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宴扬将金秋给他的丹药全部吃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看着盛乾。
盛乾皱着眉头,抬脚就给了前面又窜又跳的白和一脚。
“赶紧上去,把这个什么万魂灯给搞了!”
白和见盛乾明显的暴躁,他揉了揉自己被踹了一脚的大腿,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随后他弱弱的点了点头,御剑到了江文心的面前。
“师兄,不等了?”
金秋看见了盛乾踹了白和的那一脚随后默默的跟他拉开了一点距离。
“等什么?小师弟灵力的问题还没有头绪,这个万魂灯连是什么情况都不是很清楚,早些完事早些回去找大师兄。”
盛乾说完之后直接走到了一旁。
将修明之前给他的法器拿了出来。
只见白和御剑到了江文心的面前站定。
白和看着一动不动的江文心摸了摸下巴。
从刚刚御剑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现在的青阳城中,只要是离开地面,那么就会有一道说不清的威压压在身上。
越是靠近江文心这边,威压越是明显。
盛乾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法器。
随后看向半空中的白和。
“五师弟!接着!”
盛乾说完之后将手中的法器扔向了白和的方向,白和伸手接过。
“好家伙!修明这是真的有先见之明啊!竟然将惩戒堂改造的简易携带版监狱都给二师兄了。”
白和嘟囔着,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停止。
只见他将手中酷似笼子的法器打开,那笼子将江文心全部笼罩了起来。
随着一道白光闪过,江文心便被收到了那笼子中。
白和将笼子关上,他从半空中飞了下来,将手中的笼子递给了盛乾。
“这个万魂灯也不是没有动作,只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了,她刚刚的动作在无限的放慢。”
白和看着盛乾将这个笼子收了起来之后,盛乾摸了摸下巴说道。
“也就是说这个江文心其实已经修炼成了,但是青阳城中有什么人出手将这个江文心压制了下来?”
盛乾说完这话之后,只见宴扬默默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那什么……师兄,这个江文心应该是不会再出来了吧?”
盛乾看了一眼手中的笼子。
“放心,这东西虽然说看着其貌不扬,但是锁一个金丹修为的万魂灯还是很简单的。”
宴扬听他这样说松了口气。
“那就好,师兄,我十分肯定……压制了那个万魂灯的人用的肯定是我的灵力。”
宴扬边说着边将自己手中的丹药塞到了袖子中。
“什么?”
“哈?”
白和跟景曜的脑子短路了一瞬间。
盛乾皱着眉头走向了宴扬,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宴扬然后跟身边的金秋互相对视了一眼。
“小师弟,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你先跟着景曜还有白和回归元宗。”
宴扬听盛乾这样说摇了摇头。
“可能……卧槽!师兄救我!”
只见宴扬还没说完话,半空中便出现了一道虚影直冲宴扬的门面袭来。
“小师弟!”
“小师弟!”
“我去!”
不等几人反应过来,那突然出现的黑色人影便将宴扬直接带到了半空中。
宴扬努力的将自己的头仰了起来。
原因无他,这人影抓着的是他的脖领子,但凡刚刚宴扬没把头仰起来,现在的他就已经成为了紫薯精。
“五师弟!别冲动!”
金秋见白和提着剑就要上去跟那人影拼命。
他伸手拦下了白和。
盛乾皱着眉看着半空中的人影跟宴扬。
“茹子宁?”
金秋死死的盯着宴扬身后的身影,他实在是想不通之前的时候还是普通人的茹子宁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成为金丹修为的邪修。
随后盛乾笑了笑。
“不,应该说是江文心?”
宴扬身后的人影见状笑了出来。
“真不愧是归元宗的弟子,只一眼就能将我认出来。”
盛乾耸了耸肩,他随手将自己手中的笼子扔给了身后的云水。
“万魂灯,你以身铸灯,只怕江家人早就已经成了你万魂灯中的祭品。也就是说……”
盛乾上前拍了拍白和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看了一眼轻微挣扎的宴扬。
“整个江家被献祭了的灵魂其实都是你。”
茹子宁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宴扬。
“其实我很好奇,我手上的这个还没筑基的弟子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让你们这群元婴期的修士这么紧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归元宗中传说的那群亲传弟子吧?”
被茹子宁提在手中的宴扬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找了一个省力但又不至于被勒死的姿势看着正提着自己的茹子宁。
“茹姑娘,不要哄我家师兄了,我家师兄的脑子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用。”
宴扬说完这话,茹子宁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盛乾,又看了一眼在最后面站着拿着笼子的云水。
白和见状翻了个白眼。
“白疼小师弟了!”
他刚说完这话就被金秋一巴掌扇了上来。
“小师弟说的是实话。”
宴扬没管下面金秋跟白和的互动,他瞥了一眼茹子宁继续开口。
“其实说……茹姑娘你之前在我跟我师兄的面前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你隐瞒了你才是真正的万魂灯吧?”
“宴公子说笑了,你……”
“你说江文心这个人是以身铸灯,但其实以身铸灯的应该是你才对。”
宴扬说完这话叹了口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早在很久之前……不对,应该说是在归元宗招生结束之前,万魂灯还是江文心所炼制的东西,但是她最不应该的是将你献祭给了万魂灯。”
宴扬说完这话茹子宁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你被江文心献祭之后,以身铸灯,当时万魂灯就已经炼成,江文心,只不过是你放在外面的噱头而已。”
宴扬说完这话,茹子宁死死的盯了好一会的宴扬。
“没错……”
良久,茹子宁才继续开口。
“以身铸灯的确实是我,但江家人该死!”
宴扬点了点头。
“对对对!江家人都该死。”
茹子宁听宴扬这样说,瞬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
宴扬转过头去对着茹子宁微微一笑。
随后茹子宁的手骤然松开了紧紧抓着宴扬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