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东华大仙杀死猪娃,骗他们说是褪去肉身,命他们埋葬。
可随后,东华大仙又将猪娃身体盗出,红烧了、清蒸了什么的。
猪兵们大眼瞪小眼。
不愧是猪,用了好久好久,他们才终于想通,开始放声大哭。
“可怜的娃娃们啊,果然被吃了!”
左衣白一手拉起一个。
“别哭了,赶紧随我去大野丘。”
“百姓们被他欺哄,此时还拿他当神仙呢!”
左衣白带着猪兵赶回大野丘。
百姓们看到猪兵,纷纷围上来。
猪兵解释一通,百姓们这才释疑,不再对左衣白抱有敌意。
左衣白来到孙悟空和猪八戒脚下,仰头喊道。
“爱徒们啊,不要打了,误会已经澄清,一切都是那东华大仙在捣鬼!”
“你们俩去搞定他……嗯?你们俩聋了!?”
猪八戒擦了擦嘴角的血,怒视孙悟空,说道。
“没聋!就是要逞凶,怎么样!?”
孙悟空用手背抹了抹鼻子,也是一手血,骂道。
“这呆子要借这个机会和俺前仇旧恨一起算!”
“俺奉陪到底!”
特么的,这都什么倒霉徒弟!?
左衣白正要教训他们两句,扭头一看,东华大仙见事情败露,准备逃跑。
跑!?
误工费赔了没?
他扑闪翅膀,飞到空中,一把揪住了东华大仙的衣领。
按照惯例,犯错是要受到惩罚的。
八卦图,没收。
还有没有其他宝物?
搜遍全身,毛也没一根。
他手上抓着东华大仙,其实却是往前推,嘴里喊着。
“哪里跑!?”
东华大仙一脸懵逼。
“我,我没有跑啊……”
谁管你?
他将东华大仙推进一处树林里,确定莲儿看不到他,这才对着东华大仙一顿拳打脚踢。
万万不料,他吃下释阘的佛光和七丹之后,战力也是如释阘所说,翻了百倍、千倍、甚至上万倍。
不消三拳两脚,那东华大仙已经报销。
望着大仙的尸体,他挠头不止。
“就你这小破体格儿,还学人家出来为非作歹?”
大仙的尸体中,突然冒出一道白色光芒。
他瞪着白光,当即醒悟,此乃大仙体内的仙气。
四顾无人,他张开嘴,将仙气吸入体内。
反正老子是个妖精嘛,见到仙气不吸,对不起妖精这个行当。
仙气进入体内,腹部顿时传来一阵疼痛。
但很快,疼痛感消失。
他猛然想起,之前从释阘那里没收了一个转魂炉。
据释阘说,那小小的炉子可以帮助吸收八族灵气,省着他们在身体里打闹。
看来那秃驴没有说谎,仙气被转魂炉吸收了。
他拍拍肚子,腾空而去,飞回到大野丘。
孙悟空和猪八戒仍在空中打斗。
猪八戒本领不如孙悟空,处处挨打,但仗着皮糙肉厚,却也打不疼,反而越打越勇。
百姓们开始还兴致勃勃的看热闹,并一边倒的为猪八戒助威。
到了晚上,全都看腻了,索然无味,转而聚在丘主府内,伺候左衣白等人用餐。
左衣白撒了个谎,说那东华大仙跑了,但他的宝贝被自己没收,估计以后再也不能为害大野丘。
左衣白还用卷叶刀复活了那些小猪娃,并给他们每人添上百年阳寿。
顿时,他成了大野丘的英雄、救世主。
百姓们之前对猪八戒有十分恭敬,此时对他便有百分恭敬。
可惜,大野丘的美女也好,美食也好,全都不合他们的口味。
左衣白看了眼天空,两个爱徒仍在打斗。
他一摆手,对小龙女等人说。
“让他们在这打吧,咱们走。”
小龙女也早受够了丘主府的烂泥味儿,巴不得赶紧走人。
百姓们一直将他们送到城外。
猪巧巧和猪壮壮等人更是一路跟随他们离城几十里,仍对莲儿依依不舍。
猪巧巧是个很聪明的女娃子,她对莲儿说。
“莲儿姑娘,你爹是个好人。若没有他,我们大野丘怕是迟早要毁在那东华大仙手里。”
莲儿回头看了他一眼,小脸上满是骄傲。
“嗯,我爹是好人!”
左衣白心里激动万分,能得到女儿肯定,比抢劫百万两黄金都舒坦。
但表面上,他云淡风气的冲猪巧巧一摆手。
“不要再送了,天已经黑了,你们娃娃家,走夜路不安全。”
猪娃们这才停在原地,目送他们,迟迟仍不肯离去。
莲儿让小龙女将她放在左衣白肩头,轻声问。
“爹,那东华大仙果真不会再回来了?”
他斩钉截铁的说。
“莲儿,这个你只管放心。打死他,他都回不来!”
莲儿放心了,又问。
“爹,那孙叔叔和猪叔叔怎么办?我们真的不要他们了吗?”
他冷笑一声,告诉莲儿。
“莲儿你好好睡一晚,明天早上睁开眼,爹保证他们就在你面前。”
莲儿抱着他的耳朵。
“爹,他们俩为何要打架?”
唉!
这个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他不愿解释那么多,只轻描淡写道。
“他们两个盐吃多了,闲的!”
莲儿也就不再询问,坐在他肩头,望着前方,不知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离开大野丘,穿过一片树林,继续前行。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他载着莲儿,飞到空中,极目远望。
不远处,有个小镇。
“太好了,我们今晚就在那里过夜!”
他领着众人,又走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来到小镇。
自然挑了小镇里最豪华的酒楼下榻,并将酒楼里最好的菜肴全部品尝一遍。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那小龙女真如同一个娘似的,既要照顾莲儿,更要照顾沙萝莉,忙着给他们洗完澡、换完衣服后,已经半夜,小龙女这才一头躺倒在床上,悠悠睡去。
相比之下,左衣白就清闲的多了。他自己一个房间,此时正坐在床上,耳朵贴着墙面,偷听隔壁聊天。
一个男人问。
“他什么时候来?”
一个女人说。
“明日午时。”
当啷!
是拔刀的声音。
那男人似乎在拭擦佩刀。
“这一回,绝不能再让他跑了!”
“你,千万不要顾念旧情,坏我好事!”
那女人深深叹息一声。
“唉,我和他还有什么旧情可言?”
左衣白听得兴致勃勃,隔壁好像在预谋一场谋杀呢。
而且这谋杀之中,似乎又带着点情杀的味道。
有意思!