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道体，大道圣体
杜佑谦本就打算去取得江山多娇图。
落花透露的信息，只是让他更有动力而已。
算算时间，这个时间点，江山多娇图应该在百血悟法真君手中。
还不如再等等，再过百多年时间，江山多娇图又会流转至昌平真君手里。
届时，自己再去找昌平真君借阅，凭借自己担任赵国供奉那么多年的香火情，再付出一定的代价，应该是能成的。
总比现在就去和百血悟法真君厮杀一场要好吧。
那毕竟是位老牌步虚，具体走到了步虚的哪一个阶段，杜佑谦也不知道。
通过在清净离溟上仙的洞府里极为短暂的交手，杜佑谦对百血悟法真君的斗法之能有一个大致印象。
生死相搏的话，杜佑谦相信自己有机会将对方斩杀。
早些年的牛顿经典力学体系中，时间与空间是严格独立的。在牛顿物理学中，空间不是绝对的，而是时间是绝对的。
在广义相对论中，时空被认为是一个整体，可以将之视为“四维时空”，即由三维空间，加上时间这个维度而形成的整体。
“落花前辈。”杜佑谦对于通灵法宝的很多事，都感到好奇，毕竟以前没什么机会接触。
而且由于境界差距过大，自己若死了，想逃出魂魄都难，说不定就没法去转世了。
更没有带着一座图书馆穿越过来。
杜佑谦也就知道一个测不准原理。
在广义相对论下，时间与空间是相互依存、相互关联的。
这主要是受了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影响。
然后巴拉巴拉巴拉……别问了！问就是不知道！
杜佑谦又不是理科生。
这个问题，就算在杜佑谦曾经生活的那个蓝色星球，也有着诸多不同认识与理解。
“或许也不是不行……但一定很难，很难。吾观汝，对时空之道，已有些许皮毛的理解，那么在汝看来，时间与空间，是彼此独立的么？”
虽然落花说通灵法宝不如合道，但事实上，在合道大能难以出手的情况下，通灵法宝就是人间界最“近道”的存在了。
血屠剑是高冷的性子，不擅长闲谈，更不会热情地有问必答。
而在量子力学下，时间与空间的关系，更加复杂。
比如强力的空间扭曲，会让附近的时间流速产生变化。
而在进入二十世纪之后，比较主流的见解，则是：时间与空间，并非是独立存在的，而是能彼此深深影响的！
感到好奇也是正常的吧。
“前辈，为何我需要取得江山多娇图前辈？我难道不能仅凭时间之道成道么。”
但同样的，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被百血悟法真君所杀。
所以，越阶战斗这种事吧，自己肯定要有越阶战斗的能力，但不要总是作死地去越阶战斗。
也没有那种可以连通蓝色星球上搜索引擎的金手指。
他能记住这些就已经不错了。
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杜佑谦用尽量贴近本世界的语言习惯来回答落花的问题：“时间和空间是一体两面、相互依存的，脱离了空间，时间也不再存在；没有了时间，空间也就毫无意义。”
落花欣然地流露出微笑，优雅地缓缓点头，“汝很有悟性嘛。若给汝足够的时间，汝当可在时空之道上，走得很远，说不定有合道的可能。”
杜佑谦只能默然。
合道？
他连化神中期都没法晋升。
不过，他好歹还能安慰自己，未来可期，大不了多转世几次嘛。
面对落花这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古董，杜佑谦问道：“不知落花前辈，你是否知道天上舞天宗？以及他们的镇派功法，《太上洞真九转九变舞天经》。”
“听说过。”
杜佑谦又问道：“落花前辈你应该经历过远古天庭坠落吧。”
落花的眼中浮现出缅怀之色，不知是想起了那时候的友人，还是想起了当时人间界的繁华？
她缓缓点头，“吾诞生已有三万五千年……远古天庭坠落，吾自然是经历过的。汝若想听听，吾可以给汝讲讲……”
杜佑谦对那段历史很感兴趣，当即笑道：“那就有劳前辈了！”
“那个时候啊……”
三个月后，落花眨了眨眼睛，“吾说到哪儿了？”
杜佑谦形容枯槁，身上结了蛛网，一动就有尘埃簌簌落下，麻木地说，“前辈你说到了翊化成运上仙的初恋和后来的第三个道侣相遇时，大打出手，翊化成运上仙急中生智，化解了她们的矛盾……”
落花满意地点头，“看来汝确实认真听了。那吾接着说！”
“等等！”杜佑谦赶紧打断，“前辈能不能先给我说说，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有办法能回到三万多年前，需要怎么才能加入混洞殿，学习《太上洞真九转九变舞天经》？”
“怎么都不可能，除非你的亲人长辈，就属于天庭。或是有要好的朋友，在天庭任重要职司。或是你能找到一位出身于十大殿的坤修作为道侣。否则，那就是不可能的。”
杜佑谦愕然。
没想到，上古时期的天庭，竟然如此的……封闭，没有上升的阶梯？
不吸纳新鲜血液的组织，自然不可能保持活力，只会成为一潭死水。
怪不得远古天庭会坠落。
当然，这也只是杜佑谦的猜想，远古天庭坠落是否另有缘故，就不得而知了。
之前落花谈到天庭坠落，也语焉不详。
杜佑谦问过她，是否是被妖族攻打而导致的，落花这位优雅淑女也难得地嘲讽了他一句，“汝以为天庭是如此脆弱之物么？哪怕是在妖族的鼎盛期，将所有的妖族全部燃烧精血，来攻打天庭，也不可能导致天庭坠落。天庭坠落，是自身出了问题，如此而已。”
杜佑谦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再问：“那若是我穿越回了天庭坠落之后的时间，要如何才能加入太上舞天宗？”
“那就比较简单了，”落花说，“只要汝尊重太上道祖，有着某种道体，便能被太上舞天宗看上，允许汝拜入门下。”
杜佑谦不解：“道体，是指天灵根么？”
端庄大气的落花微微一笑，摇头道，“自然不是。道体就是……比如风雷双天灵根，就是风雷道体。风雷木三天灵根，便属于阴阳道体中的一种，乃是阴阳木道体。又比如五行天灵根，便是五行道体……道体种类极多，在上古时期，并不罕见。”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
这些知识，现在都断了传承。
若不是遇到了落花，杜佑谦都不知道找谁去学这些知识。
杜佑谦不停地追问，终于将道体相关的知识体系了解了一个大概。
落花最后补充：“其实汝就算真的穿越去了那个时代，也无法修炼《太上洞真九转九变舞天经》。据吾所知，修行那门功法，对资质的要求以现在的标准来看，是极高的，当世几乎不可能有人具备那样的条件。而且，还必须身具混沌灵根。在那个时代，许多人族都身具混沌灵根，而现在这个时代，混沌灵根早已绝迹。”
混沌灵根？
杜佑谦愕然问道，“那是什么？”
落花不厌其烦地解释，“五行，加上风雷，宇宙，这九种灵根，合称秩序灵根。每个拥有灵根的人，如果没有遭到掠夺，体内一定五行俱全，但风雷、宇宙灵根则不一定具备。而若是一个修士，不但五行俱全，还同时拥有风雷、宇宙这四种灵根，那么就叫做‘秩序完备’，就一定会相对应地出现混沌灵根。”
原来如此！
杜佑谦知道今后自己该如何分配灵根了。
他虚心地问道：“那前辈你是否知道，最适合修炼《太上洞真九转九变舞天经》的，是什么道体？”
落花抿嘴一笑，“那自然是大道圣体。身具混沌灵根，且九种秩序灵根俱为天灵根的，大道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