出来。
翻开第一页,右下角有个极小的1,页码先给编上,只见第一页正文就四行字:
0,1,2,3,4,5,6,7,8,9,
? 壹...........玖,
11,12,13,14,15。
拾壹,....拾伍。
第二页开始,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句子,串在一起却狗屁不通的文章: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亲爱滴姑娘,正所谓,你不入地狱,谁特码去干嘛,一条大河波浪宽,两只老虎乱叫唤......
当然,不可避免的,肯定会出现重复的字,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也有利于加密,无伤大雅。一本线装的书,有五十多页,每页十行,每行大概十五个字左右,基本都是常用字,遇到生僻的,直接通假即可,汉语博大精深,凭借上下文和整句通读,通假读音,你自然就能联想到正确的,话说,连式句的序顺都不能响影汉字的读阅,通假字又算的了什么。
“小爷,奴婢熟悉好了,可以念了。”这时,李静婉却是出声说道。
这并没有什么难的,上下对照,几个数字而已,只是把自己熟悉的汉字对应成相对的奇怪符号而已,没什么难度,看了好几遍,她已经记下了。
“好,那我开始念了。”朱慈烺开始翻书找字:“贰捌杠柒杠壹肆逗号。”念完朱慈烺看着李静婉略微对照就开始写:“28-7-14,”
“嗯,不错,就是这样。”看李静婉写的不错,朱慈烺就坐在刚才李安搬过来的椅子上,刷刷刷的翻起了书:“静婉啊,这可是我要新编的算法口诀,你可得记仔细了,不能出错,不然以后算数算错了可就麻烦了。”
“奴婢遵旨,一定仔细核对纪录。”
“李安,你也去旁边看着,做好检查,可千万不能错了,学着点,以后说不得你也要抄写。”
“是,奴婢遵旨。”李安一听,大喜,屁颠屁颠的就跑过去在旁边站着了,脖子伸的老长,就差眼睛都掉里面去。
“肆叁杠伍杠壹壹逗号,拾捌杠玖杠柒逗号,.........”
......
几天后,南京城。
钱谦益正在秦淮河的花船上喝酒赋诗,看着眼前的柳如是,巧笑嫣兮,曲调优美文雅,让他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恨不能一亲芳泽,只是可惜,这秦淮八艳各个才情绝艳,但想一亲芳泽,不是有钱能办到的,得让她们心甘情愿,需要用才华去征服她们,这也正是文人们喜欢的调调,用钱砸多俗啊。
钱谦益正在陶醉的时候,却是被人打扰了,只听他的管家钱多多小声的叫到:“老爷,老爷,府中有急事需您回去一趟。”
钱谦益很是恼火的转过头看向钱多多,沉声问道:“何事如此紧急,不知道老爷我在这的时候不许打扰吗?”
“老爷,刚才府里来人禀报,说是有锦衣卫上门,要面见老爷。”钱多多压低声音,贴近钱谦益,小声的说道。
“什么?此言当真?可确认了来人身份?”钱谦益失态低吼。
“老爷,来人说是有锦衣卫腰牌,这如何能作假。”钱多多说道。这年头作假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作假官府腰牌印玺的,一是难以仿制,二是怕掉脑袋。
“那还等什么,走回府。”钱谦益当即就站起身形,向此时也已停歇的柳如是告罪道:“河东君见谅,在下府中来了重要的客人,急须回府,唐突之处,还望海涵,在下明日事了,再来当面赔罪。”
“牧斋先生言重了,既然有重要客人,那就且先回府招待吧,可不能耽搁了,待闲暇时再来便是,何须言罪。”柳如是起身行礼。
“告辞。”钱谦益说完,拔腿就走,速度之快,真如家中失火一般。能不快嘛,他钱谦益都被迫致仕好几年了,读书数十载,高中进士,宦海浮沉,好不容易上位,又被排挤丢官,心中执念难消啊。
要是能重新做官,别说一个柳如是了,就是秦淮八艳都脱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不会看一眼,女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他钱谦益读书至今,一直身份尊贵,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没玩过?这种才女也只是吊人胃口,无官可做,找点事情打发时间罢了。
国朝进士大多如此,辛辛苦苦数十年,高中进士,爬上高位了,又被逼回家的大有人在,这种人,渴望做官已经入魔了。远的不说,袁大都督就是例子,闲赋在家之后,听说阉党倒台了,便不惜一切代价,打通关系,甚至和建奴达成共识,也要复出官场。
钱谦益,阮大铖正在此列,到后来崇祯的官做不了,我们就活动拥立新帝,当南明的官,南明覆灭,我们就当清朝的官,反正就是要当官,不然几十年书白读了。
路上钱谦益惊疑不定,难道是圣上想要重新启用自己?可是圣上传旨应该不会在晚上啊,就算晚上,也不该是锦衣卫传旨啊,应该是内侍才是,锦衣卫可是专门拿人的,难道自己的事发了?谁把自己供出来了,锦衣卫这是要来拿自己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